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趙瞿城愛一個人愛了十一年,這還是後來回國之後認識了夏安然之後他才知道的。
那個時候他在想是要有多愛那個人才能把那十一年堅持下來。
以前別人都說青春時期的愛情是最天真最懵懂的,也是最不長久的,因爲那個時候的我們不懂愛情。
可是沒有人說過不懂愛情的人就不會愛上別人,我們的一生當中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教會我們什麼叫愛教會我們該怎麼去愛。
他本來也是一個對愛情失去信心的人,是趙瞿城的愛情給了他重新愛一個人的動力,於是他纔會愛上了陶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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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因爲之前去胎教的陰影好一段時間不想出去,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她纔去重新買了一張卡換到了自己的上,從裡面翻到了陳依然的號碼。
本來想給陳依然打個電話,可是因爲不是雙休日所以擔心陳依然可能在上課她便改成了發短信,很簡潔的只是發送了自己名字的三個字。
第12屆攝影大賽,那一屆的攝影大賽剛好是她們上大一那年的。
她知道那期的比賽主題是:“夢想”
學校裡面的學生除了攝影社的人估計都對攝影的比賽沒什麼興趣,她也是其中一個。
那張照片被選上了學校裡面肯定很多人一眼變認出來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可是她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上大學的她沒有交任何一個朋友,沒有人跟她搭話,她在班上的話也極少,所以就算有人認出來是她也不會刻意的跑過來告訴她。
在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其實她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那張照片會不會是趙瞿城拍的,因爲其實那次她鋼琴室裡聽到了趙瞿城的聲音,雖然沒有聽清但是她知道是他。
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是她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夏安然的信息發出去好一段時間了都沒有回覆,她纔想起來美國和中國是有時差的,現在美國才下午的三四點,在北京也不過就是凌晨的六七點那樣子。
估計陳依然都還沒有起牀,夏安然笑了笑把放到一旁直接坐到看起了關於胎教的電視節目來。
一直等到傍晚的時候她的才響了一下。
她就只有陳依然一個人的號碼而已,所以知道肯定是陳依然給自己發的短信,便放下了手中的遙控器走了過去。
陳依然說找到了之前那張照片的獲獎人。
是一個叫楊碩的男生,這個名字她倒還有印象,是攝影社社長的。
果然不是趙瞿城拍的,夏安然苦澀的揚了揚嘴角淡淡的回了陳依然一句:“謝謝。”
很快陳依然也給她回了一條短信,讓自己把郵箱號發給她,她把第十屆的設計賽的圖紙樣板發給自己。
雖然夏安然對那個並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還是給她回覆了自己的郵箱號。
兩人只是隨便聊了一下,陳依然問自己有沒有接收郵件的時候她也只是敷衍了一句,因爲她現在還不敢碰那些有可能會讓自己看到趙瞿城消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