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耳朵的情緒從迷茫,困惑不解最後到發怒,氣紅了眼:“你流氓,佔我便宜。”
祁錚眼眸眯了一度,直接封住了她的脣。
“唔……”
祁耳朵想罵人的話都被他堵了回去,男人的脣舌強勢的闖到她的口腔裡,將強烈的氣息都渡了過來。
她氣的想哭,自己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當眼角的淚水快要掉落下來的時候,卻被祁錚溫柔的拂去,滾燙緊繃的身軀依舊壓着她,聲調卻溫柔的很:“是我不對,別哭了嗯。”
“你知道了還碰我!”
祁耳朵不是笨蛋,很快就猜出來是昨晚的紅酒有問題,是她太信任他了,昨晚應該從他把她壓在牀上說些曖昧的話時候,就應該把他趕出去鎖好門的。
這個陰損的男人,竟敢睡了她!
祁錚耐心哄着她,細密的吻不斷安撫的落在她眉心:“我喜歡你……小耳朵,我是男人不是聖人,跟你朝夕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我早就喜歡上你,昨晚是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太喜歡你,纔會做出這種混賬事。”
祁耳朵很委屈,淚水大顆大顆的從眼眶裡滑落下來:“我以爲你不會傷害我的……”
她很信任祁錚。
那種信任感是來自他面冷心善,表面上一副不管你死活,卻每次都在她的撒嬌下做出無聲的讓步。
他收留她,給她吃的給她穿的,從來都沒去計較這些。
所以不知不覺中祁錚在她心目中就佔據了一些位置,即便是這樣,也不足以讓祁耳朵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他。
祁錚如今卻沒有耐心把她的心攻下,直接用了最直接的方式。
祁耳朵很傷心,也哭的很傷心。
祁錚從始至終都不解釋一個字,他雙臂抱緊她哭的顫抖的身體,任由她的哭打。
要哭就哭夠了,再來面對這個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
中午。
祁錚從主臥裡從來,他洗了一次澡,穿着浴袍,打電話給酒店前臺買一些女人專用的藥膏。
沒讓譚秘書去辦,是考慮到祁耳朵的感受。
隨後,他又打電話吩咐今天的午餐準備一份補氣血的補湯,等站在客廳用電話方式交代了一些事下去,他要重新回到臥室去,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祁錚挺拔高大的身形站在門外,擡手,敲了一下門:“小耳朵?”
“……”
沒有應答他。
祁錚也不跟她對着幹,以免又把人給惹了。
他只敲了一下門就沒了動靜,走向書房去,而主臥裡,祁耳朵正坐在凌亂的大牀上,睜着紅腫的大眼睛看着被單上的血跡。
冷靜下來幾分鐘後,她抹了把小臉上的淚水,忍着身體的不適去浴室洗漱。
祁錚就個禽獸!
祁耳朵看到滿身白皙肌膚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特別是腰上,被男人大手掐出來的紫紅色痕跡很明顯。
她亂成一團的腦袋在想,這男人可能真的很久沒有睡過女人了,不然技術怎麼會爛成這樣?
隨便檢查了一下,她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那個地方,更是嘶疼的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