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然後漠然的冷笑着：“我在江亦寧眼裡至少還是個東西。而你連東西都不如。只能靠着勾引老的嫁給小的。江亦寧碰過你嗎？你和他結婚證領了，可那又怎麼樣，他連碰都不願意碰你。你這輩子就巴望着江偉康晚點死，他能多庇護你一些日子。”
在於程面前，就算我再像小丑，我也不會示弱。
哪怕是狼狽不堪，我也不願再她面前顯露半分。
“你......”於程惱羞成怒的指着我，揚手朝着我一巴掌。
我目光冰冷的盯着她，沒等她反應過來，我也揚手一巴掌：“這一掌是我還你的。”說完，我又反手一巴掌：“這一巴掌是爲我母親打的，這是你欠她的。”
於程依舊沒有反應過來，我又朝着她一巴掌：“這是爲我家破人亡打的。我把你當年發給我母親的照片和短信打印出來不過把這些東西還給你。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當初不是你發了這些東西，我母親也不會因爲受刺激而得憂鬱症。昨天的婚禮上，我也拿不出那些東西。”
這三巴掌積聚了我這麼多年的恨意。
恨於程的一再挑釁，恨洛峰的拋妻棄子。
“洛小莫，外面包養女人的男人多了去了，爲什麼就你母親會自殺！”於程狡辯的朝着我說着，她被這三巴掌打懵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母親該死。你和洛峰當年沒有錯？”
等我說完這話於程她已經反應過來了，就這樣白白捱了我三個耳光。
伸手一把拉扯住我的衣服，另一隻手拉住我的頭髮。
剛剛心底的怨氣，加上這麼多年對於程的恨，我伸手也拉住了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拉着她揪住我衣領的手。
兩人毫無底線的扭打了起來。
或許是我心底的恨積聚的太多，我不顧死活的和於程廝打着，不打死不罷休的架勢。
酒店大堂的客服看到我們打起來了，立刻上前勸架。
這會兒，江亦寧和江亦然帶着柳嫣下來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也徹底的愣住了。
下一秒，江亦然（姜陽）一把拉住我，大堂經理拖開了於程。
我們倆臉上都各自有傷，看上去狼狽不堪。
我甩開江亦然，直接朝着門口走去。
柳嫣蹙眉朝着滿臉是傷的於程看了一眼，看着她的目光更的輕蔑了。
她人雖然在國外，可對於江家的一舉一動，她心底清楚的很。
她瞭解江亦寧，所以當他要和於程結婚的時候，她並不阻止。
女人和女人之間需要的就是對比。於程這種女人就是爲了烘托她的高貴的。
有些女人生來就是不自量力想要高攀的，而於程就是這樣的女人，所以她的結局就是自取其辱。
片刻，江亦寧什麼話也沒說也跟着一起離開了。
柳嫣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亦寧離開的方向，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亦然，他……居然跟着洛小莫走了！怎麼可能？”
江亦然此時的目光也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
於程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我們先回去吧。”江亦然低聲的說了句。
柳嫣不甘心的說道：“我們那麼久沒見了，他居然跟洛小莫走了。這算什麼啊？你不是跟我說，他讓洛小莫接近只是想要擺脫於程嗎？她爲什麼會跟着洛小莫走！”
江亦然神情辨不出情緒，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說道：“嫣兒，在你心裡我算什麼，江亦寧又算什麼。”
柳嫣聽到他的話，臉色微微變了變：“亦然，我們不說這個可以嗎？你能先送我去找亦寧？”
江亦然嘲弄的笑道：“要去你自己去吧！”
江亦然說完也轉身離開了。
酒店大廳裡，剛剛的嘈雜和此時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柳嫣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
以前，她在江亦寧和江亦然中間一直都是中心，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錯。
今天卻把她晾在這裡。
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爲洛小莫！她不在的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
走出酒店，江亦寧的車就停在門口的車位上，冷冷的掃了一眼，加快了步子離開。
我願意做小丑，但是我不願意做江亦寧刺激別的女人的小丑。
胸腔積聚的怒氣無處發泄。
明知道我和江亦寧一開始就是相互利用，可當這一切都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心塞無比。煩悶的想要暴走。
“洛小莫，你要不要你的行李了！”身後江亦寧的聲音響起。
我步子稍微停滯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沒等我走幾步，我已經被人拉住了。
“你是不是不會好好走路，非要我扛着走。”江亦寧說的很平靜。
我猛的甩開江亦寧的手，朝着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出來幹什麼，不討好你的女神？別刺激的目的沒達到，讓別人真的信以爲真了。”
“洛小莫，能不胡鬧嗎？”
“江亦寧，我之前利用了你，你現在利用了我，我們互不相欠。別再糾纏我了。想要和你傳緋聞的女人多的事。你想要刺激誰，送上門的女人也多的事，別找我！”
“洛小莫，你母親的仇就是這麼報的？你對她的恨就只是這樣？”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