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庭看她激動的不能自己,溢出薄脣的嗓音,充滿了磁性卻也無情:“任瓊,我真懷疑你這些年在國外有沒有被男人上過?我被你大伯刻意灌的爛醉如泥的情況下,還能硬的起來?把你給上了?”
男人喝醉辦錯別的女人,這種事,也就偏偏單純的小姑娘,要是真喝醉了,還會有精力去碰女人?
九月份他去國外提出離婚,那時任家一口答應,當晚趁着酒局一羣人灌了他很多酒,看在任家會解除聯姻關係的份上,霍北庭纔給面子喝下。隔天醒來後,他很清楚自己當時身體是怎樣的狀況,也很清楚自己有沒有碰躺在身旁光着身子的任瓊。
“我沒有被別的男人上,都是在給你守身如玉!”任瓊紅了眼,一字一頓的說。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霍家虧欠任家的,要用聯姻來彌補,大伯知道這種脆弱的婚姻早晚都會破裂,不顧她的堂妹也想嫁到霍家,就將她推了出來。
那時,是她第一次見到霍北庭。
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搭配着深藍色的襯衫,袖口繫着精緻的袖釦,他站在璀璨華麗的水晶燈光下,漆黑深邃的眼眸望過來時,是她這生都無法遺忘的。
任瓊站在原地,感到了心臟跳動的聲音。
她想,她是幸運的。
上天沒有薄待了她,經過兩家的商議,很快她就如願以償在國外跟這個有魅力的男人領了證。
就在當晚,霍北庭便提出來了隱婚的條件,還有五年後要終止這場聯姻,甚至不想在京城看到她。
任瓊捂着冰冷的結婚證書,感到了一股難堪的情緒,她大伯想也不想的答應,將她留在了國外,結婚三年,除了霍北庭來到國外,她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他。
第一次見,是領證時。
第二次見,是他代表霍家出場任家舉辦的宴會。
第三次見,就是他親自主動找她,提起要離婚的事情,他當着大伯的面,告訴她這個殘忍的事實。
任瓊不甘心。
她沒有瞞過大伯精明的眼睛,所以纔會想盡辦法去抓住這個男人,明明她也很好,霍北庭爲什麼就不能正眼看看她呢?
……
伴隨着病房門被男人走出去前,大力的關上,任瓊眼底落寞一片,指尖揪緊了被子。
她是霍北庭合法妻子,肚子裡是他親生骨肉,霍家當年欠了她爸媽兩條命沒有還,霍叔叔和霍曦媛都是站在她這邊的。
對,唐蕪的鬥不過她的。
任瓊眼中含着淚花,輕顫的手撫摸着鼓起的肚子,喃喃自語:“寶貝,媽媽爲了你,等到5個月的身孕纔來京城跟外面的女人搶你爸爸,所以別怕,媽媽是不會讓你被你爸爸打掉的!不會的,不會的啊。”
……
……
霍北庭掛完電話,驅車朝郊外的路線行駛去,父親霍晟的話還在耳旁響起沒有消散。
斯氏,今天已經開始打壓霍家有關的產業,一夜的功夫,將霍家真正在國外的根基都挖了出來。
對於唐蕪這件事,斯君謙擺明了態度,是跟霍家和任家沒完的,存心要給妹妹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