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姚友國的聲音透着幾分期待,幾分興奮。
徐思冉哪裡還肯說。只說一句已經是極限。
猛然聽到姚友國的逼問,她手一抖,竟然直接就掛了電話。
“思冉,思冉--”
姚友國對着電話叫了幾聲,得到的卻已經是冰冷的嘟嘟聲。
讓他甚至有瞬間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可是他很確定,自己的耳力是的。
、
思冉說想他,不是他的幻覺,不是他聽錯。
而是真的。
生平第一次,對着已經掛斷的手機,姚友國露出了一抹傻笑。
舉着電話有好幾秒鐘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也驚得身邊的助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老大,不會是被附身了吧?
徐思冉掛了電話,就有些後悔了。
她到底在做什麼啊?明明可以直接跟姚友國說出江城的打算,卻又不說。
一方面是不想讓姚友國不高興,以爲自己跟江城還有聯繫。
一方面是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在意,比他以爲的要多。
卻沒想到,明明做好了心理建議,卻只是一個電話就露了餡。
拍了拍自己的臉,徐思冉尷尬得不行,將臉埋進了枕頭裡。
她不要活了,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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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牀上翻來覆去,半天睡不着。
這種糾結的情緒,簡直就是要折磨死人一樣。
好不容易要入睡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摟進一個寬厚的胸膛。
被驚醒的徐思冉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要叫出聲。
卻因爲那熟悉的氣息而瞪大了眼睛。
黑暗中,那雙深邃的眸子,不是姚友國,又是哪個?
“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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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活到三十二歲,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
爲了一個電話,他扔下手邊正在進行的工作。搭最快一班飛機,回到了北都。
當進門看到睡在牀上的小女人時,感覺這樣的奔波,變成了值得。
“思冉,再說一次。”
“什麼?”徐思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說你想我。”姚友國想聽她親口說,就在他耳邊說。
徐思冉隔着電話可以說出來,可是現在面對真人時,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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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想我。”姚友國的手,已經開始扯起了她的睡衣:“快說。”
“停,停下。”他分明是一路趕來,額頭上還有薄薄的細汗:“先去洗澡。”
“不急。你說一次,我就放過你。”姚友國的手覆上她的豐|滿。怎麼也要讓她再說一次:“快說,不然我讓你明天連牀都沒辦法下。”
他的體力,她是清楚的。
絕對不是威脅。
徐思冉感覺他只是一句話,她卻因爲想到那個場景而腿都發軟。
、
“別。別鬧。”
“我不鬧,你快說。”兩個人在一起也幾個月了,他可是一句好聽的都沒有聽徐思冉說過。
怎麼不讓他興奮?
徐思冉尷尬得不行,又羞又窘。可是身上壓着的重量,提醒着她此時根本逃不脫的事實。
轉開臉,不去看姚友國,她的聲音細如蚊蠅:“我想你。”
“再說一次。”
“我,我想你。”
、
她確實是想他,非常非常的想。
迎接她的是脣上重重的一記親吻。她被他吻到幾乎窒息。
這樣還不免,姚友國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叫我的名字。再說一次。”
徐思冉冏得不行。
“友,友國。”
“友國,我想你——”
她已經說了,他可以放過她了吧?
、
迴應她的,是他已經三兩下快速脫去束縛。被得赤礻果的身體。伴着他的強勢,重重的頂|入了她的身體裡。
“思冉,我也想你。”
很想,很想。
一|夜|情|亂。
姚友國只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徐思冉起牀的時候,姚友國已經不見了蹤影。她不知道姚友國在o市的那塊地今天公開招標。
他昨天匆匆趕回就是因爲她一句想念。
、
他也想她。
姚友國坐在飛機上,身體在放鬆之後是十足的舒適。
他想,這真的是一個好的轉變。
徐思冉已經開始會關心他,而且心裡有他了。
相信過不了多久,徐思冉就會越來越在意他,喜歡上他,然後肯跟他永遠在一起了。
這種愉悅讓他覺得這樣的來回奔波是值得的。
他甚至從來沒有如今天這樣感覺到神清氣爽過。
、
這樣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o市的土地競標會上。
姚友國的脣角一直是上揚着的。
他相信他這輩子也不會比昨天更瘋狂了。
因爲對方一個電話就飛回北都。然後來回的奔波。
不過對他來說,很值得。
想到今天一早起來時看到徐思冉身上的那些痕跡。他都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心情愉悅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競標會上來了一個熟面孔。
江城。
也是現在江氏的總裁。
、
姚友國並不認識江城,只聽過這個人。
對方跟正發對着幹。也在一起競標過不少的地塊了。
他卻一次也沒有見到過對方的負責人。
要知道這種事情,查一下就清楚的了。不過姚友國一向沒有把江氏放在心裡。
又怎麼可能特意去查江氏的底呢?
