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這一個星期多,他去了不下五六個夜店,每個夜店都卯足了勁的給他網羅美女。
各色各樣的美女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地從他的眼前晃過,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真正地讓他的視線停留的。
他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某個系統出現了問題,他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爲看多了女人,反而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了。
今天中午,他正準備想要就這個問題跟錦瑟好好談談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凌喬。
偏偏又好死不死地從凌喬的嘴裡聽到了亦舒這個名字,就一個名字竟然完全抓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此時這個在大家看來都不像是一個女人的女人,只是穿着一件寬鬆的看起來很簡單的中性的襯衫,只是抗拒的閉着眼睛的女人。
就因爲她的雙手被居高,有意無意地勾勒了身體的曲線,甚至還看不全面,他竟然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潛伏了將近十多天的躁動因子被勾動了起來,全都朝着一個地方使力。
這樣的自己是陌生的,更是讓他感覺抗拒的,所以他因爲莫名的煩躁而說出了那樣的話。
亦舒聽到盛淮南的話,雙眸驀地彈開,臉色因爲羞惱而變得越發的漲紅了起來,脣角因爲氣憤微微的顫抖着。
這樣的亦舒,盛淮南從未見過,他看到的亦舒似乎永遠都是一副不把一切看在眼裡的樣子,尤其是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表現得不屑一顧,這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刺激着盛淮南的神經。
“盛先生,您還真的是自戀,其實自戀也是一種病,既然是病,就請你不要放棄治療。你自己也是醫生,應該知道病拖久了更難以治癒。”
盛淮南的大掌驀地扼住了凌喬的下頜,邪魅的雙眸中閃爍着如冰的光澤,聲音中夾帶着冰霜,“女人,你給我說話小心點。”
“我說話素來很小心,但是有些話還得是分人。”亦舒覺得自己此刻的姿勢一定很滑稽,至少會引起別人不必要的誤會。
既然已經告誡自己,要跟這個男人拉開距離,那麼至少不能讓別人看到他們此刻這樣的姿勢。
“放開我。”亦舒聲音含混,不住地扭動着下頜,想要掙脫盛淮南的束縛。
但是盛淮南是誰,他是經過最嚴苛訓練的最爲優秀的殺手,那手臂力量自是一般人所無法比擬的,尤其是像亦舒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是不可能撼動半分。
奈何亦舒如何的努力,拿下頜就像是被盛淮南給釘在了牆上一般,動都動不了了。
於是,他轉變了策略,準備想先解脫出雙手來,然後再用手臂的力量來幫助自己從這個男人的身邊逃離。
她雙手一同使力,猛地一掙,肩關節傳來一陣鈍痛,但是手腕在盛淮南的手中不偏不倚,她又改變的策略,準備想要一隻只地拔出來,奈何她用盡了辦法,不但是沒有鬆動一點,那手指就像是鐵烤一般,越來越緊。
此時,盤旋在亦舒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逃離,逃離,逃離。
卻完全沒有發現因爲她的掙扎,襯衫領口處的一個釦子被掙開了一顆,然後又是一顆。
裡面肉色的內衣下的一對渾圓,就像是不斷滾動的水球,散發着誘人的氣息,緊緊地攫取着盛淮南的實現,引着他靠近,靠近,再靠近。
他們的氣息相纏,盛淮南鼻翼間噴灑出來的灼熱的氣息,一浪高過一浪的灼燙着亦舒臉部的肌膚,亦舒的鼻端縈繞着古龍水的清新的味道,正有一股令人無法漠視的危險的氣息不斷地向她逼近。
亦舒驀地驚醒過來,猛地一擡頭,瞬間縮短了他們脣片相距的距離,他們的嘴脣之間相距不到三釐米,只要有一方稍微動動嘴脣,似乎就可以碰到對方的脣線。
雙方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誰都不敢再動一下,生怕自己多動一下,就會成爲對方口中那個耐不住寂寞的人。
空間內靜謐的彷彿連針掉下來都能夠聽見一般,唯有相互之間的呼吸聲,和如擂鼓
一般的心跳聲,縈繞在兩人之間。
此時,不知道是誰的手正觸上了門的門把手。
輕輕的扭動着,以至於兩個人都被嚇得屏住了呼吸,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就在門被人拉開的千鈞一髮的時間,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有了反應,盛淮南雙手驀地放開,亦舒呢,在得到自由的同一時間,她猛地轉身朝着被拉開的門內走去。
就那麼迎面跟裡面的人撞了個正着。
是亦舒的母親,跟不顧一切往裡衝的亦舒撞了個正着,畢竟是年歲大了,體力上沒有亦舒那麼好了,被如此一撞,整個人連連後退,差點就要摔倒的瞬間,被亦舒險險地拉住了手,這才站住了腳步。
在外人的面前如此丟臉,亦母也感覺面子上掛不住,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你這個孩子,一個女孩子一點都沒有女孩子的樣子,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你說怎麼會有男孩子會喜歡你這樣的啊。”
“還是伯母您比較有見地,這樣的基礎,就算是我們妙手回春,只怕也無法解決您女兒的最本質的問題。”那個剛纔微微有些失態的男子,利用了簡短的時間,整理了一下自己,再進來的時候又是那個完美的男人。
“你,你認識我的女兒?”亦母一看到進來一個英俊到不似人間凡物的男子的時候,她拉下來的臉就像是變了個戲法一樣的,重新燃起了一道光亮。
她的視線緊隨着盛淮南的腳步,她總感覺這個男人她很面善,似乎從哪裡見過一般,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了。
伸出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拉了一下亦舒,示意亦舒把握住機會。
“不好意思,不認識。”疏漠的聲音無形之間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感。
“可是剛纔……”亦母仍然很不甘心。
此時裡面的那位一直在給他們做講解的醫生在看到盛淮南進來的時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整了整完全沒有褶皺的衣服,恭謹地叫了聲,“盛院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