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是自己揹着容謹城似得
“你來了?!”安然捂着自己的右臉坐起身。
“誰讓你去找白毅的?!”莊初眉頭緊皺。
安然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看着莊初:“我就是……看不慣他欺負你!窀”
“這和你沒有關係!妲”
“和你有關就和我有關!”安然爭辯。
莊初看了安然一眼嘆氣去辦理了手續帶着安然從警察局裡出來。
“去醫院!”莊初伸手攔車。
“不用去醫院了,小傷……回家睡一覺就好了,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既然你不去醫院就回去睡覺吧,明天我幫你請假。”
“我明天會按時去上班的。”
“隨便你!”
莊初攔上車之後原打算就這樣走掉,安然卻拉住了車門:“我送你吧……”
“不用!”
莊初一把關上車門,嚇得安然向後退了幾乎。
車子離開,安然站在原地,良久也伸手打車離開。
莊初以上出租車就隱約聞到了酒味,她眉頭緊皺看向前面的司機,可是司機面色如常的樣子。
莊初問了一句:“剛纔送過喝酒的客人了嗎?”
“沒啊!”
“奇怪了……怎麼聞到一股酒味。”莊初眉頭緊皺。
而且司機說話間,莊初覺得酒味更濃了,莊初只能把窗戶搖下來。
這個季節本來就冷,冷風這麼一吹把莊初整個人都吹清醒了。
等莊初緩過神,她才發現……自己出門着急只拿了手機和錢包,忘記帶家裡鑰匙了。
莊初眉頭一緊……自己從家裡出來到警察局現在已經摺騰到一點多了,媽媽睡眠不好……一起來就再也睡不着了,自己要是回去按門鈴勢必要吵到他們。
要不然……去簡欣那裡?
莊初猶豫着撥通了簡欣的電話,可是簡欣的電話關機了……
菲菲的電話響了但是沒人接,莊初想……應該也睡了。
電話到大沈雲那裡,沈雲也關機了。
莊初嘆了口氣,算了住賓館吧。
“師傅……到蘇州街附近的商務酒店吧。”
蘇州街離莊初公司比較近,明天上班比較方便。
“好嘞!”
司機打了轉向燈就準備掉頭,莊初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劃破黑夜,緊接着“碰——”一聲。
莊初只覺劇烈的震盪,一輛黑色的卡宴撞上了出租車。
不過幸而那輛卡宴剎車及時,也並未出現什麼嚴重事故,只是撞凹了一點點車門。
卡宴的司機下車就喊:“你怎麼回事兒?!這裡能掉頭嗎?!”
莊初緩過神也下車,出租車司機推開車門下車搖搖晃晃:“你管我在哪裡掉頭。”
卡宴的司機看着出租車司機:“酒駕!”
莊初一愣,酒駕?!難怪自己剛纔聞到一股酒味!
“賠錢!你撞了我賠錢!”出租車司機伸出手靠在車身上,明明眼神並沒有迷離卻已經站不住。
卡宴副駕駛上。
“咦?”容謹城的助理看到從出租車後座上下來裹緊衣服的莊初有些意外。
助理轉頭見容謹城因爲酒醉這會兒正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boss……我們撞車了。”
“儘快處理完。”容謹城眉頭微顰,連眼睛都沒有張。
“是出租車……莊初小姐也在上面。”
“嗯?”
容謹城這才張開眼,他起身向前看去……
果然,寒風瑟瑟中,莊初裹緊了自己的衣服看着正在和他司機爭吵的出租車司機,似乎有話要說又插不上嘴很着急的樣子。
容謹城垂頭看了眼腕錶,都已經這個點兒了她怎麼還在外面晃悠?
“去把莊初叫上車。”容謹城道。
“是!”
小助理得令連忙推開車門下車。
“莊小姐!”
莊初的目光從出租車司機身上移開看向聲源處。
容謹城的助理?!
怪不得!
莊初再看了那車和司機一眼……怪不得覺得這個司機挺眼熟的,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莊小姐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容謹城的助理走過來笑着問莊初。
“哦……”莊初下意識朝着車內看去,她知道容謹城就在車內,“我朋友出了點事兒,我去幫了個忙。”
“我們boss請您上車,外面太冷了。”
“不用了,我想把車錢給出租車司機就走了。”
“應該很快處理完,您去哪兒讓司機送您過去,太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容謹城的助理說着側身對莊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莊初抿了抿脣猶豫着還是跟着助理一起上車了。
“唉唉唉唉!怎麼着還搶我的客人?!”
