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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那邊已經表態了,在短期內會被任瓊遣送回國外,斯宅那邊得到消息後,盛初七便在一旁數落斯君謙的作爲。
“不出任何意外的話,霍北庭肯定是會成爲你妹夫,你就別老說私底下揹着我們去欺負他,上次偷偷打他,這次大冬天把人給凍高燒了,心疼的又是你妹妹。”
斯君謙黑眸複雜的看着她,開口問道:“誰是你老公?”
“就算你是我老公,我也不能幫親不辦理啊。”盛初七微微仰着下巴,一副很公正的模樣。
斯君謙很不客氣嗤笑她的大公無私:“不就是那姓霍的長得好看點,不然你有這麼心善?”
“……”麻蛋,拐着彎罵她顏控狗?
盛初七學他冷笑了聲:“誰叫我看你都看膩了。”
斯君謙危險的眯起眼:“盛初七,三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了?有本事再說一遍。”
盛初七嗆聲回去:“我就是沒本事。”
斯君謙被她氣的,也快沒脾氣了。
“唉,我要跟唐蕪報個信……”
看到盛初七去找手機,斯君謙坐在沙發上,不冷不淡的潑她冷水:“別興奮的太早,爸媽那關他沒準壓根過不了。”
盛初七握着手機,回頭看他,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霍北庭的事,又不用我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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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七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唐蕪正在買早餐,而霍北庭卻在醫院遇上了任瓊。
他坐了會,想上廁所,於是便提着吊瓶去。
走到走廊的時候,任瓊剛好在這家醫院檢查完雙腿,被保鏢推着輪椅出來。
“庭哥……”
她看到熟悉的身影,滿臉的激動,讓保鏢追了上去。
霍北庭穿着毛衣和長褲,外面披着一件駝色大衣,英俊的臉孔透着許些蒼白,漆黑的眼睛很犀利的盯着她。
這種眼神,讓任瓊心微微的發冷,似乎猜測到了什麼。
她滿腔的話,也因爲他的冷漠而卡在了喉嚨裡,憋紅了眼,一時半會說不上話來。
霍北庭沒有打算在她面前隱瞞的意思,表情極冷,抿着薄脣扯出幾個字:“別再騷擾我。”
任瓊猶如五雷轟頂,她顫抖着雙脣,問他:“你是不是好了,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只是想愛他,又做錯了什麼?
“聽說你爲了不離婚去跳樓自殺,還聲稱是唐蕪逼你,搶你的丈夫?”霍北庭一雙眼睛暗沉陰鷙,冷笑問她:“是誰給你這種無知的自信,就憑你的賤命,也能有資格威脅她?”
自從她跳樓後,任家也有人數落過她不懂事,她聽了已經麻木,卻從來沒有這一刻這般感到心痛。
“當年你說把孩子拿掉,我們就不離婚。”任瓊雙手暗暗握緊,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着什麼,就是覺得不甘心:“我們的孩子已經沒了,我憑什麼不能替自己爭取你。”
“我當年說過不離婚,是指形婚的五年內,你哪個字不理解?”
霍北庭薄脣勾出淡淡的諷刺痕跡,聲線不重,卻很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裡:“要我面對一個連興趣都起不來的女人一輩子,你確定不是想讓霍家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