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被他那妖孽的笑容,弄的有些發愣,站在房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直到他輕柔的嗓音再次浮現出來。
“怎麼了?”
低沉的聲音,透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誘惑。
夏清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難道他已經好了?
目光下意識的朝他那裡看去。
隔着浴巾,好像沒有想象中高高在上的樣子。
平坦的看不出任何有“好”的徵兆。
夏清不知道,她紅-果-果的打量,讓葉少庭深邃的眸子,變得如墨如綢,散發着讓人覺得危險的光芒。
看到他那裡沒有任何反應,夏清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是她想多了。
不過這也提醒她,是時候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畢竟這種事情拖不得。
之前因爲太多事,一直沒有時間去醫院,也不好提起這個話題。
現在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是時候把這件事情擺在明面上了。
悄悄的瞄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夏清鬆了口氣。
到底要怎樣才能不那麼直白的說出來,但是他能懂她的意思呢?
夏清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並且傻傻的站在門口。
因爲她太過專注的思考,以至於忘了,她的視線,還停留在葉少庭下半身,被浴巾蓋住的地方。
葉少庭眸色深了又深,有些彆扭的動了下腿,翹起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突兀”。
他聲音有些沙啞:“傻站在外面幹嘛?”
一種狀似隨意的語氣,但依然掩蓋不了他聲音裡的情-欲。
只可惜這個時候,夏清根本沒有發現。
被他一說,夏清立刻回過神來。
“啊我剛剛在想事情。”說着,她挪着步子唱外面走進來。
背對着他在衣櫃前找睡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清從覺得,葉少庭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背上,讓夏清背脊僵硬。
這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夏清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
感覺他現在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拿好睡衣,夏清匆匆去了浴室。
葉少庭的視線,如影隨形的跟着她過去。
直到浴室門關上,才隔絕了他的視線。
葉少庭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夏清的僵硬,只是他覺得有些好笑。
都是有過孩子的人了,他沒有記憶,難不成她也沒有記憶不成。
怎麼在這方面,還害羞的跟個小姑娘一樣。
有種涉世未深的單純感覺。
葉少庭低低的笑出聲:“還真是單純”。
葉少庭的想法,夏清當然不知道,要是知道,她估計會笑死。
天知道,雖然和葉少庭發生那種事,她確實還是會感到害羞。
但是此刻,她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好嗎?
她現在還在憂心,到底要怎樣委婉的告訴他,他“可能不行,需要去醫院看看。”
浴室裡,夏清站在噴頭下,任憑熱水淋在身上。
一天的疲憊,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水流順着她的頭髮,滑落在她如雪的肌膚上。
夏清忙着想葉少庭的事情去了。
以至於過了半個小時還不知道。
葉少庭有些擔心,就走過來敲了門。
聽到敲門聲,夏清一瞬間清醒。
“怎,怎麼了?”她沒發現,她說話的聲音們下意識的帶着一絲緊張情緒。
“熱水澡不要洗太長時間。”他語氣淡淡的說,低沉的磁性嗓音,在夏清耳裡聽來,不知道爲什麼,有些怪怪的。
好像在刻意壓抑什麼。
夏清理所當然的沒聽出來他在壓抑什麼。
“哦哦,馬上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先睡覺吧!”
門外的葉少庭聽見她的話,修長的手指在門把手上繞了一圈,薄脣揚起一抹弧度。
他要是還能睡得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不過也沒催她,而是轉身繼續回了躺椅上,手裡拿着一本時尚雜誌,百無聊賴的翻着,有些心不在焉。
夏清把葉少庭支走以後,突然想到,要不,她再勾-引他一次?
要是真的還不行,那再帶他去醫院。
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恢復了也說不定。
下定決心之後,夏清覺得,她的想法十分正確。
剛擦乾的身上,又被她打開的噴頭淋溼了。
目光掃過衣架上掛着的衣服,夏清目光一閃,腦海裡想過一個主意,雖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爲了少庭的‘健康’,還是試一試吧。
反正她們是夫妻,夫妻之間,無論怎樣,也不該有秘密。
於是,夏清扯着嗓子,十分嬌媚的朝外面叫了一聲:“少庭”
葉少庭手裡拿着書,剛看進去不到一分鐘,就被夏清這充滿誘惑力的柔美嗓音給驚住了。
手指突然一下用力,把手裡的雜誌給捏的有些變形。
他不自在的咳了一聲,走到浴室門口,問:“什麼事!”。
剛剛覺得夏清緊張,現在倒是換成他緊張了。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激動。
“你給我拿套睡衣進來。”夏清咬着脣輕柔的說道,那聲音,帶着一絲嬌媚,那叫一個讓人春心蕩漾。
葉少庭聽了,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你剛剛不是拿了睡衣嗎?”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叫平常。
夏清動作迅速的把噴頭朝向衣架的地方,一套睡衣,瞬間慘遭毒手。
把睡衣淋溼之後,夏清不快不慢的回答:“哦,你說我剛剛拿進來這套睡衣呀,已經溼了,你幫我再拿一套進來。”
葉少庭聞言,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異色的光,眼裡的濃墨加深了一分。
他轉身朝衣櫃走去,打開她放睡衣的那一隔。
夏清嬌媚入骨的聲音繼續傳來。
“那個我要黑色那套。”
黑色?
葉少庭皺眉,視線落在那裡面唯一一套黑色睡衣上。
修長的手指捏住下襬,勾了起來。
入眼所見,是一件真絲睡衣,還是鏤空的。
除了裹住胸口的那一塊是完整的布料,其餘部分都是鏤空的網狀。
還沒看到夏清穿上衣服,光是看見這件十分暴露的睡衣,葉少庭的鼻子,已經隱隱有液體往下流的感覺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臉色不由開始發燙。
好像,似乎,他察覺到了夏清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