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蕪只抱着他不吭聲,霍北庭當她是默許了,也不再客氣,本來他就不是客氣的主,大手揉着她細軟的腰肢,俯身,壓了下去。
溫度,持續上升。
唐蕪被他偉岸的身軀籠罩,彷彿感覺不到冷,熱得肌膚都起了細汗,兩人脣齒間親密的糾纏在一塊兒,彼此僅穿在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脫了下來。
在霍北庭熾熱的吻從脣瓣,逐漸的朝下巴處移,大手用力的揉.捏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唐蕪雙手抱住他脊背,微微眯着漂亮的眼睛,仰起纖長的脖子,全身因爲他的熱情而軟成一攤水。
霍北庭低喘了聲,擺正姿勢。
“霍北庭,”唐蕪隱約覺得什麼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在察覺男人近距離的貼近時,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抓緊他的肩膀,聲線帶着幾許慌意:“沒有做措施,霍北庭,我們沒有做措施。”
深山老林裡,哪有什麼措施可做?
霍北庭從繁華的糾纏來到大山裡,就沒有抱過能真睡到她的念頭,所以沒有事先準備小雨傘,被他壓在牀上的女人事到臨頭,又有反悔的意思,嫵媚的聲調不斷叫着他的名字,他聽的喉嚨發緊,一咬牙,乾脆直接侵佔她的領地。
“唔~”唐蕪受不了的皺眉。
太突然。
她氣喘不過來,身子下的木板牀咯吱叫不停。
霍北庭很興奮,一雙幽深的眼睛發紅,他大手溫度能燙傷人,緊緊地掐着她的腰,在身體的大力重重衝撞下,把拼命剋制不能驚叫出聲的唐蕪搞得要死要活的。
她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怎麼樣,更不清楚霍北庭隔壁住着誰,如果被聽見,這跟昨晚深夜在洗手間撞見倪彥婷和張辰藝兩人做這事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每個男人都有劣性,霍北庭更是,看唐蕪不叫,憋得滿臉潮紅,一雙睜大的眼眸滿是水色,他越看就越澎湃,動作也越來越激烈起來。
兩人身體很契合,他高大健壯,她纖細柔軟,緊緊的相貼在一起,不管是身體的刺激還是心理上的,都很容易達到最高峰的愉悅感。
霍北庭愛死了她纖細柔軟的身體在他身軀下掙扎的模樣,全身的肌膚細膩白皙的要死,沒有一處不是香的,這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要喘不喘,要叫不叫的模樣像個良家規矩女孩,總得有個人來欺負她,讓她不顧一切的尖叫瘋狂起來。
“霍北庭,霍北庭……”唐蕪抱緊他渾身肌肉的身軀,男性的滾燙快要灼傷她白膩的肌膚,她咬緊下脣,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
嗓音,帶着淡淡的沙啞嫵媚,聽着要命的勾人。
昏暗的小房間裡,木板牀撞在泥牆上,一下緊跟着一下,灰塵都紛紛的灑下來,落到被褥和枕頭都是。
霍北庭管不了這些,他強健雄偉的身軀灑滿了汗水,有些滴在了唐蕪窈窕的身上,他低頭,深深的吻住她殷紅的嘴脣。
兩人深吻,脣齒間糾纏。
也不知過了多久,結束的時候,唐蕪已經一身黏膩的汗水,她緊緊閉着眼睛躺在被褥裡,身上蓋在男人的風衣,房間的溫度很高,空氣裡蔓延着都是男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