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們是南靈學院的,但之前還見葉紫熔葉姑娘還在隊裡,怎麼現在就……”黃人虎怎麼都找不到那一道紫色靚麗的倩影。
“不會葉姑娘出了什麼危險,已經……”
“別亂說!”黃人虎制止了弟弟的猜想,而看向一言不發的自家主子。
唐淵一臉陰沉,其心理活動心中想什麼無人可知,但都知道一定不會太美妙。
“葉紫熔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唐淵突然篤定地說道:“她本身實力就不差,在這羣人裡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存在,再加上她學院裡的背景,這裡的學院新生還不捨生忘死的保護,成爲重點圍護的對象,還有……她那麼……”
恍然間想到了某些讓人有些尷尬而又難堪的景象,但很快再次提醒自己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一定沒事的,一定!”
竟然這麼先說着,這麼安定着自己安定着他人,但那眉宇間的憂愁卻是旁人很容易捕捉得到的。
“看來大人口頭不說,對葉姑娘的情誼還是……可是爲何之前在分隊的時候,少主不讓我出面認領他們,直接叫葉姑娘來我們這多好。”黃人熊小聲嘀咕道。
“大人自有他的打算,別亂唸叨。”黃人虎警示道:“之前葉紫熔葉姑娘身邊不是還有這批人嗎,而觀他們的舉動和神態,說是一心圍護保護葉姑娘的安全,那眼神中卻多了一份不該有的東西……”
“那是什麼?什麼東西不該有?”似乎有些興奮有些好奇,黃人熊完全沒有領會過來他哥哥到底說的什麼。
“小孩子別多問,反正是一些不乾淨的念頭,就比如對主上的不忠,這樣理解也可以。”
“那真是罪大惡極啊!”黃人熊瞬間就感同身受一般惡狠狠地鄙棄這些人來:“那活該他們以後今天,還好剛纔沒有交少主去搭救他們,爲了這樣的人暴露我們自己的行蹤,太不值得了!”
黃人熊雖然說的有些誇張有些過了,但唐淵他自己也就這麼認爲了。
既然沒有熟識的人,自己又爲何去蹚這趟渾水,說不定人家到時候還要倒打自己一耙,那豈非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纔不會幹那麼傻的蠢事來。
“既然那姓葉的丫頭不在,我們還在就待在暗處先看看吧。”唐淵作爲這裡的精神領袖,終於沉默的他第一次做出了明確的表態。
“果然,少主之前的在意全是看在他們是南靈學院的份上,如今葉姑娘不在這批人裡,那麼誰還管他們的死活。”似乎黃人熊十分歡喜的樣子,這次少主的心思終於被他猜對了。
“你們是誰!?”
剛一進來的一幫學院弟子就發現裡面的情景和他們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而再想出去已經不可能了。
九名學院弟子就好像待宰的大肥羊一樣,被圍困在一團瑟瑟發抖,臉上的陰霾和恐懼尤爲明顯。
“幾位小朋友,別慌嘛,我們這不是以最爲熱烈的形式來迎接我們‘新朋友’的到來嘛。”那頗爲得意而又陰險的聲音從幾人的背後傳來,沒錯,就是剛剛出去接應他們的兩人。
在獨眼的帶領下,身後的冷酷女子將洞口重新密封起來,做得比上次更爲隱蔽,更爲難以被人捕捉到一絲痕跡。
而這樣,被徹底包圍的這九隻雪白的羔羊就更加難以脫險,難以得救。
心如死灰,學院弟子的心態就像外界對他們的認知一樣,在幾番威嚇下完全聽話了,服服帖帖的,膽戰心驚,唯命是從。
就好像在這危機之中發現了一絲樂趣,這些學院弟子在這陰暗而又隱蔽地巖洞中,被他們當做狗來戲耍,在不傷及性命的前提下,做出了各種非人的行徑。
“大師兄……大師兄……”急促的呼吸聲、叫喚聲,只讓那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兩人淡淡撇了一眼,又趕緊將目光移開。
而其他學院弟子就更加悽慘與害怕了,就連回頭的勇氣都沒。
已是被毆打得滿是傷痕的他們,顯然是被這羣人渣給“娛樂”了一遍,而正當頭更是一出大戲的這消無聲息的巖洞中,聲嘶力竭的進行着。
“不行,堵住她的嘴巴!”顯然是擔心她的叫聲引來外面可怕的東西,在獨眼的提醒下,那在地上不斷扭曲着身子無力掙扎的人兒就連最後叫喊求救都無法做到,只能從那嬌小的口中,從那被巨大又粗糙手掌粗魯的指縫間傳出“嗚嗚”的哀鳴。
“注意點,別讓她再出聲了,估摸着追來的魔人應該差不多到附近了,要是出了一點差池,我弄死你!”當所有這些散修都帶着戲虐的目光看着這場“好戲”的時候,就獨眼還有那冷酷女子時刻守在最靠洞口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外面。
“老大是不是太認真了,這麼隱蔽地地方,那羣‘東西’怎麼可能找得到這來,何況我看那些被魔化的都喪失自己的自我意識,跟個木偶似的,只會追着動的東西瘋狂廝殺,怎麼可能發現這一天然比會所。是不是老大太杞人憂天啦?”
