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萱微微的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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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
全球著名的黃金之地,網上曾流傳過一個段子,如果我老無所依,請將我扔去迪拜撿垃圾吧。
可以想象,這個黃金之地,幾乎遍地就是黃金。
但是傳聞終究是傳聞,世界上任何一個富有的地方都有黑暗的一面,有活在上層的名流,也就自然有在低層苦苦掙扎的貧民。
唐安曉覺得她現在就是那個苦苦掙扎的‘貧民’。
他丫的,她的錢包!被扒了!
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她,唐!安!曉!的錢包在迪拜這個黃金遍地的地方被扒了,呵呵,傳出去,她以後還用混嗎?、
她可是特工級身手的人啊!!
要不是今天來了大姨媽,要不是剛好肚子很痛……她一定會把那個扒手給打得遍地找牙,連媽都不認得的。
好在手機還在的,她給人打電話,等待着同事的救助。
肚子疼的好想躺在地上打滾,她挑了一個位置坐下,臉上戴着特殊的眼鏡,望着遠處的一幢大廈。
至於眼前呼嘯而過的各種豪車,她直接的就忽視了。
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豪車忽地在大廈的停下,一個不算陌生的身影下車,唐安曉微微的皺了皺眉,席錦淳的兄弟?
他來這裡做什麼?
席錦銳來這裡當然是談生意了,容誠手裡拿着資料與席錦銳一同的踏進這座大廈,身後跟了一個保鏢。
電梯直達他們的目的樓層,然而一出來所看到的卻不像是辦公的辦公室地方。
入眼的更是個人的休息室?
穿着泳裝的美女,大長腿,火爆的身材再加上天使的面孔,手裡端着香檳……
這個樣子看起來更是個泳裝派對?
來自全球各的美女,長相有東方人的黑髮黑眼,也有西方人的金髮碧眼,黑珍珠更不缺,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出,金主還是愛好廣泛的。
這是一個對女人比較嚴苛的國家,卻又是一個人‘放縱’的國家。
站在門邊的兩個高大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鏢,席錦銳他們的到來,並不能立馬就獲得上前的權利,需要他們的‘檢測’。
至於檢測什麼,這種不用說大家也都懂的。
在安全的放行後,席錦銳走向那個躺在躺椅上,身邊有着兩個大美女服侍的男人。
男人長得很好看,蓄起了絡腮鬍,頭頂上是這邊最有辯識度的白色頭巾,他摘下了墨鏡,看向了前來的席錦銳,說着英語,“席先生。”
席錦銳上前,看着他,“艾哈丹先生。”
這位名叫艾哈丹的男人揮了揮手,身邊的兩個美女離開了他的座位,有侍從端了位置過來,他示意席錦銳坐,“席先生會不會不習慣我的談公事方式?”
“在我們國家有一句叫入鄉隨俗。”顯然,對於這麼讓人大噴鼻血的場合談公事,席錦銳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迪拜是個君主立憲制國度,對很多人來說,大家指的迪拜會以阿聯酋的迪拜來稱,有的人會誤以爲它只是一個城市,這是一個城市的名字,其實也是一個國家的名字。
阿聯酋是由數個國家組成的聯盟國名稱,類似於歐盟這樣的存在,而迪拜是其中之一的國家。
由於迪拜的土豪程度全世界都知道,所以,它的名聲更響。
當然,迪拜的土豪揚名除了金錢還有就是他們帥到炸的寵物……
這裡的有錢人,包括皇室,最喜歡豢養的寵物不是老虎就是獅子……
艾哈丹微笑點頭,“入鄉隨俗,我喜歡。”說着,他拍了拍手掌,兩個美女身姿妖嬈的走了過來,然後搭上了席錦銳的雙肩。
席錦銳微微皺眉,“抱歉,我已經有心愛的女人。”
“我們這裡可以一夫多妻。”艾哈丹看着他,“席先生不給我這個面子?”
“……”席錦銳站了起來,“看來今天艾哈丹先生並沒有多大的談公事心情,我們改天再約。”
“等等。”艾哈丹叫住了席錦銳,然後讓兩個美女離開,建築在高層的泳池,美女們一個個身姿妖繞,火爆的讓人噴鼻血……
艾哈丹站了起來,他上半身並沒有穿戴任何的衣物,只是圍了一條大圍巾。
他一站起,他的保鏢便遞來了一件白色的袍子,他套了上去,“席先生,請。”
席錦銳跟了上去。
容誠要跟上,卻被艾哈丹的保鏢攔上,“席先生,我不喜歡我們談正事的時候有第三個人存在。”
“三少。”容誠聽到艾哈丹的這話,有些擔心。
這個地方跟國內可不一樣。
但是席錦銳並沒有一絲的遲疑,“你在這裡等。”
完全讓人看不出是門的一堵牆由電子開啓,拉了開來,裡面的設施與現在所看到的完全不同,倒是真正的辦公設施。
銷金的奢侈還是這邊的人比較會玩……
這一堵由不知多重的鋼材打造的門緩緩的合上,席錦銳面不改色。
辦公室極寬闊,270度落地窗皆由鋼化玻璃做成,視野極佳,能眺望到這座城市的異域風貌。還能看到迪拜最出名的帆船酒店。
這樣的高度,如果沙塵暴捲起時,從這裡望去,絕對有看大片的即視感。
艾哈丹倒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席錦銳,“席先生,這次親自來帶來了多大的誠意?”
席錦銳只是輕晃着手中的酒杯,並沒有喝。
他看着艾哈丹,“艾哈丹先生想必是會十分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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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曉真覺得自己的世界末日要到了,好痛啊,她其實也不是經常痛經,就是有時太折騰了就會。好好休養的時候是不會的。
話說都這個樣子了,她還假裝看風景的看着對面的大廈。
加長版的黑色轎車還在,上去都半個小時了吧?還不下來?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正想着,同事開着拉風的蘭博基尼帥氣的停在一邊,若是漫畫,那個弧度必定會給一個大大的特寫。
來的同事是個白皮膚的女孩,利落的短髮,看到唐安曉,她走過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