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送了朱墨和伊依離開之後,秋傑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對着秋家二爺秋傑湖說道:“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秋傑湖面對着秋傑奇,沒有了剛纔的笑臉,陰利的說道:“現在還不是和他們鬧太厲害的時候!”
秋傑靖好似有點明白了,“也是,有些事情,若是我們可以藉助這個朱家的話,倒也是可以幫我們解決不少麻煩事情的!現在還不適合關係太惡劣!”
對於朱家,自然也就是利用的份兒。
這朱家現在對於他們秋家,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
秋傑奇聽着,神色有點不善了,“朱家算個什麼東西!”
在秋傑奇眼裡,除了一些隱世家族之外,一些勢力家族,他們都高傲的根本就不看在眼裡的。
就算是一些京城是有了不少年代歷史的世家,但是那些家族和秋家比較起來,還是什麼都不算的。
在他們眼裡,這不過是隨便蹦達出來的跳樑小醜。
他們的高傲,讓他們對這些家族,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的。
就算是有聯繫,但是更多的不是合作,而且利用。
這種事情,倒也不是隻有秋家如此的!
不少隱世家族,都是有着他們的傳統和驕傲的。
在他們眼裡,可不是每個家族都和那個落敗的雲家一樣。
若是一旦忘記了家族的身份,那麼也就只有滅亡的份兒了,會有很多人都是會朝着他們豎起屠刀的!
秋傑湖輕輕的笑了起來,可是那滿眸子裡都是陰險,“朱家自然不算什麼,可是卻也是不得不承認,現在朱家還真是不同於當年的,既然我們現在有那麼一個好的傀儡,爲什麼不加以控制呢?”
秋傑靖想到朱墨,還是有點擔心,搖了搖頭,“這個朱家,先是不談及那個朱老爺子,就是這個朱墨,可就不是善類的!”
秋傑靖還是第一次和那麼難纏的人想接觸的。
而且,這朱墨和伊依兩個人之間,這配合的就算是他都是有點招架不住的。
秋傑奇也是點頭,對着秋傑湖說道:“剛纔的情況,
我想你在門外,也是聽到了,原本是讓他做個選擇的,可是沒想到居然那麼寧頑不靈!”
他還真是沒想到,這朱墨居然是會拒絕剛纔的條件的!
就是爲了一個女人?
秋傑湖卻是不以爲意的笑了起來,“其實這樣,不是對我們更好嗎?他既然那麼在乎那個女人,那麼我們還是需要找他什麼弱點嗎?”
那個女人就是弱點!
秋傑靖和秋傑奇聽着秋傑湖的話兒,都是深以爲然。
剛纔朱墨那麼護着伊依的樣兒,根本就不是裝的!
那分明,把那個女人看的很重!
一個人的弱點,無非就是財權色!
這個朱墨,財力是有的,權力也是有的,至於這個色……雖然不是濫情,不怎麼好用其他女人來引誘他,控制他。
可是,他專情!
這就是一個最大的問題了!
秋傑湖這神色是越發的陰暗了,“男人專情,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是一個讓他可以崩潰的天大弱點!”
癡情的男人,最後哪個是成了英雄的?
……
這次,秋家人是沒有輕慢了伊依和朱墨的。
剛纔朱墨都是那麼直白的說了,他們秋家是不懂待客之道,甚至都是指出了,那邀請是不是假的。
若是繼續把朱墨和伊依送到豪園,不是打了他們自己的臉嗎!
一開始的時候,是可以說,這是因爲他們忙,不知道朱墨和伊依過來了,纔是把他們送到豪園那邊的,再不抵,直接就是說,那是下人做事情沒做好。
反正他們秋家是沒有任何錯的。
可是,現在都已經被人帶到了東園這邊來了,就不好再做其他什麼心思的。
伊依和朱墨是被安排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
不同於豪園那邊的奢華,東園這裡卻是很有古歷史感的。
只是,這裝潢的,還是有點奢華了。
不過這奢華,卻是相比較豪園那邊低調了很多了。
伊依和朱墨被安排到了這裡,就先進了房間。
伊依看了一眼朱墨,有點小憂心的說道:“你這剛纔真是嚇死我了,怎麼和秋家人說翻臉就翻臉啊!”伊依算是見識了朱墨的氣魄了。
還有,剛纔那兇兇的樣兒。
真是有點嚇人!
幸好朱墨在面對着自己的時候,卻是出奇的溫柔。
朱墨揉了揉伊依的小腦袋。
“你可是我老婆,我怎麼可以讓着一些雜七雜八的人,居然連着我朱墨老婆的位置,都是敢亂打了,我剛纔那已經是算是輕饒了他們!”
聽着朱墨那很是得瑟顯擺的語氣,伊依瞪了一眼,“說你胖,你還真是喘上了!”
不過,剛纔還真是有點感動的!
伊依走到朱墨的身邊,輕輕的靠在了他的懷裡,“你啊,以後脾氣,可是要控制一下的!”
“我脾氣一向都是比較好的!只有你的問題,我不能好脾氣的!”
聽着朱墨這樣說,伊依倒也是覺得是。
朱墨平日裡完全就是一優雅貴公子的樣兒,溫潤如玉,好似這個人根本就是沒有脾氣的!
好似,每次有脾氣的話,都是和她扯上關係的。
每次發現,朱墨的特別之處,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伊依的情緒就是特別好!
因爲,她就是他心中那個特別的!
伊依也是不在計較這個發脾氣的事情,反而是更糾結他們現在的狀況的!
那個秋家二爺,看着可就不是一個好應付的人!
“朱墨,我們之後,這還是小心點,我總是有點不安的!”
特別是那個秋傑湖看着自己的眼神,總是讓她有點心顫,生出一種很是不舒服的感覺。
宛若,是被毒蛇盯住了一般!
朱墨瞧着伊依那心難安的樣兒,伸手就是彈了她的腦門,“我可還是在你身邊的,你這還是要擔心什麼?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還是幫你頂着呢!”
伊依聽着朱墨的話,噗哧一下就笑了出來,故作計較起來,“也是,我現在可都是把我自己交給你了,若是我在你眼皮低下都是可以出了紕漏的,我還怎麼放心嫁給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