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屑!”嚴一雯死要面子。
盛初七就順着她的話,往下說:“嗯,以後就安心給我打工吧,虧待不了你。”
“那我要先預支工資!”
“什麼鬼?”還沒辦成一件事,就管她要錢花?
嚴一雯兩手攤了攤:“我準備跟侯姝靜抗爭到底,我爸偏心起來,斷了我的經濟收入的話,我是有勁也使不出,你先接濟我幾個月,總會回報你的。”
盛初七指着自己這張美麗的臉蛋兒:“我長得像地主家的傻閨女麼?”
“……不像!”本來就是。
“我沒錢了。”盛初七食指輕搖:“問你媽要去。”
她聘禮就給了斯君謙十億,還要每個月都付美國那邊醫院的醫藥費,包括調查姐姐當年出事故的真相。
林林總總加起來,是一筆客觀的數目。
最近能擺在明面上的花費都拿斯君謙婚前給她的銀行卡刷了,就爲了節約點錢下來,不然拮据的日子很痛苦啊!
更何況,她家老公從來就沒有意識要把他的財產上繳給老婆的,倒是她的都被他在公司一筆筆算着呢。
嚴一雯破天荒的開口向人討錢,卻被拒。
她那傲嬌的自尊心感受到了重傷,尷尬的低咳。“哦,那你滾吧。”
“……”翻臉不認人,就是說這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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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沒在冬天凍死卻在春天冷死。”盛初七走出公寓就被一股冷空氣吹得攏了龍大衣,京城的冬天沒有覺得有多冷,但是,春天肯定是很冷,有時候,還能下大雪!
她樂觀的想,被媒體噴也不是沒有好處的,這種鬼天氣她好歹不用跟斯君謙去公司上班了,可以過一段溫室裡嬌花好生活。
唔,誰叫她就是這種胸無大志的傻白甜。
盛初七蹬着細跟高跟鞋,小心的走在有些結冰的地磚上,不遠處,有個嬌小年輕的女人迎面走來。
她眯眼,定睛一看身影很陌生。
在對方走近前,兩名高大威武的保鏢已經將其攔了下來,跟她保持安全的距離。
“你,你是盛氏的董事長嗎?”一道糯甜的聲音傳來,聽着比娃娃音還要軟甜幾分。
盛初七挑眉:“你是?”
她清婉小小的臉蛋洋溢着微笑,自我介紹道:“我姓莊,叫可愛,之前在永泰園跟你有過一面之緣的,當時你在跟祁先生講話,我就站在不遠處。”
“裝可愛?”盛初七聽到這名字,抿脣想笑。
這位看着很是年輕的姑娘,父母是缺心眼到了什麼份上,竟然會取這種名字?
“嗯嗯!”莊可愛純淨無暇的大眼睛彎起:“我能請你上樓喝杯茶嗎?”
盛初七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她,恐怕請錯人了吧?看她的穿着都很普通的模樣,手裡還提着菜籃子,不像富家女,卻住在這種高檔的公寓裡,腦子聯想到了第一回撞見她和祁洛清深夜出路這片小區和第二回與萬歲在這裡碰到了祁洛清手提女人美容紅酒的事,就該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她能跟自己有什麼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