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川沒有開車,一個人拿着一杯從星巴克買來的熱咖啡,走在街上。路過一個櫥窗被一個粉紅色的吉他吸引,他還從沒見過這種顏色的吉他,最近又受傅秋的影響,對粉紅比較喜愛。
陸銘川想起傅秋是會彈吉他的,但又不記得曾見她彈過。若是送吉他給她,不落俗套,說不定還能讓傅秋給自己彈首曲子。陸銘川想到這,不禁嘴角微揚。
陸銘川走進店裡,讓老闆把琴裝起來,自己下班後來拿,但老闆卻並不樂意賣,說那是他準備給女兒的禮物,今天剛到就擺在店裡了。陸銘川不禁臉露失望,好在老闆轉口說,若是真心想要可以幫他訂一個,陸銘川這才微笑着放在桌子上一匝錢離去。
老闆看着錢搖頭無奈,心裡也明白這琴對他可能有重要意義。本市最年輕也最有實力的企業家誰會不認識,但也沒聽說過他出手如此闊綽。
陸銘川離開琴行,秘書電話通知他對方公司人來了,陸銘川掛了電話,也不緊不慢地向公司走回去。
陸銘川到公司後,對方公司的人已經喝了三杯咖啡了,陸銘川嘴上說了句抱歉,卻正眼也沒瞧他們一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對方公司的不免顯得尷尬,但也沒轍,還只能說沒事沒事。
陸銘川開口了,我只問你們一個問題,合同裡說的我們抽你們利潤。
對方三人,一人開口到百分之三十啊。另外兩人趕緊給他使眼色。三人趕緊改口,這個可能制定人員打印錯了,是百分之四十。另外兩人趕緊附和對是百分之四十。
陸銘川開口,不用,百分之三十就百分之三十。我也不是喜歡佔便宜的人。
對方三人一臉驚訝,點着頭,嘴裡不由得說謝謝陸總。
但是我說的是抵扣前百分之三十,而不是利潤的百分之三十。三人聽了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但也沒辦法,公司老闆已經吩咐過了,隨便他提要求,他們老總今天不在,可能遇到了什麼事,但是既然臨走前說了,那就不再爭執了。
很快雙方達成了利潤上的共識,準備往細節方面討論的時候,他們老總走進了辦公室。
“不好意思,陸總,今天路上碰到點事情。”外國公司的老總說到。
“嗯……沒事,現在就剩下細節方面了,您來的正好,我怕他們說的也不算。”陸銘川笑着說。
外國公司的老總笑了笑坐在了陸銘川對面,兩個人握了個手,開始了接下來的討論。
“陸總,我覺得這個項目需要許多專業的人來做,要不可能會有紕漏的,我們公司很多這個的專業人員,所以要安排一些我們公司的工作人員輔助你們。”外國公司的老總比劃着說着,畢竟這個項目是合作的,也會影響他們公司的利益的。
陸銘川笑了笑說到“我明白您的用意,但是項目已經交給我們公司了,那就需要我們的人去操作,如果夾雜着你們的人,溝通方面可能會出問題,到時候出事了,就無法追究責任了。所以我覺得您可以派你們一個秘書去,到時候我安排他做全面調查員,您看?”
陸銘川說的很圓滑,自己退了一步,也給了外國公司安排了人員,所以外國公司的老總也沒辦法拒絕了。
“嗯……那好吧。”外國公司老總說到。
陸銘川和外國公司的老總又談了談工作細節的問題,一辦公室的人從中午討論到晚上才結束,陸銘川和外國公司的老總交換了已經簽過字的合同,握了握收,走出了辦公室,陸銘川把合同交給助理,自己伸了個懶腰。
陸銘川盡了東道主之誼,帶着外國公司的人去酒店吃飯了,這種應酬,免不了喝酒什麼的,雖然這種場合不會喝太多,但是陸銘川不喜歡和這種外國的烈酒,但是也沒辦法。
外國公司的老總顯得很開心,很久沒有放鬆過了,就表現的很豪放,盡情的喝着酒,杯子裡的烈酒映着大包間裡金碧輝煌的燈光,像是金樽御酒。
陸銘川迴應着向他敬酒的人,又喝了幾杯,酒過三巡,一羣人吃的也差不多了,陸銘川把一個經理留下,繼續陪着他們,吃完飯讓他帶他們去玩了,自己先回去了,助理怕陸銘川再出什麼問題,他知道陸銘川不喜歡這種酒。
助理跟着陸銘川,開着車把陸銘川送到了家門口,自己就回家了。管家在門口接到了陸銘川,把陸銘川扶回了屋裡。
傅秋剛看到管家扶着陸銘川,趕緊跑了過去接住了陸銘川,陸銘川一身的酒氣薰的傅秋直皺眉。
“你去幹嘛了?”傅秋雖然有點生氣,但是還是顧及陸銘川現在的感受的。
“沒事,公司的事情。”陸銘川笑了笑說。
傅秋一聽是公司的事情,就知道喝酒是躲不過的,就也不生氣了,把陸銘川扶到了沙發上,自己去給陸銘川接了杯溫水,遞給了陸銘川。
陸銘川喝了幾口傅秋給他接的溫水感覺好多了,就想回臥室睡覺,傅秋傅秋扶着陸銘川回到家臥室,陸銘川衣服也沒脫就躺在了牀上,傅秋看了直皺眉,幫他把鞋子衣服什麼的脫掉了,把衣服給張媽讓她明天去洗了。
自己去洗了洗澡,又拿着溼毛巾給陸銘川擦了擦身子,去了去身上的酒氣,又把剛睡着的陸銘川叫起來喝了幾口水,便讓他睡了,傅秋又給他蓋了蓋被子,怕他半夜着涼。
傅秋給陸銘川接了杯熱水放在了陸銘川牀邊的桌子上,自己就出去了,她對酒精是有點過敏的,所以今天晚上不想跟陸銘川一起睡了,也怕自己半夜把他弄醒,第二天的精神肯定也不會好,自己就去了旁邊的房間睡覺了。
陸銘川半夜又醒了一次,看到了桌子上的水,喝了幾口就又睡過去了,一夜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