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程韻被趙瞿城的目光看的心底一陣發寒。
趙瞿城想了想,開口問:“說說看你跟多少個男的上過牀連名帶姓的說出來。”
……
趙瞿城的話一出,場內一時間鴉雀無聲。
沒有人想到趙瞿城問的話會這麼直接,雖然他們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也經常回問到這方面的問題,但是如果對方是女生,他們也不至於玩的這麼大。
“怎麼?說不出來?說不出來,就到街上找一個老頭當場舌-吻好了。”趙瞿城開口的語氣輕鬆的像是在說一件在平淡不過的事情一樣。
找個老頭舌-吻,光想想夏安然就覺得有些噁心,身子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程韻動了動脣,正想說些什麼,話還沒有說出口趙瞿城又說:“別打算說你沒有跟別人發生過關係,你今天晚上說出來的話,我還會讓人去調查,如果說的是假話,那程小姐你可真的玩不起這種遊戲了。”
程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垂着雙眸死死的咬着脣。
夏安然看了一眼程韻的表情,看到她的臉色那麼難看夏安然承認她還有那麼一點的同情她。
畢竟一個女生其實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誰都知道這個圈子裡面玩潛規則的並不少,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提。
場內的人都在暗暗的等着程韻的回答,大家雖然有那麼一點的同情她,但是更多的卻是好奇。
人們的好奇心都是很重的,在這種情況下就連一直站在她身邊的人都臨時倒戈了。
“程小姐要是答不上來的話就到街上隨便找個老頭接-吻好了。”趙瞿城冷笑。
跟她剛剛的冷嘲暗諷比起來趙瞿城是光明正大的當面諷刺她。
程韻死死的咬着脣,如果她說出來,這些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看她,如果她不說要到街上去找個老頭接-吻,先不說這一幕在他們看來會有多諷刺,如果她去了不就是擺明自己心裡有鬼了嗎?
這樣跟自己回答了有什麼區別?
許久,程韻才咬着脣,難以啓齒的說:“張瑾,凌景天,郝振國,……”
程韻一連說了六個名字,每說一個在場的人都要震驚好一會。
說完之後程韻才低着頭,委屈的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大家都很清楚這幾個人裡面其中張瑾是導演,其餘的幾個是服裝公司的老總。
其中有三個還是快要年過四十的人了。
夏安然光想想就覺得胃裡有些翻騰,真不知道程韻是怎麼下去手的。
夏安然的眉心狠狠地皺了起來,只覺得一陣噁心,她連忙推開趙瞿城從他身上下來。
“安然?你還好嗎?”趙瞿城緊張的看了她一眼。
夏安然搖搖頭,很無心的說了句:“我只是覺得有些噁心,我去趟洗手間。”
“我陪你去。”趙瞿城說着就想起身。
“不用了,我去一下就好。”說完夏安然連忙跑開了。
趙瞿城的身形頓了頓,最後還是淡然的回到了桌位上。
夏安然懷孕,偶爾會有噁心的感覺,更何況光是別人都會覺得噁心的事情。
然而她無心的舉動看在程韻的眼裡卻是諷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