“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就算是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可他倒好,是怎麼說的?
她不記得了,她哪裡還抽得出那樣的心思將他說過的話一一記在心裡啊,她那時候就感覺自己似乎生不如死,彷彿一隻腳已經被人拉進了地獄裡。
“任何人,不管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是這麼說的嗎?她已經記不清了。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做過的就不需要付出代價,而她就得要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呢?
她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地洞裡的老鼠,根本就不敢見光,只有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用黑暗做掩護,她纔敢出來覓食。
而這樣的生活她真是受夠了,她必須要拉個人跟她作伴。
沒想到有一天老天也會站在她這一邊,把亦舒送到了她的面前,送了個人跟她作伴。
“不,你還是比我幸運多了。”顏可用手指描繪着亦舒的脣,描着她的鼻翼,描着她的眉她的眼。
“你說他怎麼就對你產生感覺了呢?不應該啊,他經歷了萬花叢中,他的眼光應該會變得很高才對啊。”
“說,你是不是揹着我給他灌了什麼迷幻燙,纔會唆使他對我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
“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是惡魔,真的是惡魔,居然毫不留情面的把我給封殺了,現在我想工作也沒人要我了。”
“哈哈,他對你很特別是吧?我讓他對你特別,我讓他對你特別。”
顏可就像是瘋了一般地去撕扯着亦舒身上的浴袍,有好幾次用力過度,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
而亦舒呢,就像是一個失去知覺的破布娃娃,任
由着顏可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爲,爲非作歹。
終於,她的身上一絲不掛了。
顏可也終於折騰得精疲力盡,跌坐到了大牀上,雙眸中燃燒着仇恨的火焰卻變得越發的炙熱了,狠狠地盯着亦舒。
視線一寸寸地從她的身上如車輪般地碾壓而過。
作爲女人也不得不羨慕這種純天然的還未被開發過的沃土。
不似時下女人那般的追求骨幹,微微的帶着些有感,摸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是光潔柔軟的上好的語氣,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
“亦舒,你說我要是把一會兒你的照片發給盛淮南的話,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顏可慢慢地從牀上站了起來。
“哦,也許你還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是特別的吧?哈哈,那就讓你們這麼一直誤會下去吧,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要得到。”
顏可將剛纔從夏河那裡拿來的血包剪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然後把被子一把掀開,在亦舒躺着的牀邊的臀部的位置的牀單上,塗上了一些血。
又給她擺出了一個極盡淫亂的姿勢。
等到她反覆的審視以後,這才終於滿意地拿過剛纔夏河交代的製造情趣。
用了狠勁地抓過餐車上的玫瑰花束,卻不小心把圍在餐車周圍的玫瑰花型的蠟燭帶了出來,少得融化掉的蠟油,朝着她的身上,腿上澆灌了下來。
“啊~”
滾燙的蠟油緊緊地粘着她的皮膚燙進去,直燙到她的神經末梢。
她驀地揚起手上的玫瑰花,發狠地想朝着蠟油揮過去。
一個絕妙的點子同時在她的腦海中閃現。
她將手上的玫瑰花放了下來,一點點的摳掉了身上的蠟燭油滴。
然後從餐車上拿起玫瑰
花型的蠟燭油滴,一步步地朝着亦舒躺着的方向走過去。
此時的顏可看起來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索命的魔鬼,正朝着她的目標一點點的靠近過去。
她將玫瑰花型的蠟燭舉得很高很高,她知道這樣蠟燭油的溫度便會被降低,這樣就算滴到亦舒的身上,也不會起泡,等到她把凝固的蠟燭都清理掉以後。
上面最多隻會留下一個個圓形的印記,就好像是歡愛以後,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留種下的。
這樣也就不會引起夏河的懷疑了。
顏可放下手中的蠟燭,用一種近乎變態的眼光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然後又掏出手機來,對着亦舒的身體做每一個角度的拍攝,儘量地把亦舒的表情拍得享受一些,儘量地讓亦舒看起來迷醉。
等到全部都拍完了,然後這才慢慢地清理了亦舒身上的蠟燭油。
拉過亦舒腳邊的薄被子,往她身上蓋,但是也只是拉到了胸口的位置,讓她的胸若隱若現,彷彿隨時都準備從薄被中跳脫出來一般。
顏可拿着手機對着亦舒的胸口跟臉部照了很多個曖昧的特寫。
然後,她再拿起那束玫瑰花,一片片地摘下上面的花瓣,像天女散花一般地朝着牀上灑了下去。
顏可這一次站得有些遠,對着亦舒拍了全身照片。
她滿意地滑動着手機屏幕,一張張地看着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惡的弧度。
等到這些全部都做好了,顏可突然一下子跳上了牀,對着顏可的腰部就飛起來踢了好幾腳。
終於,一切都做得完美了,顏可這才幫亦舒重新蓋好了被子,拍了拍手,拉開門走了出去。
“怎麼這麼久?”夏河的臉已經明顯地黑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