這樣一來,他根本不知道江城長什麼樣子。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
競標已經開始。姚友國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跟把握的。
這塊地拿下來,他就馬上回北都。
以前沒有感覺,現在卻覺得,跟徐思冉分開一天,都是那麼的想念。
他從來沒有戀愛過,不知道戀愛會帶給人這樣的改變。
像現在,人坐在這裡,心思卻飛在徐思冉的身上。
、
她現在在做什麼?
昨天她累壞了吧?能起得來嗎?她今天還要上班,而他似乎不夠體貼。
他在走神,助理髮現了,卻已經來不及詫異了。
在老闆跟員工雙雙走神的時候,正發集團看中的那塊地,竟然被江氏的人給標走了。
助理看着手上的標書。又看向了江氏負責人坐着的方向。
對方不多不少,比他們的報價,多了五十萬而已。
、
只是五十萬的差距,正發集團就丟掉了一塊本來就應該是他們的地?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的標價怎麼可能剛好就比他們高五十萬?
如果沒有貓膩。那才真是見鬼了。
姚友國也在此時反應過來,視線同助理一起看向了坐在另一邊的江氏負責人。
只是一眼,他就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誰。
給徐思冉送花的那個?
、
邊上的助理小聲的說着江城的來歷。還有江氏在北都的產業。幾句話聽完,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姚友國收起了全部的心神,眯起的眉眼帶着幾分凝重,嚴肅。
競標會結束了,江城站了起來。
他無疑是得意的,非常的得意。
姚友國下一個絆子讓他上了個當,以爲他真的會就這樣算了麼?
開什麼玩笑。
、
“姚總。”江城站到了姚友國的面前,他的眉眼之間,盡是得意:“不好意思,這一次,讓我們江氏佔先了。”
姚友國並不開言。
地皮雖然難得,但不是沒有。一時的失利,並不表示什麼。
“我想姚總一定在奇怪,爲什麼我們的標價跟你這麼接近吧?”
江城說這個話的時候,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得到的聲音開口。
姚友國的下頜繃得緊緊的,他的臉色是從來沒有過的難看,跟凝重。
、
“姚總,是男人呢,就不要用手段。你怎麼脅迫思冉的,她不肯說,我可是知道的。”
江城說這個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着姚友國的表情,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鬱之後,他笑得更燦爛了。
“對了。忘記說了。你們的標價,是冉冉給我的。”江城說到這裡的時候,眼裡頗有幾分不贊同的意味:“姚總,不是我說你。再*一個女人,標底這種東西,也不適合帶回家裡吧?”
姚友國的拳頭一緊,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記重拳揮上了江城的臉。
沒想到他會動手的江城,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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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聲,江城的身體倒向了邊上的椅子。
他也不惱,站了起來。擡起手來拭去嘴角流出來的鮮血:“姚總何必這麼急呢?我不過是比你更清楚。女人要的是什麼罷了。”
姚友國的身體向前一步,眼看就要揮拳,卻被助理拉住:“姚總,冷靜。”
江城笑着走到姚友國的身邊,攤了攤手:“姚總確實是要冷靜一點。冉冉爲什麼肯幫我,是因爲我能給她她想要的,而你不能給的罷了。”
姚友國的拳頭握得死緊,看到他似乎又要動手。
江城笑了:“是真男人就放手。聰明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強迫女人的。你既然做了手段,就不能怪人家背叛你了。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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