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晗沒好氣地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吃的還是我給你送來的呢?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斷子絕孫”
葉少晗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見她越說越離譜,葉少庭冷漠的哼了一聲:“嗯?”
“我什麼都沒說”葉少晗非常沒骨氣的遁走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關上。
她終於走了,夏清這才擡起頭來,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的葉少庭。
葉少庭被瞪的莫名其妙,她那俏生生的一瞪眼,把葉少庭骨頭都瞪酥了,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葉少庭對夏清說道:“清兒,去把門反鎖上。”
“嗯?”夏清疑惑,反鎖門幹嘛?
葉少庭當然不會直接告訴她他想幹什麼。
“換病服。”
他嗓音驀然暗啞,夏清沒注意這個問題,她知道葉少庭有潔癖,而且還很嚴重,他說想要換病服,夏清一點都沒懷疑,聽話的走過去把門反鎖上。
剛走到牀邊,發現葉少庭的衣服已經脫了。
夏清咋舌,好快的速度。
就算看再多次,夏清還是感慨他的好身材,有腹肌,卻不噴張,所有的肌肉線條流暢,恰到好處,該收的收,該放的放,怕是時下最有魅力的模特,身材也不及他一半。
她打量的眼神,讓葉少庭的喉結頻繁滾動。
“清兒,上來”他暗啞的聲音,情、欲掩飾不住,可夏清還是沒聽出來。
她“嗯?”了一聲:“上來幹嘛?”
“幫我脫褲子”
夏清以爲他是因爲手腳不方便,脫不了褲子,很乾脆的爬上牀。
她剛一上牀,立刻被他拉到懷裡,夏清瞬間愕然。
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吻住了她脣。
他吻的很有技巧,長舌抵開她的齒關,勾纏着她的小、舌吮、吸。
她就這樣趴在他身上,他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他指尖似乎帶了電,所過之處,引起她一片顫慄,不由自主的顫慄。
“少唔”又是剛發出一個字,就被她含住了脣。
夏清“唔”的一聲,顫巍巍的掀開眼簾:“你身上還有傷。”
葉少庭貼着她的脣,沙啞着聲音說道:“不礙事。”
他傷的是腿,影響不大。
一句話的功夫,兩人的衣服褲子已經飄落在了地上。
“清兒”他脫口而出的話語,暗啞低迷的嚇人。
像是被困已久的雄獅。
葉少庭深邃的眸子,癡纏的凝望着她,沒有最瘋狂,只有更瘋狂,情到深處,兩人十指相扣,他手背上的青筋,根根顯露,像是壓抑着什麼。
終於,在那瘋狂結束以後,夏清無力的跌倒在他身上,他胸口大肆的起伏着,他身上的汗水,將她紅潤的臉頰汗溼。
兩人此刻卻沒有心情管這些。
夏清沒想到,她居然在白天跟他在醫院做了。
多麼讓人感到羞恥。
而葉少庭,卻滿足的將她緊緊摟住。
她細軟的腰肢上汗水涔涔,溼了他的手。
“少庭?”夏清咬着下脣,出口的話語軟糯中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媚意。
葉少庭箍着她的腰,將臉埋在她汗溼的胸口,狠狠的吸着氣:“別動。”
葉少庭的臉狠狠的埋在夏清胸口。
“清兒”
“嗯?”
“清兒”
“怎麼了?”夏清咬脣應着,裝作完全不懂的樣子。
葉少庭好笑的靠在她耳邊,輕咬着她粉嫩的耳垂:“你個磨人的妖精。”
夏清想過很多,獨獨沒想到葉少庭會說出這句話。
什麼叫磨人的妖精。
這句話怎麼聽着,那麼曖昧
也是,她們現在這樣,已經不單單是曖昧那麼簡單了。
他是她丈夫,她是他妻子,她們的親密,不僅合情合理,重要的是,還合法。
雖然那結婚證,是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辦的,可不管過程如何,結局就是,她們是法律上承認的夫妻,也是從心底裡承認的夫妻。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葉少庭死死的抱着夏清,不讓她離開。
天知道兩人全身都是汗水,這樣抱在一起有多難受。
夏清掙扎了幾次沒掙開之後,也就任由他這樣抱着了。
迷迷糊糊中,夏清漸漸睡着了。
葉少庭摟抱着她,在看到她疲憊閉眼睡着時,那甦醒的欲、望無處可發。
夏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浮浮沉沉中,她總覺得身體在動。
迷迷糊糊中,夏清終於掀開眼簾,入眼所見的,是葉少庭放大的俊臉。
“少庭?”她沙啞着聲音,他臉怎麼一直在動?
漸漸清醒過來,夏清才發現,不是他的臉在動,是她身體在動。
她累的全身都沒有力氣,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在動。
所以,是葉少庭在幫助她動。
而他的手,正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