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絲毫不比她的差,即使是這樣,依舊不會給人他很孃的感覺。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完美到這個地步,雖然和他滾過許多次的牀單,可是卻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他的身材。
所以這猛然進入自己視線中的美景,居然在第一時間便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楚凌風滿意的慢慢靠近她,然後彎腰將人直接壁咚。
“看的可還滿意。”
顧小安傻傻點頭,鼻尖冒出一抹溫熱的液體,帶着腥氣兒。
所以,那是——鼻血!
“啊——”顧小安尖叫一聲,卻躲不開他的包圍,一手直接在鼻子上抹了一把,“暴露狂!”
不不不,那個流鼻血的人絕對不是自己。
難得,在時隔三天之後,楚太太終於和自己說了一句話。
二少的心情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好,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一個女人的一句話,就可以完全改變他的心情。
“這是我的房間,我怎麼暴露了?”楚凌風緩緩靠近她的脣,低聲在她脣邊開口:“三天多了,70多個小時了,氣還沒消嗎?”
說話間,他的脣輕輕觸碰着她的脣,帶着無盡的曖昧。
有種感情,還未說開始,便已經刻骨銘心。
有個女人,還未出現,便已經烙印在他的生命中。
顧小安,因爲聲音,所以愛上,就是這麼的簡單。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帶着顫抖人心的魅力。
顧小安微微側臉,臉頰之上的鼻血剛好蹭在了他的臉上,帶着幾分妖媚,可是看在顧小安的眼中,那隻剩下了尷尬。
“對,筱筱,筱筱……”顧小安在尷尬之餘,終於想到自己是爲了什麼上來的,急忙舉着自己手裡的手機交給楚凌風,“筱筱剛剛打電話,很不正常,還說什麼活夠了。”
顧小安說完,楚凌風臉上的調笑突然消失,然後伸手將手機奪了過來。
顧小安看着回身打電話的男人,這男人果然是拿自己不當外人,這深秋的天,什麼都不穿,就這麼大搖大擺的
打電話,關鍵是,這身材太過誘人,讓她着實移不開目光。
只是楚凌風的電話好像沒有打通,而是換了一個人,詢問楚筱筱的事情之後,立刻丟下了手機開始穿衣服。
“先跟我去美國,以後我單獨給你看。”楚凌風說着,已經穿好了衣服,回身看着好不容易回神的顧小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單獨——給她看?
難道爺您還想給別人看?
“美國?”現在?暴雨天氣,而且她還懷着孩子。
楚凌風走到門口,回頭看着一直沒跟上的顧小安,回身伸手握住了她手腕,“你必須去。”
因爲他知道,顧小安和楚筱筱之間最大的心結就是安赫然,現在安赫然離開A市,是她們之間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時候。
顧小安被楚凌風拉着出去,絲毫沒有反駁的餘地。
直升機半小時之後降落在別墅樓頂,楚凌風抱着顧小安上了直升機,沒有讓她沾染上一分的水汽。
“筱筱怎麼了?”顧小安坐在牀上,擔憂的開口問道。
“跟着筱筱的人說,她喝多開着車出去了,跟不上。”這意思無非就是在說,楚筱筱出事了。
顧小安猛然一驚,楚筱筱走的時候,她以爲楚筱筱完全放開了,卻沒有想到,只是安赫然離開A市,就讓楚筱筱的反應這麼大。
還有楚筱筱的話,她也一直沒有聽懂,她什麼意思?
“你什麼時候知道那份報告有問題的?”顧小安悶聲開口,終究還是她先低了頭。
因爲楚筱筱的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在懷疑,到了醫院就更加確定了。”楚凌風淡淡的開口說着,“誰也不知道我身邊有多少的眼睛,而且Demon對你有興趣,這一點你知道,所以……”他將計就計,卻沒有想到還是讓他跑了。
“所以你就利用我!”顧小安氣結,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你就不怕我真的跟着安赫然走了?”
“就你這腦殘程度,別人不讓你做的事情你非要做,你還能跑?”二少斜睨着自己老婆,完全忘記了自己
是戴罪之身。
顧小安抽着自己的嘴角看着他。
“那你還帶我去墮胎!”顧小安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誰敢動我兒子,老子廢了他!”楚凌風哼出聲來。
顧小安身子緊繃,所以那個時候,其實都是自己在演戲,而他只是一個看戲的而已!
顧小安氣衝腦門,低頭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臂之上,楚凌風不動聲色的讓她咬着,道歉的話說不出來,但是媳婦兒要做什麼來發泄,他還是完全配合的。
顧小安咬着,眼淚吧嗒掉在了他的手臂上。
“怎麼還哭了?”楚凌風低頭看着自己媳婦兒,然後 將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低聲開口哄着,“這咬都咬了,我還沒哭呢?”
“你就不怕我突然正常了,然後跟着別人跑了嗎?你就不怕我真的不要他了嗎?你真的不怕我會被帶走嗎?”顧小安哭着說着,聲音裡都帶着顫抖與哽咽。
“你敢跑,我打斷帶你跑的人的腿;你敢不要我兒子,我以後讓你還十個二十個;他如果能帶走你……”楚凌風低聲開口說着,卻突然消了音。
顧小安好奇的帶着一雙小兔眼看着他。
“我也不用混了!”楚凌風咬牙開口說着,好像顧小安就不該有這麼個想法。
顧小安臉面輕抽,最自戀莫過於二少。
“筱筱不會有事吧!”顧小安不想在繼續說這個問題,因爲二少臉皮太厚。
楚凌風眼眸微微皺起,“應該不會,本來以爲不讓她回國是爲她好,沒想到她會這麼激進。”楚凌風沉聲開口說着,聲音之中不乏對楚筱筱的擔憂。
“所以,筱筱是?”
楚筱筱和包子妹年紀相仿,不可能都是楚家的女兒,既然包子妹是楚凌風的妹妹,那麼楚筱筱就絕對不是。
“媽媽同事的女兒,筱筱母親去世的時候她只有五個月,所以爸爸把她帶回了家,從那個時候起,媽媽的病才慢慢的開始好了起來。”
“那她父親呢?”顧小安說完,明顯的感覺到了楚凌風身子的異樣,只是不知道她這句話有什麼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