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這麼有興致也來這種地方欣賞,是我先生的衣服清洗好了麼?”傅秋看着白雨柔空手而歸,手裡並沒有拿什麼所謂的衣服。
“顏月溪我沒發現你還有這一幕呢!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就不需要裝什麼清高了。你腦袋裡想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在我沒有揭穿你之前就好好老實交代!”白雨柔在陸銘川走了之後就做出了真實的自我。
傅秋看到這樣的白雨柔也覺得很爽快:“這位友人,我想你是繼續認錯了還是裝迷糊呢!一次又一次的指責我像別的女人,我想請問證據在哪裡。每個見過她和我的人都會問我同樣的問題,結果不還是不了了之!”
傅秋也在向句句針鋒相對,如果不是白雨柔過來這麼針對傅秋,她哪會說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
傅秋沒有給予白雨柔回答的時間就繼續說了:“我想如果白小姐是因爲剛剛的事情而記恨於我,那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如果你現在只是爲了過來教訓我,那麼不好意思,你接下來對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會加倍奉還!”
傅秋的氣勢和之前的顏月溪完全是兩個截然相反的人,讓白雨柔突然不敢輕舉妄動。她現在一直都是在猜測懷疑這個傅秋到底是不是真的顏月溪,但是又聽傅秋這個說話的態度和架勢根本不一樣,又有些慫了。
剛好服務生把陸銘川的西裝清洗乾淨送了過來,也恰好就在這時止住了兩人的舉動,不然接下來要發生第幾次世界大戰都很有可能。
正好白雨柔也在想爲自己找一個臺階下,服務生來的很是時候也很有眼色的解救了白雨柔。
當然如果只憑脣槍舌戰女人單槍匹馬的戰爭這一方面傅秋絕對不輸白雨柔,如果在其他使壞心眼耍心機這方面那傅秋還就真的不如白雨柔了。
不過白雨柔這幾年也不是白練的,哪能讓白雨柔憑着自己騙男人的手段以及聰明勁頭就這麼欺壓自己呢!何況陸銘川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在,那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也不爲人知了。
白雨柔事先搶過服務生要拿給傅秋的衣服,打開之後甩了甩然後用極其不屑的語氣跟傅秋說着:“這是陸銘川的衣服,今天是我給他洗。下次就換做你給我洗,記好了!”
白雨柔故意說這樣的話以爲可以激怒傅秋,然後丟掉陸銘川的衣服。但是傅秋又不是顏月溪,所以怎麼可能會那麼傻!
用一種讓人特別受不了的語氣迴應白雨柔:“那就謝謝白小姐了,這片空地就留給你了!不過我奉勸一句,白小姐並不適合這樣的場景。最適合你的應該是屋裡宴會廳上各位總裁的身邊!”
傅秋的話裡沒有髒話,也看不出有什麼讓白雨柔值得大發雷霆的地方。可剛好傅秋就掐準了白雨柔的脾氣,剛剛說出這段話就讓白雨柔想甩掉手中衣服。
正當她高高舉起的時候就看到了傅秋眼裡得意的眼神,還好身後的服務生拉着白雨柔的胳膊並提醒着她這是陸總的衣服!
白雨柔的想泄出來的火就這麼被憋了回去,但她怎麼能是那種人呢!表面上看起來沒事。心裡卻想着今天的痛苦有朝一日要換她千百倍。
不過傅秋哪那麼容易就被白雨柔的話給嚇到,曾經的白雨柔就是這麼一次又一次的在趕顏月溪離開。現在雖然換了一個人,但對待的還是相同的方式。
如果陸銘川看到剛剛的一幕一定會對白雨柔有更深的一種厭惡,還好在陸銘川不在的時候傅秋也沒有受欺負。把自己內心想說的話和想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才罷休。
陸銘川見到清樂之後就很輕鬆的邀請他坐下,兩人都沒有很拘束。既然清樂已經介紹過自己,那也沒什麼可繼續說自己的。
而且陸銘川也是一個比較喜歡開門見山的人,既然這個清樂這麼有勇氣敢於堅定自己公司的好,那一定也有他優秀的原因。
當陸銘川聽到清樂一字一句頭頭是道講起來他所預想的合作時讓陸銘川不得不有些佩服,清樂的思維是極少數人可以理解的。當然陸銘川這類人是一定可以理解的到!
至於其他人就很難說,就比如剛剛傅秋坐在這裡聽清樂講這些東西。左耳朵進去右耳朵直接通直的出來,哪能懂這些是什麼東西。
還有一點讓陸銘川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清樂有着並非常人的思維能力,在他講的案子之中把所有看似很難的問題給簡單化的去解決了,這並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
雖然陸銘川聽清樂講一部分的時候已經明白是些什麼內容了,不過他還是很耐心的繼續聽下去。因爲他在慶幸就在剛剛傅秋這個傻丫頭給他找了一個比其他大公司更聰明更謹慎的合作方。
剛好顧澤前兩天去見陸銘川給他宴會卡的時候也說到了這件事,不然陸銘川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來參加宴會呢!
顧澤的合作很通暢普遍,在其中多加了一些和大衆不一樣的因素,而且裡面還加了一些讓陸銘川很喜歡的創意方式。
陸銘川來到這個宴會也正想考察一下顧澤所說合作的人和事,但來了之後發現到現在爲止還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可吸引到他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傅秋爲陸銘川找了一個非常符合清理打退顧澤的說法,而且陸銘川聽完清樂的話就在考慮和他的合作問題。
本身這個案子就不是特別大的項目,而陸銘川也想找一個踏實不會摻假的合作方。雖然這次案子小,但要求也一樣嚴格。陸銘川還真怕顧澤那樣的人在中間搞身鬼名堂。
聽完清樂句句調理通暢的說完之後陸銘川臉上露出了讓清樂意想不到的笑容,看來今天是自己成功的奪得陸銘川的關注與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