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瞿城正想發火鈴聲卻又響了起來,他直接把拿出來連看也沒看一眼那上面的來電提示就狠狠地搖下車窗使勁的往地上砸!
然後沒有絲毫留戀的發動車子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陳深本來想打電話問一下趙瞿城要不要給他準備些氣球,好營造一些浪漫的氣氛,結果電話打通的時候沒有人接,後來卻變成了關機。
陳深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有沒有打錯電話,雖然趙瞿城不高興的時候不喜歡接電話,可是因爲有時候會有些公司的問題要直接告訴他,並且很多時候都是不分時間的,所以趙瞿城的在他跟了趙瞿城這麼多年來從來就沒有見過關機的時候。
想到這些陳深遲疑了一下還是從自家公寓開車去了一趟‘雅樂軒’。
夏安然一直在原地愣了很久,眼前的一切不斷提醒着她剛剛發生過的事情都是真真切切的,她真的要和趙瞿城離婚了。
從‘雅樂軒’出來的時候夏安然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腳步有些不真實,硬生生的邁着步伐從‘雅樂軒’出來之後夏安然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
回公寓陶小果肯定會問她關於趙瞿城的事情,回寶珠大夏卻又擔心會撞見趙瞿城。
夏安然在大門的地方猶豫了好一會,最後決定先在酒店立面住一晚上,結果剛邁開步伐就看到了陳深匆匆忙忙的往這邊趕。
夏安然的腳步頓了頓正想開口問陳深爲什麼會在這裡,陳深卻搶先了一步開口問她:“趙總呢?”
夏安然怔了怔晃了晃腦袋:“他走了。”
“走了?”陳深喃喃道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看到夏安然脖子上面居然沒有掛着項鍊之後陳深就更覺得奇怪了,半分鐘也不敢逗留就去找趙瞿城去了。
趙瞿城沒有回別墅直接去了附近不遠的酒吧,向來討厭這種吵雜之地的他第一次毫不猶豫的走了進來,直接進了包間點了幾打啤酒桌上還擺放着幾盒香菸和酒杯。
他瞥了一眼桌上擺放着的酒杯毫不猶豫的拿起來往牆上砸,好幾個杯子就這麼被他弄得香消玉損了。
偌大的包間裡面只有他一個人,空氣有些不舒暢,他直接扯掉自己脖子上面的領帶整個人頹廢的靠在了沙發上,手上拿着一瓶啤酒不停的往自己的嘴裡灌着。
好幾次因爲酒太烈整個人都被嗆到,因爲咳嗽紅了雙眼卻順理成章的成爲了他掉眼淚的理由。
不到兩個小時整個包間就已經到處縈繞着煙味和酒氣,桌子上面東倒西歪的擺放着五六瓶被他喝完了的啤酒瓶,還有一盒被他吸完了的煙盒。
明明胃裡翻騰的難受他卻還是不怕死的拼命往自己的嘴裡灌着酒,一瓶接着一瓶的幾乎沒有停下來超過三分鐘的時間。
直到整個人被酒精衝暈了腦袋,胃裡隱隱作疼,明明痛得要死他卻還是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好像這樣自己心裡的痛就能減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