正吵得熱火朝天的出租車司機一看到莊初要上卡宴,一下子就嚷嚷起來。
容謹城的助理替莊初開開車門,之後掏出錢包給了司機兩張毛爺爺之後道:“這些錢足夠您的車錢了,已經通知了交警……馬上就到,您酒後駕駛更別說還載客,估計您這駕駛證得吊銷,恐怕車也得扣下了。”
莊初坐進後座之後,側頭看了容謹城一眼……見他閉目養神抿脣不語。
“容總。”莊初打了個招呼。
“怎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容謹城靠在椅背上閉着眼,聲音淡淡的。
“來幫朋友一個忙。”
“嗯……”容謹城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等會處理完送你回去……”
“那個,不用了……我到蘇州街就行了。”
容謹城這才睜開眼側頭看向莊初:“不回家?”
容謹城的眸子有些微微的充血,看上去並不恐怖……明顯是喝的有些微醺,但還不至於醉了。
“我……”莊初猶猶豫豫纔對容謹城開口,“我忘記帶家裡鑰匙了,這麼晚回去會吵醒我媽媽的。”
“嗯。”容謹城應了一聲。
外面不過一會兒交警就來處理了。
莊初詢問:“要我去給你買個解酒藥嗎?我看那邊有24小時便利店……”
“嗯,那就麻煩了。”
莊初得令快速下車過馬路去給容謹城買了解酒藥和礦泉水,回來的時候交警已經處理完了。
莊初一上車,司機就開車了。
“解酒藥……”莊初把藥遞過去,可是容謹城卻沒動。
莊初乾脆把藥片剝出來:“藥已經剝出來了。”
容謹城這纔拿過藥片含進嘴裡,莊初有趕快擰開礦泉水遞給容謹城。
“謝謝……”
容謹城嘴上說着謝謝動作可不客氣的很,喝完水……又把礦泉水瓶遞給了莊初。
莊初擰好瓶蓋看向前方的時候發現路不對勁,便開口道:“我是要去蘇州街的……”
容謹城的助理轉過頭看着莊初笑道:“我們boss說您沒帶鑰匙,讓我們直接送你去他家。”
莊初一愣:“不用了……我……我在那邊有朋友。”
莊初隨口撒謊。
“車已經開到這邊了,您給您的朋友打個電話說一聲。”助理笑意盈盈的樣子很溫柔,“莊小姐也不是沒在我們boss家住過,既然順路就別麻煩司機掉頭,也別麻煩你朋友了。”
莊初那一瞬間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車一路開到容謹城家,助理幫着把容謹城扶出來之後對莊初道:“既然莊小姐在我們就不上去了,麻煩您照顧我們boss了……”
沒等莊初答應,助理就直接把容謹城的胳膊架在莊初頸脖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沒法兒,莊初只能扶着容謹城上電梯。
狹小的電梯空間內只有容謹城和莊初兩個人,亮的能清晰映出人影的電梯壁中,莊初看到那個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的容謹城向,他始終閉着眼身體斜向自己的方向,……也不怕自己把他拐賣了。
西裝腰間的鈕釦是敞開的,因爲手臂搭在莊初肩胛上西裝的形狀有些變形,大大的敞開着……裡面的修身深灰色馬甲也是因爲容謹城的動作緊繃在容謹城身上,解開幾顆鈕釦的領口也敞開着,從他線條分明的頸脖而下……緊實健碩密棕色肌肉線條分離分明。
莊初看的有些臉紅,連忙移開目光。
“噹——”
電梯一到,莊初“背”着容謹城出來,問了容謹城密碼鎖的密碼,這才進門。
剛一開門,家裡的燈就都亮了。
莊初把容謹城扶着坐在沙發上這纔回過頭去關門。
門剛一關,屋裡的燈就都關了。
莊初一回頭,容謹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後,關了設置在門口的燈光總電源雙手扣住莊初的肩胛將她按在了門上。
莊初緊張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容總……”
“噓……”容謹城說話的熱氣呼在莊初臉上,帶着酒精味……讓莊初腿發軟。
“容總你喝多了。”莊初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嗡嗡一樣。
黑暗中,莊初那雙眸子就像是熠熠生輝的星辰……看的容謹城內心癢癢的。
莊初想起了上一次那個吻,到現在想起……小腹都是酥麻的。
她身側的拳頭緊握,渾身僵直。
容謹城那俊朗的面容不斷靠近,莊初屏住呼吸……她以爲容謹城會吻住她。
可是容謹城卻在快要碰到她脣瓣時停下,打橫將她抱起。
“容總!”莊初驚呼一聲,雙手已經不自覺環住容謹城的頸脖。
容謹城面部線條緊繃,一語不發抱着莊初往樓上走去。
“容總!小卉還在!”莊初大驚失色卻不敢大聲喊出來。
可是容謹城卻絲毫不在意,抱着莊初上樓用腳抵開-房間門把莊初丟在柔軟的大牀-上,開始脫外套。
“容總!”莊初一驚忙下牀站在牀的另一端,“容總……您喝多了!”
