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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角,人羣增多不減,帳篷被搭起,路邊擺着漆紅的矮座,紅色的燈籠懸掛起,遠遠望去,一片熱鬧的場景。
一輛路虎車緩緩行駛到了街頭就被堵得開不進來了,霍北庭拉開車門下來,英挺好看的眉目此刻陰沉的厲害,步子快而不亂,朝雜亂的街道走去。
來這裡吃夜宵的都是生活在底層早九晚五的打工者,穿的不講究,突然出現一個穿着黑色修身的西裝,黑色條紋領帶系的整齊,左腕還佩戴昂貴的男士手錶的的男人,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只見他腳上那雙鋥亮的手工皮鞋踩在坑坑窪窪的水泥地上,步伐快的都見風。
霍北庭大手握緊黑色手機,他通訊錄裡撥打了唐蕪起碼有上百次電話,終於有一次被接通,卻不是她本人,而是一個醉醺醺的女聲。
一想到兩個女人在這種雜亂的地方喝醉,他憋了已久的怒火就升騰了起來,沉聲找了個人問路,然後快步的朝前方拐角處的小店走去。
深夜街頭,刺着圖案的小混混最多。
幾個剃着平頭,左耳帶着耳釘的男人見到失意的美女,總是愛上前來搭訕,還豪氣沖天的將一桌串串錢和酒錢包了。
唐蕪眼神幾分朦朧,將錢包的幾張鈔扔在一個穿着背心的高瘦男人身上,神色帶着嬌傲之氣:“想泡女人也找面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你這娘們。”那人被諷刺的暴怒!
薄月趴在桌上笑起來,手裡還拿着酒瓶:“身板太瘦,還不如我們花點錢去夜總會找大長腿的肌肉男呢。”
“小姐姐,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們兄弟幾個不如大長腿的肌肉男?”這羣年輕的男人中有個色眯眯的調笑了起來。
“試?”薄月挑眉。
唐蕪步伐踉蹌站起來,她向來千杯不醉,圈裡的那些公子哥都不敢跟她拼酒,卻屢次三番的喝啤酒給喝醉了,她不想再喝下去,因爲額頭已經開始傳來陣陣的疼痛暈眩感,更不想找這些年輕貧窮的小男人玩什麼一ye情。
她拉着薄月的手臂,醉醺醺的說:“走吧,我們去夜總會找肌肉男。”
薄月眼神挑剔的打量玩這些排骨男,思量片刻,也覺得肌肉男更吸引人,很認可唐蕪的安排,兩個女人互相攙扶着要走。
“唉,小姐姐,不考慮一下啊。”
這些小夥子是想釣個女人來玩,卻也知道眼前兩個女人全身上下都是大牌,打扮的精緻,今晚把她們給玩了,明早估計得被她們玩死。
所以強來不敢,只能誘惑。
有個小夥子跑上去,眼見着唐蕪穿着細跟的鞋子要摔倒,手疾眼快的去抱她,一臉的算計:“美女,你家住哪?我送你怎麼樣?”
有股陌生的男人氣息襲來,令唐蕪心生不悅,沒有熟悉好聞的味道,指尖下,也不是結實強硬的胸膛,她模糊的視線看眼前的男人,都不及她高。
不由地惡由心生,皺着眉,剛想把抱着她不放的男人推開,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