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瞿城?”夏安然看着窗外的雨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
趙瞿城用餘光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應了一聲:“嗯,你好像總改不掉連名帶姓喊我的壞習慣!”
“瞿城,我上高中的時候都是這麼喊你的,只是後來你從英國回來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好陌生,我怕你生氣,所以喊習慣了。”夏安然撅撅嘴一臉埋怨的看着他。
一提到他剛從英國回來的事情趙瞿城就不好意思吭聲了。
剛從英國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就和她發生了關係,可是那天她並沒有落紅,所以他真的很生氣。
他甚至都在想她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也這樣在牀-上-過。
一直到後來他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安然,你還記得你上大一那年麼?”趙瞿城伸手擦了擦順着髮絲落到自己臉上的雨水開口問道。
夏安然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不解的問:“大一那年,應該記得吧,怎麼了麼?”
“大一那年上體育課吊槓的時候,你手滑結果從上面摔下來的那一次。”趙瞿城提起那一次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心疼。
“怎麼你也知道啊?”夏安然尷尬的垂下雙眸。
那一次從上面掉下來真的讓她覺得丟臉死了,只是她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那一次爲什麼到她的時候吊槓會變的這麼滑,一開始她還以爲是自己手滑的問題還一直死撐着,結果還從上面掉下來了。
那一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醫務室的,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在家裡的了,那個時候摔得那怪嚴重的,根本走不了路,在家裡歇了好一段時間纔回學校。
“嗯,那一次還是我把你抱到醫務室的。”趙瞿城笑了笑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怎麼不知道?”夏安然擡起頭一臉狐疑的看着他。
趙瞿城但笑不語。
那一次他看到夏安然從上面摔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被嚇傻了。
她還流了很多血,他那個時候以爲她是摔傷那裡了,連忙把她抱到了醫務室。
除了很多地方有些淤青之外她的腿上沒有半點流血的傷口,只是摔成骨折了。
現在想想他倒是知道那一次爲什麼她會流血了。
大概是那一次不小心把處-女-膜摔破了吧,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在那天把他抱到醫務室的人是他。
看到趙瞿城突然不說話夏安然撇撇嘴轉過頭來。
窗外的雨還沒有停,落到車窗上模糊了她眼前的視線。
突然又讓她想起了高二那年的雨天。
“瞿城,你還記得高二那年麼?”夏安然學着他說話的模樣開口問他。
“嗯。”趙瞿城想都沒想就應了一聲。
從認識她之後的每一年他都記得很清楚。
“你還記不記得,高二那年,有一次也是下雨了,可是我和慕容曉曉兩個人都沒有那傘被雨水淋得好狼狽,回家的路上還撞見你了。”
夏安然頓了頓,嘆了一口氣接着道:“那個時候你手上還拿着一把傘,我看到你朝我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