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橋安慰着懷裡的小女人,還跟她咬着耳朵:“別哭了,哭的要了我命了。”真的體會到了,她這麼哭,還不如跟自己鬧呢。那樣好賴不鬧心,現在讓她給哭的心都找不到位置了,碎的一塌糊塗。
有的男人怕天,怕地,更怕女人哭。而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而這個女人還專指顧小愛。她怎麼着都行,自己都可以接受或是有辦法面對,唯獨對着自己哭,那就是自己最沒折的時刻了,那更是她想幹什麼都成了。
顧小愛的一隻小手擰上了男人的肚皮,心想我爲了誰呀,這輩子還沒這麼哭過呢。
趙梓橋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卻沒敢出聲,親吻着懷裡的小女人,同時抱起她直接進了她的臥室。“解氣了嗎?”進了屋纔敢出聲,同時,一雙大手捧着小女人的臉兒,滿臉的淚痕,讓人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顧小愛自己抹了把眼淚,“我不要現在穿婚紗,胖死了,醜死人了。”當個美麗的新娘是兒時的夢想。這可能是每一個少女的夢想,可不想,自己卻是最胖的那一個,現在自己這樣一個大胖子要怎麼站在神父面前啊。
趙梓橋總算是明白了,她不是多麼不樂意嫁給自己,而是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好看。女人的腦子還真是構造奇怪,“在我眼裡,你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現在的你更美。想想看,有幾個新娘子能像你一樣這麼特別,這麼幸福啊。又有幾個孩子可以見證自己父母的愛情,參加他們的婚禮啊。別人羨慕你還不及呢,怎麼會覺得你醜呢。就算是有覺得你醜的,那也是他眼睛有問題,而並非是我的小愛的問題。”一口氣說完,覺得自己都可以當演說家了。
顧青城不愛說話,可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也一樣。這不趙梓橋就發表了一篇大論,讓顧小愛破啼爲笑。“就你會說,跟我哥在一起沒長別的本事,到是把嘴皮子給練出來了。”自己又不傻,他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還是聽得出來的,只不過是聽着心裡舒服多了,也少了些糾結。自己到不在意別人怎麼,是自己認爲醜,要是他不覺得,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趙梓橋輕輕地擁着她,“嗯,我的小愛最聰明瞭,什麼也瞞不過。”心裡暗暗的吐氣,這算是沒事了吧。好人難當啊,當女人面前的好人更難,特別是男人。
“那你親自給我設計婚紗,我要獨一無二的。”大哥就親自給小嫂子設計的婚紗,自己也要一件自己男人設計的。
趙梓橋當然知道這可能是受了顧青城的影響了,不過,還是答應了。“好,不保證是最好的,最奢華的,但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日子一轉眼就過去了。
趙梓橋和顧小愛的婚禮居然就定在了隔一週的週六。
顧小愛抱着自己婚紗,不能說是淚染它,也是在悲情的自語着,鼻涕眼淚的流,這可真是史上最肥的婚紗了,而自己也可以稱爲史上最胖的新娘子。當然,它也是真的特別,人家都是露背露胸什麼的,而自己呢是露肚皮的。因爲自己的特殊身材,怕受到委屈,所有的地方更是特別製作的,讓六個月的大肚子想掩也掩不住,好像是在告訴所有的人自己現在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所以呢,趙梓橋乾脆就把肚子的部份給空下來了,這樣大家不用去猜測,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而自己也不用擔心別人會發現自己的大肚子,大搖大擺的放在明面上,讓別人羨慕嫉妒恨去吧。
要不說男人想爲一個女人做件事只要他有心就沒有做不成的,一週的時間,從設計到製作,趙梓橋就真的給顧小愛一套與衆不同的婚紗,還惹的它又哭了一場。
週六到了,這一天,晴空萬里,婚禮定在市裡最大的教堂。人家排隊都要提前一年約的,而顧小愛提出要在這裡辦婚禮就是三天前的事,不知道趙梓橋怎麼辦的,居然就讓他給談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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