“我清醒的很!”
容謹城脫掉了西裝外套,正在解馬甲的扣子,順手從牀頭櫃裡拿出安-全-套。
莊初擔心說不過容謹城就往屋外跑,誰知道卻被眼疾手快的容謹城拽進了懷裡。
他緊抱着掙扎不斷的莊初,艱難碰住她的面頰吻住她的脣。
靈舌侵入,他瘋狂的汲取着莊初所有的甜蜜,霸道強悍的攻城略地。
莊初起初反抗的厲害,可是到後面……幾乎要被這個吻融化,手腳發麻已經站不住,甚至不經意脣角漫出嚶-嚀。
等莊初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容謹城壓在了大-牀-上。
容謹城的吻……已經變的溫柔,他直起身……如深淵一般的眸子盯着受驚的莊初,他輕輕吻住莊初的面頰擡手輕撫她的長髮,面頰……脣瓣……頸脖。
吻隨着手的動作也落了下來。
“容謹城……”莊初聲音帶着輕微的顫抖。
“莊初……我知道你怕什麼,你怕被背叛……”容謹城的話說刺中了莊初的心。
容謹城在莊初耳邊低語:“你忘了……我有潔癖,精神也是……所以至少在有你的同時,我不會有別的女人,這一點我完全可以向你保證。”
莊初小手緊扣住容謹城健碩的臂膀,她像是個小孩子被禁錮其中……無法逃脫。
容謹城解開莊初毛衣鈕釦,大手探了進去……
莊初說不上來,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只覺得容謹城的手極其溫暖,透過肌膚……似乎能溫暖她的心。
漸漸的……他的手越來越熱就像是帶着火苗一樣將她點燃。
受過一次傷,莊初曾經無數次警告過自己,守住了……纔不會受傷害。
但……她被冰封住的心,似乎被容謹城一點點暖化。
以他強悍霸道的方式。
或許那晚激-情使然,當兩人赤誠相見,動情結合時……容謹城這個號稱有着輕微潔癖的男人,竟然就那樣直接進-入,並未有任何安全措施。
莊初感覺得到容謹城血脈噴張時脈搏的跳動,感受得到……容謹城的急切,那種熱情將她的理智都給催眠,整個人都恍惚了。
偌大的寶藍色牀單上,兩人忘情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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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初第二天早晨先醒來,她動了動直覺渾身痠痛,想要起身……卻起不來,一垂頭才發現,容謹城的手臂正環着自己的腰身。
莊初眼簾一跳,一想起昨晚……臉部充血紅了個透徹。
她哪還有勇氣去看容謹城,只得悄悄移開容謹城的手臂輕手輕腳穿了衣服就跑。
下樓後遇到正在打掃衛生的傭人,傭人看到莊初倒是一點都不見外,喚了一聲:“莊小姐起這麼早,要立刻幫您準備早餐嗎?”
“不用了……”莊初臉頰越發紅,說了一句臉都沒洗就逃似得跑出了莊初家裡。
容謹城昨晚喝了些酒,又累到了後半夜……自然是睡的沉了些。
等他睜開眼身邊佳人已不在,他坐起身……有種昨晚只是一場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