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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多。
祁耳朵婉拒了她們邀請共度晚餐,心滿意足的洋溢着笑容回家了,她還沒忘記在家裡的祁錚。
一進家門,祁耳朵走到客廳去,就敏感的察覺到氣溫都低了幾度,每個傭人都低頭做事不說話。
她看到祁錚一臉沒有表情的坐在客廳沙發上,也沒看她。
“吃飯了嗎?”祁耳朵表面若無其事的走到他面前,然後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片樹葉,形態很好看,遞給他。
祁錚眸色不曾動彈一下,對她很冷。
“我在樹林撿的,夾在書本里做標本會很好看哦。”祁耳朵也不氣,她挨着男人身邊坐下來,然後歪着腦袋湊了上去。
祁錚就冷冷的看着這個企圖用一片樹葉就把他打發過去的女人。
很好,她還知道偷跑出去,回來得哄他。
祁耳朵好歹也是被他睡過的女人,對他沒點了解怎麼可能呢,早就在的他會板張臭臉的。
但是,她不怕。
她笑盈盈的將腦袋湊過去,紅脣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了啊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祁錚:“……”
“對待女人不能想對待女兒一樣管的太嚴的,這樣會讓我很窒息知道嗎?”
祁錚聽到她一本正經的說的那句窒息,冷漠的表情終於破裂了。
祁耳朵笑的很歡快,將樹葉朝他的口袋一放,樂了。
“開心了嗎?祁大少爺。”
祁錚長指朝她揚起大大笑容的小臉狠捏了一把,面容上不再冷冰冰,唯獨眼底深處的寒意卻沒有退散去半分。
祁耳朵關顧着要吃完飯,沒有注意到。
當晚,她就跟祁錚說起交了幾個新的朋友,都是隔壁鄰居,問他什麼時候帶她去京城玩?
聽說京城特別繁華特別好玩,她也想去。
祁錚拉着她的手腕往牀的方向走,神色淡漠:“總有機會。”
祁耳朵懵懵懂懂的,直到被他強健的手臂抱了起來,放在柔軟的被子上,她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位於上方的男人。
“你幹嘛?”她輕聲問,不由地伸手去抵擋他壓下的胸膛。
祁錚俯首,溫熱好聞的氣息都灑在她的肌膚上,帶着某種曖昧的危險意圖,或許是夜深人靜的緣故,他溢出薄脣的聲音很低沉磁性:“聽說過一句話嗎?沒有x生活的女人不能叫女人。”
祁耳朵頭皮一麻,臉色通紅:“我本來就不是女人!”
她還是一個小孩子。
結果祁錚直接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大膽的動作讓她腦子充血:“那我摸摸……”
祁耳朵尖叫:“祁錚!”
“你不要這樣子……我會害怕。”
祁錚安撫的親着她輕顫的眼睫毛,嗓音很柔,也很輕還攜帶着他微熱的喘息:“別怕,把你自己交給我。”
祁耳朵身體緊繃,在他刻意耐性的撫摸下,也沒能完全放鬆,就別說交給他了。
男人不停的親她,從額頭到眉心,然後沿着吻下去,最後停留在她的脣瓣處,輕輕的摩擦着。
祁耳朵一開始手指揪緊了他的襯衫,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抱住他的脖子,那些襯衫衣物都不知道怎麼就被扔到了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