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買醉,何處不是一樣呢,盛淮南自己拉開了車門,丟下一句話,“你先自己回去。”後,便甩門朝着酒吧內走去。
盛淮南天生就是一個吸睛體,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大家目光的追逐,纔剛推開門,便引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尤其是一位穿着黑色暴露小禮服的波浪長髮的女人,更是在盛淮南纔剛進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就緊緊地被他給吸引住了,坐在一張小圓桌的後面蠢蠢欲動。
這幾乎是她每次來固定的位置,主要是這個位置視野比較好,無論誰進來她第一時間便能看到,不會錯過好的貨色。
她沒想到自己今天的運氣會這麼好,纔剛到就有人來花錢找她演一場戲,就在她正在醞釀的時候,居然又有一個如此絕色的美物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自認爲閱男幾百至少也算是有幾十了,一般的男人在她的眼前晃過,她都可以大致地能夠嗅出這個男人的基本情況來。
就眼前這個朝着她這邊方向走過來的男人,堪比世界超模的黃金比例身段,崩開的鈕釦張揚着他的狂野與桀驁,尤其是那一雙宛若無底深淵的眼眸,像是儲存着很多豐富的往事和憂愁。
只是一個再隨意再簡單不過的走動的動作,居然被他演繹出了這般卓絕的氣質來,彷彿他本就是個天生的王者,連整個世界都在他的傲視之下。
他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那種早已經刻入骨髓的尊貴。
這個男人絕對是非富即貴,但是今日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李希想着要去探一下這個男人的底,想着便站了起來,故意腳下一拌,這個人直直地朝着盛淮南的方向撲了過去。
一種自我防禦的本能,盛淮南驀地轉眸,冰冷如劍的冰眸朝着一側射了過去,剛纔還有些虛浮的腳步驀地停頓下來,整個身體進入一種戒備的狀態。
在看到是一個女人的時候,盛淮南只是伸手扣住了女人的手腕,本是想要將她扶穩。
卻失算了這個女人是有備而來的,整個身子直直地
朝着他堅硬的胸膛撲了過來,甚至用她那對宛若脫兔一般的渾圓,下意識地來回剮蹭着盛淮南的胸口。
一股煩躁的厭惡感朝盛淮南襲來,手指猛地一握,扣住了女人的手腕,想要將女人從自己的身邊拉離。
可總是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朝着他這邊有意無意地掃了過來,這道目光讓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他還未及將女人拉離自己的身邊,便扭頭循着那道目光尋找了過去。
在昏暗中,穿過層層人頭攢動的人羣,一下子攫取到了那道目光。
兩道目光有那麼一瞬間的交匯後,另一道目光藉由喝酒的動作先給避開了。
李希強忍着手腕上傳來的痛感,咬着牙楚楚可憐地擡眸朝上凝了過去。
果然如她剛開始猜想的那樣,這個男人是人中極品,肌理分明張弛有度的胸膛,硬邦邦的觸感很有彈性,若隱若現在純手工的襯衫裡面,就那幾顆僅存的鑽石玫瑰金釦子。
彰顯着他尊貴奢華的身份,微突的鎖骨給人一種張揚着的男人的慾望。
性感的喉結在平滑的脖頸上上下滑動着,棱角分明堅毅的下頜,配着一張薄削脣瓣。
邪佞地勾着一道似有若無的譏諷的弧度,高而挺翹的鼻樑昭示着他卓然華貴,深邃得宛若幽深大海一般的冷然雙眸。
一道劍眉正微微的蹙起,像是蘊含着冷戾與憂鬱,又帶着痞氣的狂傲。
“看夠啦?”男子的聲音低沉中帶着磁糜的啞然,像是正在壓抑着什麼,又像是正在輕諷着這個世界。
他就是那個站在世界雲端,傲視這個世界,卻又不將這個世界放在眼裡,彷彿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過是浮雲。
天吶,她今天真的是撿到寶了。
李希調整了一下子自己的心態,收了收自認爲已經滴出嘴角的口水。
換上一種柔弱而又嬌羞的神態,酥軟着聲音,“先生,謝謝您及時扶住我,要不然這裡人這麼多,這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是嗎
?”盛淮南僵冷着身體,不屑地看向仍如八爪魚一般地趴在自己懷裡,賴着不肯離開的女人,輕哼出聲。
天吶,天吶,李希再度在心中吶喊,這個男人就連不屑也做得這般魅惑人心。
怎麼辦,她快要把控不住了,真的好想直接把這個男人撲倒,好想嘗試一下他男人的功夫到底如何啊。
“女人,收起你那淫亂的目光,我……不是你這種女人能夠意淫的。”盛淮南慵懶而又危險地湊近李希的耳畔,邪肆而又冰冷地警告道。
被盛淮南這麼一說,李希反倒沒有退卻,一雙手變得更加的不安分了,開始朝着他胸口的唯一移動着。
曖昧而又誘惑地問道,“那請問,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夠入得了您的法眼呢?難道是坐在角落裡的那個不男不女的女人嘛?”
剛纔盛淮南的那道目光跟他的反應,都沒有逃出李希的雙眸。
該死,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啦,難道男人都開始喜歡那種不男不女的男人了嗎?
一股妒意從她的心底燎燃,從來都只有女人嫉妒她的份的李希,感覺此刻的自己真的是要嫉妒得發狂了。
“她也是你可以妄加評論的嗎?”
驀地一個大掌扼住了她的咽喉,彷彿稍微一使力就能夠把她細長的脖頸給扼斷了一般,裹着冰霜的氣息,讓李希差點就感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對……對不起。”
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這一點李希還是懂得。
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是在乎,越是不遺餘力的想要得到。
那如果這個女人要是讓別的男人玩過的呢,只怕再愛也會大打折扣吧,李希的嘴角勾起一道幾不可見的陰險。
不管未來會怎麼樣,但是這一夜,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在入了這個男人的眼。
雙手去用力地扣着盛淮南那雙如鋼鉗一般堅硬的手指,一邊擺出柔弱的姿態,一邊在心裡卻想着,這個男人好有力量啊,那個方面一定也是比別的男人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