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底苦澀着,但是袁何還是笑着迴應了傅秋,說道:“好的,剩下的是就交給我吧,你放心去吧。”
然後看着陸銘川抱着傅秋遠。
於苗苗看着袁何難受的樣子,說道:“你喜歡她啊。雖然她很漂亮,但是我也不差啊。”
袁何沒有理於苗苗,轉身往會場中間走去了。
被陸銘川抱着的傅秋,不知道爲何,總感覺好像有一道凌厲的視線在看着她,但是她轉頭過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難道是自己敏感了?
因爲陸銘川開心過頭了,他進錯電梯。本來車子停在A出口的,但是他們卻去了D出口的電梯。因爲是停車場,時不時的車來車往的。陸銘川就把她放在了出口不遠處的位置裡,那裡剛剛有個凹槽一樣的位置,安全的很。
陸銘川親了親她的額頭,眼中滿是寵溺,溫柔的囑咐到:“乖乖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看着陸銘川的遠去,傅秋在旁邊閒逛了幾下,看着旁邊的這幾排車子,不愧是五星級酒店,這裡面聽得車不是奔馳就是法拉利。
對於車的牌子,傅秋從來都不在意的,今天她可能有點無聊,於是就拿着手機對着這附近的幾部車子的LOGO進行了一一的對比。
忽然在車子的另一邊一個安全出口的方向,傳來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我們可以再合作嘛,難道就甘心什麼好東西都被陸銘川搶走?”一把嬌柔的女聲說着陸銘川的名字。
聽到有關陸銘川的事,傅秋還是有點興趣的嘛。而且這熟悉的聲音,不就是白雨柔那女人的嗎?
她又有什麼詭計要做啊?
雖然偷聽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很明顯的偷聽壞人的對話,還是應該的,畢竟他們打算做壞事,自己也只是做個預防嘛。
“我爲什麼要跟你合作,你別忘了,已經被陸銘川拋棄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籌碼可以跟我合作啊。”
這男聲也很熟悉,想了想,對了是喬嘉陽的。呀,孤男寡女在這裡聊天,肯定是密謀什麼壞事。
傅秋輕輕的蹲下身,然後放緩了呼吸,豎起耳朵仔細聽他們的話。還好剛纔已經把高跟鞋換了下來,不然這樣蹲着,可累了。
“我當然有了,你以爲我在陸家這5年是幹吃飯的嗎?當初生下豪豪,陸銘川的媽媽對我可是十分滿意,還打算安排我進入陸氏,她還安排了陸氏的高管給我培訓了一段時間,所以對於陸氏內部整體的結構和運行,我雖然不至於說了如指掌,但還是瞭解個七八成的,如果你跟我合作,可以把這些內部資料透給你。”白雨柔說道。
傅秋不由得震驚,白雨柔掌握着這麼重要的資料,陸氏不是很危險嗎?但是爲什麼她拿着這麼多資料,之前卻不動手呢?
但是很明顯喬嘉陽也不太相信,質問說:“如果你真的陸氏的內部機密資料,當初你被離婚的時候,就不會這麼狼狽了,白雨柔你當我喬嘉陽是傻瓜嗎?”
聽到喬嘉陽的話,傅秋也覺得白雨柔的話不太可信。
“怪不得你總是輸給陸銘川,你跟陸銘川果然不是在同一個等級上的。”白雨柔語氣裡面滿是鄙視。
“白雨柔說話可要小心點。”喬嘉陽的語氣變得陰冷起來。
“當初陸銘川跟我離婚的時候,掌握着一堆我的不利證據,而且但是豪豪的病情也很嚴重,內外交集,我完全顧不得別的事情。即使我有心想要用這些機密資料去威脅他,你覺得他願意被我威脅,到時候把他逼急了,我就不是淨身出戶那麼簡單了。我要的就是在我緩過來之後,一點一點的把他陸銘川毀掉。”白雨柔惡毒的說道。
聽到白雨柔的話,傅秋心裡挺佩服白雨柔的,外表看上去明明是那麼的單純柔弱,但是心裡面想的勾當卻件件都讓人心寒。
當年作爲顏月溪的自己沒能躲過她的暗算,是因爲她沒有想過會有人的心是這麼壞的。
“再說當年爲了顏月溪,你不也和我合作了一把,把顏月溪從陸銘川身邊推出來嗎。而且還狠心的把當初顏月溪能夠依靠的紀廷給弄死了嗎?如今只是跟我再合作一回而已,就算失敗了,你還是有好處啊。”白雨柔說出來的話讓傅秋頓時腦袋一片蒼白。
紀廷的死,是喬嘉陽做的?
當時紀廷明明是出的車禍,難道……
“哼,你想怎麼樣合作?”喬嘉陽說。
“很簡單,跟以前一樣,我給你陸氏的最高機密。而你給我把傅秋這個女人搶走,至於怎麼搶,應該不需要我這個女人來教你吧!”
“好,可以,不過我有個問題,既然你都已經跟陸銘川分開了,爲什麼還在意他身邊有什麼女人呢?”喬嘉陽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在他身邊呆了5年,除了他被我灌醉了的那天晚上,他就沒有碰過我,本以爲顏月溪死了,他失憶了。他就能好好跟我過,結果呢,在他眼裡,我依然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的人。我不美嗎?難道我沒有女人魅力嗎?我本以爲他是不行了,結果卻跑出個傅秋來。原來他不是對女人沒有了感覺,而是對我沒喲了感覺。他這樣的做法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白雨柔對陸銘川的愛可以說是偏激到了極點了,雖然現在她想着跟顧澤好好過,但是很明顯的,她心裡的執念還是沒有拋開。
她沒有想到的是,從一開始就是她作爲第三者插足於別人的婚姻裡面。
“呵呵,好,這個理由不錯。回頭把資料發我郵箱裡面吧!”說完,就聽到喬嘉陽離去的腳步聲。
不久後,白雨柔也踩着高跟鞋離去了。
蹲的或許有點久了,傅秋只覺得腳已經麻了,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
她之前知道喬嘉陽和白雨柔有聯合一起來陷害她,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紀廷的死,竟然也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