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磊離開,盛淮南也跟着站了起來,畢竟家事不是他一個外人能夠隨意插手的,尤其是這種錯綜複雜的感情。
瞬時,客廳內只剩下了兩個人。
錦瑟的心思還停留在盛淮南的那句話上,那句‘真是隻小野貓’他是深表認同的。
可不就是一隻小野貓嗎?要不然怎會逼急了就想下嘴咬上一口呢?
嗯,還是一隻難馴服的小野貓。
難馴服?
有挑戰性!
錦瑟馳騁商場多年,遇見挫折無數,再難攻克的山峰,再難淌過的河水,都能在他的手下化成繞指柔,他自認爲這麼多年別的沒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倒是給他積累了一筆豐厚的財富,那就是越挫越勇不怕困難的精神。
他素來都是遇強則強的對手。
但對凌喬,他認爲自己不能這麼做,那就以柔克剛吧。
心裡這麼想着,也跟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Alexia完全當成了一團可有可無的空氣。
Alexia卻也不是一個可以被人隨意糊弄的主兒,今天做了這麼多的努力,就快要收穫果實的時候了,她怎會這般輕易的收手,讓別人摘取了自己的果實呢。
她也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裡端着兩杯紅酒,用自己傲人的胸脯攔住了錦瑟的去路。
“Auther,爲了見你一面,我風塵僕僕的從美國趕來,你連喝一杯爲我接風洗塵的酒都不願意,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如果我就這麼回去,要是讓daddy知道了,我真的沒辦法跟他解釋。”Alexia端着酒,雙脣微癟,藍眸中彷彿大海倒灌,隨時有海水要傾閘而出,雕琢得精緻的五官裡蓄滿了委屈。
錦瑟凝着眼前的女人,湛黑的眼眸中閃過厭惡,卻還是結果了Alexia手中的那杯紅酒,倒不是因爲她說的那聲dadyy,而是想要儘快打發了眼前這個纏人的女人。
她不是想要他喝了這杯酒嗎?好,他喝。
端着酒,冷魅的眼眸從Alexia的臉上掠過,揚起性感的下頜,將酒盡數倒進了嘴裡。
仰頭間
,Alexia趁機抱住了錦瑟的身姿,不斷地用自己的身子摩擦着錦瑟。
錦瑟心底涌起一團煩躁,伸手去推Alexia,卻發覺自己的整個身子居然使不上一點力氣,一股燥熱驀地從下腹部竄了上來,湛黑的眼眸中驀地射出一道殺人的寒光,轉手扼住了Alexia的纖長的脖子,冰冷的話語從脣齒間迸出,一字一句彷彿從地獄裡冒出,“你居然敢給我下藥?”
Alexia的眸底閃過一絲恐懼,她不退反進,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此時唯有把錦瑟牢牢地鎖在自己的身邊,她才還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塗着丹寇的手指,撩撥着從錦瑟的下腹部一路遊移着撫上錦瑟的胸膛,一顆一顆地解開錦瑟襯衣的鈕釦,聲音酥麻入骨,帶着酒後低啞香,“不是藥,我只是加了一些能夠調節我們今晚情趣的料。Auther,只要你要了我,你會一點兒痛苦都沒有的,而且絕對不會留任何的後遺症。”
錦瑟雙眸驀地竄出來兩團火,到底是怒火還是浴火,已經叫人無法分辨。他猛地一使力,將身體上的力氣全部都集中到了手臂上,逼得Alexia一下子摔到了沙發上。
然後,擡起一條腿跪壓在了Alexia的腹部。
Alexia被突然的疼痛撞得頭暈眼花,一時無法適應過來,但是心底裡對錦瑟強烈的渴求,又促使着她繼續伸出手臂想要環抱住錦瑟,奈何她的手臂再長也長不過錦瑟的,怎麼也無法再次觸摸到錦瑟的胸膛,她沒有放棄,最終用手指觸碰到了錦瑟的大腿,她忍住窒息的危險,詭異地笑着,手指一寸寸地開始上移。
艱難地叫着,“Auther,不要忍了,給我,給我。”
她一聲聲誘人的嬌喘聲,就像是爲着催情藥加註了份量。
意識正在開始一點點地從錦瑟的身上剝離,身體上某處因爲藥物的作用,宛若雨後的春筍,正以驚人的態勢發展壯大着,全身燥熱難當,整個身體像是被人架到了火爐上面炙烤一般,身上開始冒出一顆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傳染到了額頭上,臉上,鎖骨上,一點點地開始彙集,一顆顆地從他的身上砸落。可
眼底焚燃的怒火,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隨時能夠將眼前的女人扒皮拆骨。
他知道他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逼近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在時間上已經耗不下去了。
“我要殺了你。”一聲怒吼衝破胸膛,響徹夜空,震動了整幢別墅。
管家再也顧忌不上是否會有限制級場面出現了,倉忙趕了過來,使勁地去掰錦瑟的手,“少爺,放手,快放手,你再用力真的會殺了她的。”
但明顯管家的話已經無法拉回錦瑟的理智,管家轉而快步跑了出去,叫來了幾個強壯的男傭,一同協作,這纔將瀕臨窒息的Alexia從錦瑟的魔爪中解救了出來。
見多識廣的管家,知道錦瑟此刻的情況。
忙招呼着男傭將錦瑟扶到樓上的主臥去。
Alexia眼見就快要成功的計劃,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她掙扎着想從沙發上站起來,卻全身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腹部的痛意宛若針刺一般一點點地扎入皮肉當中,她接近絕望的吶喊着,“不,他是我的,他是屬於我的。”
管家此刻站在旁邊冷冷地看着Alexia,眼中的恨意已經顯而易見,“Alexia小姐,您知道今晚這麼做意味着什麼嗎?如果您還執意而爲之的話,只怕您那個當總理的爹也救不了您了。”
管家的話Alexia是相信的,她一下子全身無力地癱軟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呈現出一副死灰般的頹敗。
而另一邊,錦瑟被傭人攙扶着進入了臥室後,傭人們便識相地退了出來,最後將房門從外面反鎖了。
房間內,凌喬剛纔上來後沒有開燈,此時臥室內一片灰暗,只有窗外皎潔的月光影影綽綽地灑了進來。
地毯上窸窣凌亂的腳步聲,在朝着大牀一步步的靠近,她意識到了危險,全身的細胞跟着驀地繃緊,一下子從牀上躍坐了起來,瀲灩的眸光緊緊地鎖着那副高大的身影上面。
“出去。”她對着黑影厲聲吼道。
這一次,她的怒吼並未制止身影的腳步,反而像是最柔媚的召喚,黑影的腳步更加快了幾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