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是看出了朱太太的想法了,曲起手臂遞到朱太太的面前,等着把朱太太給接出來。
“這還差不多。”朱太太手臂一勾,挽上盛淮南的手臂,墊起來的胸器就不斷地往盛淮南的手臂上蹭。
仰着頭學着時下小女孩兒的嬌柔的姿態撒嬌道,“那人家可是隻要咱們兩個人的哦,還要燭光晚餐。”
“好,好,朱姐的要求,做弟弟的定當全力完成。”
盛淮南雖然臉上仍是掛着傾國傾城的笑,然而心底裡卻是升起了一股惡寒,若是放在平時,他哪裡還會讓這樣的蕩婦接近自己的身邊一米範圍之內啊。
然而,今天的他真的是被氣糊塗了,纔會做了這樣的失策的決定。
噯,不對,他怎麼可能會被那種女人給氣糊塗呢,他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圈中對女人積怨最深的朱太太來好好的修理修理亦舒的。
對,就是想修理修理她。
可是爲什麼呢?
他真的是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不過,管他的呢,本少爺生活太過無聊單調了,生活缺乏調味劑了。
這些理由足夠了。
“你可別誆我哦,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朱太太突然站定了腳步,視線往周圍一掃,發現沒有人。
動作便更加的大膽了起來,一看就是下過血本的保養修剪得宛若藝術品的指甲,對着盛淮南腰臀之間的位置用力地捏了一把,她很是很久就想探探盛淮南的腰部力量了。
沒想到這麼一捏,手上緊緻而富有彈性的肌肉,讓她更加的欲罷不能了,剛想要再伸手好好的摸一摸的時候,卻被盛淮南給巧妙地躲開了。
既不會讓她下不來臺,反而表現出了另外一種對她的尊重。
“咱姐是什麼人啊,那在圈子裡混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那可絕對是人精啊,人中的龍鳳啊,糊弄您,那不是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盛淮南說着,巧妙地將兩個人的身體
距離給分開了一些。
也就是這一扭頭間,他那雙犀利的眸光瞥到了會客廳門口探出一點點的小腦袋。
一雙時隱時現的水瑩杏眸中,分明就寫着鄙夷兩個字,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了她的厭棄和嫌棄。
這……這……該死的女人,她那到底是什麼表情啊?
難道是把他當成了那種被富太太包養的小白臉了嗎?
盛淮南一記犀利的眼光射過去,滿是警告的無聲說道,‘給我收起你那些有的沒的思想。’
而亦舒卻直接赤骨地回給他一記,‘要想人不想,除非己莫爲。’
‘我怎麼啦,我?’
‘別裝啦。’亦舒揚了揚眉,臉上一副瞭然的神情,似乎在說,‘剛纔你們倆的那些行爲我可都親眼看到了,沒想到你會這麼飢不擇食,居然連一個老女人你都要上,沒想到啊,沒想到,盛淮南你的口味居然這麼重。’
‘媽的,死女人,我都說不是這樣的了,你再給我往這方面想你就試試看,小心我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盛淮南雙手攥着拳,剛想往前快步地走過去。
想要敲開亦舒的腦袋瓜子,把她裡面那些奇怪的想法摘除乾淨的時候。
卻被朱太太的滿是濃郁香水味的身體給攔個正着,她甚至是故意往盛淮南堅實的身軀上撞,一對假體硅膠差點沒有直接給擠爆了。
盛淮南是真的急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跟亦舒解釋,真的不是她想的這樣的,他今天邀請朱太太過來,不是因爲他們之間有一腿,而是……
等等,他憑什麼要跟這個女人解釋啊。
她是他的誰啊,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而已。
再說了,就憑他盛淮南今時今日的地位,還有他這一身足以讓女人瘋狂尖叫的品貌,他有必要屈就自己去應和一個老女人嗎?
笑話!
果然是個笨得無可救藥的女人,連最正常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他還真的是挺爲那個以後娶了她的
男人感到不值的。
不過,他心底裡突然升起的苦澀感到底是什麼鬼啊?
盛淮南用力地搖了搖頭,想要將心底裡不適感給搖出身體外。
朱太太也就是趁着他這晃神間,雙手驀地撫上了他健碩緊實的肌理分明的胸膛。
那樣子就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母狼,終於見到了一頭稱霸草原的公狼,完全不顧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了,就想直接張開大口將盛淮南給生吞活剝了。
更加貼近盛淮南的身體,曖昧着聲音道,“別在這裡給我灌迷魂湯,告訴你,老孃可不吃這一套。給我來點實在的,要是你沒完成我的要求,我可是會要求點別的東西的哦。”
邊說着,邊還往盛淮南的臉上吹氣,這樣還不夠,一雙不管如何保養都已經起褶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盛淮南的身體上游走。
盛淮南一個激靈,猛地拉回了神思,連着後退了好幾部,腳後跟直接裝上了後面的牆角。
他發誓,這輩子他還沒有這麼狼狽過呢,即使是以前在腥風血雨中,即使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情況下,他都不曾這麼畏懼過。
他突然感覺到空氣中似乎帶着某種人肉眼看不到的病菌,正透過他的毛孔,鑽入血管當中,隨着血液的流動,在他的身體內作祟,讓他有一種想要拿出刀來給自己好好的放一放血的想法。
該死的,該死的。
盛淮南在心底裡好好的啐上幾口,他沒有想到居然一次不理智,給自己惹上了這樣的大麻煩。
這個朱太太居然會噁心到像個被人咬了丟棄的口香糖,而他卻毫無準備地一腳踩上去,從此就粘着他,怎麼也甩不掉了。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盛淮南就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行,他得早點把這個粘人的貨給丟掉。
他感覺自己嘴角上連虛僞的笑都快要掛不住了,再不給朱太太得寸進尺的機會,大長腿一邁,直接用力地推開會客廳的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