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饒了我吧,沒有下次!”白雨柔用痛苦的聲音求着呂醫生,求人說軟話也只是下下策。
“老實點吧,以後別妄想在陸家做什麼事情。”呂醫生看着白雨柔痛恨的樣子真想殺了她。
臨走之前還不忘再給了她一腳也好讓她長長記性,而白雨柔此時此刻也被欺凌的不動聲色。在門口的角落裡站着,穿着高跟鞋的腿瑟瑟發抖,彷彿是天氣冷的原因而導致的。
接着又讓白雨柔自己打開自己的包包,呂醫生檢查了一番並沒有什麼可疑或者想要繼續害人的東西。
直到呂醫生帶着藥箱離開自己的家門口,才讓白雨柔得意安定。白雨柔當然不會因呂醫生對自己的所作所爲而忍氣吞聲。
呂醫生剛從家的拐角處走出去,接着白雨柔就開始了她無盡的撒潑。對着呂醫生家門口就是一腳,踢的她穿高跟鞋的腳尖疼。
然後就撿起地上準備好的那塊石頭再次砸向呂醫生家的門,不過只是爲了讓白雨柔撒氣而已。嘴上還不停地罵着呂醫生,各種難聽的話。
“我看就沒有男人喜歡你,自己都像個男人,根本沒有一點女人的特色!還真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呢!天天上趕着去陸家,人家倒是待見你啊……要不是我今天沒準備好,可是有你好看的!”
白雨柔的話越說越離譜,一句接着一句根本沒有停留的地步。有旁邊個別經過的人也像看小丑一樣看着撒潑的白雨柔。
正當她罵罵咧咧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頭髮被揪了起來。“什麼人,敢這麼大膽的肆意妄爲!今天遇到我你可真是死定了!”白雨柔說着就回頭看。
頭髮被揪的更疼,接着他兇惡的眼神就立馬變得溫柔了起來。因爲看到了呂醫生再次往返回來了。
想必剛剛在呂醫生家門口所說的話和舉動也被她一目瞭然,這下白雨柔更是逃脫不掉了。
“你還真是不長記性,我前腳剛離開,後腳你就在這當霸王了?”呂醫生接着教訓白雨柔。而白雨柔又再次上演了她可憐的苦情戲。
“送我去陸家!”呂醫生一句話丟給白雨柔,就打開白雨柔的車門坐了進去。還剩下白雨柔獨自留在原地發呆。
“走不走!”呂醫生看不下去白雨柔現在懦弱的樣子,打開車窗對着原地的她大聲吼道。
白雨柔被呂醫生叫了過去,沒有說話一路小跑着上去給她開車。路上都不敢在說話,而呂醫生也不是一個愛惹是生非的女人,所以在車上也沒有再讓白雨柔償還什麼。
當然白雨柔在還沒有到陸銘川家門口就停下了,經過剛剛的事情怎麼還敢繼續靠近。況且現在陸銘川也在家裡了,就算過去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本來以爲這件事情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這麼發生之後給淡忘掉,就像上次在傅秋車庫裡發生的一樣。
“一起進去吧?”呂醫生突然說出這句話讓白雨柔嚇的一身冷汗,手都不自然的在方向盤上顫抖了起來。
“不了不了,剛想起來我一會兒還有事呢!就不和呂醫生一起進去了!”白雨柔說着假話來騙取呂醫生。
看白雨柔這個樣子,呂醫生沒有再多說什麼。去後邊車裡拿出自己的藥箱,但走到門口要進去的時候又對白雨柔警告了一句:“以後別讓我看到你作惡多端!”
說完就看到白雨柔屁顛屁顛的趕快開車溜了,她還從沒有看到白雨柔這麼害怕自己。而自己深藏不漏的本領今天也終於被白雨柔看到了。
呂醫生進去被接待之後就直接去了客廳裡面去尋找陸銘川和傅秋,而她同時也發現陸家被看守的更嚴謹了。
可能是因爲傅秋剛剛被白雨柔打受傷的事情吧,所以陸銘川只會更加的不放心。如果不是自己經常來陸家,其他人都不知道,不然還要過多少關能進來還不知道呢!
提着藥箱去客廳裡面卻沒有發現陸銘川和傅秋的所在,不過其餘保姆帶領着呂醫生去了陸銘川的屋子裡面找到她。
可是半路就被陸銘川給阻止了,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樣,有沒有被白雨柔爲難到?”看來陸銘川已經想到了白雨柔會去找呂醫生的事情。
呂醫生回答的也很輕鬆:“我怎麼會被爲難,讓人去你家門口看一下是誰送我來的。她應該在看到你之前早就跑了!”呂醫生的話不禁把陸銘川逗笑。
“沒有爲難到你就好,有什麼需要直接提,不用客氣。”陸銘川看每次呂醫生過來也很不容易。
“沒什麼需要的,你最應該放心的人就是我了。不然可就顯示我的無能,在部隊待的幾年都是白練了!”呂醫生的話更讓陸銘川明白了她剛剛對白雨柔下的手。
“以後讓傅小姐出門多注意一些,我今天收拾過她之後還是看出了她的不甘心。日後一定會再次找事。”呂醫生提醒着陸銘川。
“知道了,快進去看看她吧!你應該知道白雨柔的手段,對誰都不會下輕手!”陸銘川很瞭解白雨柔的樣子和呂醫生說。還對着呂醫生做出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進去之後小聲一點,以免吵到了傅秋。
畢竟傅秋現在的心情還是不穩定的,而陸銘川要做的都是儘量順着她。所有的事情都讓她做主,想怎麼樣都可以。
而陸銘川最怕的也是傅秋說沒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得樣子一直逞能。就算陸銘川說千萬句話,而傅秋回答的也只是簡單的一兩句無關緊要。
呂醫生也學過一些心理方面,所以這也是陸銘川讓呂醫生和傅秋多接觸的原因。只要爲了讓傅秋高興,陸銘川做什麼都願意。
兩人在外面說話的聲音也很小,生怕吵到傅秋。而且陸銘川和呂醫生說的那些話也不想讓傅秋聽到,以免給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現在唯有多保護她,雖然陸銘川知道她不是顏月溪。而傅秋卻比顏月溪更逞能,不會把自己心裡的苦說出來,也不會讓陸銘川知道自己心裡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