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而現在,她正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初生的嬰兒,乾淨而純潔。

面對這樣的她,高齊竟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無恥。

他目光暗了又暗,喉結上下滾動,好像在隱忍什麼。

抓在她肩上的手,用了力道。

艾文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那嬌媚的聲音,配上她焦若無骨的身子,讓高齊只覺得一股邪火從小腹處猛的竄出來。

“乖,睡覺!很晚了。”

高齊沙啞着聲音說道,喉嚨裡壓抑的,是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

艾文覺得高齊怪怪的,卻多問什麼。

“嗯,那你也趕緊睡覺。”

着句話彷彿一道無形的邀請,好在高齊還有理智在。

他的丫頭,好像不可能說出這種邀請的話,應該是他多想了。

更何況,她剛剛都還在喊痛了。

都怪他今天太過粗魯了。

要是他能溫柔一點,她就不會那麼痛了。

艾文不知道高齊心裡在想什麼,只是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那種充滿欲-望的眼神中,夾雜着一絲淡淡的心疼。

他在心疼什麼?

艾文沒有多問,直覺這答案一定會讓她臉紅心跳。

兩人一起回到房間,高齊見她走路姿勢還是有些怪怪的,兩腿之間,好像刻意張的有點開。

他突然想起來,好像還沒有給她抹藥。

“啊!”

艾文突然尖叫一聲,正在想腿心怎麼那麼痛,突然被他打橫抱起。

她下意識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幹什麼?”

還以爲他獸-欲大發,還想再來一次,艾文眼睛裡滿是委屈。

委屈的眼神,配上嬌軟的聲音,高齊只覺得心口一軟。

她這模樣,就像被自己欺負狠了一樣。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可不是欺負狠了嗎?

瞥見她抗拒的眼神,高齊開始反思,他是不是真的太用力了。

不然她怎麼會怕成這樣。

只是抱一抱她,就害怕成這樣。

瞧那小眼神裡面的抗拒,得多害怕呀。

“我不會碰你!”

“真的?”

聽了高齊悶悶的話,艾文雙眼一亮,喜悅瞬間迸射出來。

高齊一個趨咧,差點沒摔倒。

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神,高齊有些無奈,他有那麼可怕嗎?

不過高齊沒忘記他剛剛說的什麼,深怕她誤會,他忙補充了一句:“只是暫時!”

“啊?”艾文沒接到前面。

高齊見她不明白,又補充了一句:“暫時不會碰你!”

只是暫時的,以後可就不會了。

他才三十出頭呢,可不想那麼快就進入和尚行列。

更何況每天都要抱着她睡,高齊哪裡能忍多久。

頂多也就是在她好之前,忍住不碰她而已。

艾文明白了。

明白高齊想要表達的意思。

也就是,以後還會有。

想到他那持久的戰鬥力,艾文只覺得腿心莫名就是以疼。

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高齊還以爲他弄疼她了:“哪裡疼?”

“沒,沒有!”

艾文笑呵呵的說。

這個問題,不適合深-入討論。

都說男人不能隨便撩撥,哪怕是語言上也不行。

她怕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很快就要從理論變成實戰了。

高齊把她抱到牀上,讓她好好的躺着。

然後才轉身走了出去。

艾文以爲他要出去睡,忙問道:“你去哪兒呀?”

她沒發現她語氣裡那一丟丟的小失望。

當時高齊聽出來了。

察覺到艾文對他依賴的心思,高齊心情非常愉悅。

他意外,以艾文的性格,她是不會對任何那人有依賴的想法的。

畢竟這女人從頭到尾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女強人。

現在突然發現這個意外驚喜,高齊怎麼可能不高興,怎麼可能不驚喜。

“我去拿藥!”

他笑着說。

“拿藥?”艾文不解,拿什麼藥。

看出艾文的疑惑,高齊笑着解釋:“剛剛在藥房買的藥還在車裡,忘記拿上來了。”

路上買的藥?

什麼時候?

哦,她剛剛睡着了。

“拿什麼藥,你生病了嗎?”艾文不無擔心的問。

在她眼裡,只有受傷了,或者生病了,纔會吃藥。

她有時候單純的惹人憐愛。

高齊無奈的搖了搖頭:“乖乖等我。”

艾文:“好!”

她突然被他臉上的笑容給迷的神魂顛倒。

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笑起來,是那麼的好看。

比起天上的星星,還要來的耀眼。

不,就算是月亮,也不急他笑起來的半分光輝。

他剛剛寵溺的對她說:“乖乖等我。”

那想起這句話,艾文只覺得臉上火燙火燙的。

乖乖的這不就是她平時對小優才說這樣的話嗎?

他居然對她說這種寵溺到極點的話,讓艾文覺得剛剛恢復正常的心跳,立刻又變得紊亂了。

只有及其疼愛,纔會用這樣的詞語吧!

對感情上的事單純到極點的艾文,從來不知道,這種話在男女朋友之間,只是很普通很平常的話語。

她單純的覺得,只有面對自己及其寵愛的人,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當然,高齊確實及其寵愛她。

但這話要是別的女人聽了,一定不會像艾文這樣,傻呵呵的,像是聽了世間上最美好的甜言蜜語一樣。

高齊拿着藥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某個女人傻兮兮的睡在牀上笑。

柔-軟的被子將她整個人裹成了一個蠶蛹,只露出一張白嫩嫩的小臉來。

那雙水潤的眼睛,倒映着房頂的燈光,看起來更加閃耀。

警惕性極高的女人,今天居然犯了傻。

直到高齊掀開她的被子,她才發現高齊來了。

“你,你做什麼!”

艾文感覺身下一涼,往下一看,正好看見掀開她被子,坐在牀上的男人。

高齊眼裡閃過一絲好笑,搖了搖手中的藥膏:“給你擦藥。”

“擦藥?”艾文一愣,她爲什麼要擦藥。

“我沒受傷。”她好心提醒他。

只見他淡淡一笑:“是嗎?我看看。”

看,看什麼看?看哪兒?艾文一臉懵逼。

她怎麼從高齊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種叫做惡劣的感覺來。

是她的錯覺吧,一定是她的錯覺。

高齊這麼紳士儒雅的男人,怎麼會有那種惡劣的眼神呢?

嗯,一定是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