“住嘴!”剛還有說有笑的兩人,一聽到另一個開始懷疑甚至質疑起他們口中的老大,氛圍就一下火急火燎起來:“老大是什麼人不用我多說吧!兄弟們能活到今天,能走到現在,就全屏老大的謹慎和小心,多少次我們都是因爲老大才死裡逃生,你這些都忘了嗎!”
現在那人語氣已經有些帶有生氣的成分了。
“別激動,別激動。”那人趕緊含笑撫卹道:“我這不說說嘛,別生氣啊。我們這些人都不帶老大帶出來的麼,沒有老大怎麼會有我們今天,老大的話我一定聽,都是有道理的,之前我就開了個玩笑,別置氣了。”
聽見那人的利馬改口,氣色纔好看一點。
而至始至終,被他們稱作老大的那獨眼男子都未看那邊一眼,全身貫注地坐着應有的提防。
現在這名被他們信奉爲老大的男子深得人心,也不是白來的,對於危機的把握還有謹小慎微地求生意識,在這羣人裡可以說是超羣出衆。
“這人有點門道,你知道知道外面有這號人?”唐淵甩了甩史棣敷那邊。
對於這一代,這一偏僻的小地方小國度,也許他還比較清楚和了解。可只要超過三百里以爲的地方,那他就全是天方夜譚了,所知道的東西可能連下人都不如。
對於外界的瞭解,自己身邊他所知曉的,也就史棣敷這個“異界萬事通”了。
史棣敷呵呵一笑:“你真當我是百度百科了啊,我哪知道那麼多。這狂徒悍匪的,我哪知道,再說我怎麼可能去記那些無名之輩的名號,這不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嗎?”
被史棣敷硬生生白了一眼,不過他所說的也對,他怎麼可能什麼人都認識,況且這些都是散修,即便有了名號也不會太響亮。
這那獨眼越看越危險,即便現在名號不是那麼聲名遠播,但日後絕對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那麼簡單。
這羣兔崽子碰上了這羣狼,也算是徹底完了。
不免唐淵又很遺憾地看了下方那羣瑟縮在一團的小羔羊一眼,“不是我不救你,是你們咎由自取,下輩子學聰明點吧。”
唐淵小聲安慰道,好像是對自己說話一般。
他知道,他不可能出手幫忙,就他自己不說,身邊還有一羣同伴的安慰系在一起,怎麼可能爲了那羣不認識的愚蠢的學院弟子,讓自己的人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那時候到底是人家傻還是他傻……
破爛的布條零零散散,倒在地上的人兒不在掙扎,只留下眼角不住往下流的水花。
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忘記這份恥辱,這份可以讓她一生去悔恨的恥辱……
她爲她的天真和自傲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等事完,幾名健碩的身體從她身上百無聊賴地移開,她終於暫時被“停了下來”,臨走前紮好衣褲前,還不忘百無聊賴地露出預約的不滿:“真是的,後面她就沒動靜了,跟個死魚一樣,真沒意思……”
那醜惡的嘴臉還有那譏諷的笑容,對着那剩餘連看都不敢看的剩餘學院,彷彿那倒在中央衣衫襤褸的同伴就是他們之後的下場。
只盼他們一時間“吃”的太飽,不會禍及蕭牆牽扯到自己。
就這樣,那孤獨地趟在中央,連一個同伴都沒有上前去攙扶過來,跟別說被安撫那顆已經被這羣人渣大漢摧殘的心。
淚水在無聲地涕淌着……
“跟着你們留下的記號我找到了這,你們還好吧……”一道身影突然“嗖”的一聲躥了進來,而眼前的一幕讓她整個人直接怔住了。
“葉師妹,快走!”
“小心身後!”
短暫回神的晨子封、露貫兩人急聲提醒,但似乎一切都來不及了。
那眼前淒涼如一灘肉泥晾在中央的女子,彷彿就是眼下他們心儀已久的葉小妹的下場。
如出一轍,又一個悲劇!
看着那顏值姿色明顯要比剛剛他們爽過的學院嬌人要靚麗不知道多少倍的紫色倩影,那本已偃旗息鼓的幾名男性修士再次挺立起來,眼神中的不善更是毫無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