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航班要起航。
盛七月拎着這個猥瑣的小胖子登機了,她回頭,給了妹妹一個放心的笑容。
或許,某天,下次等盛七月回到京城時,還真被盛萬歲給一語說中。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
……
送完姐姐和小外甥,盛初七讓司機開車回醫院的路上,在一家花店停駛了下來。自從斯君謙醒來後,她就愛上了承載滿希望的藍鳶尾,買了一束,打算養在病房裡。
回到醫院,盛初七的心情很好,還特意穿了條飄逸的水藍色絲綢緞的長裙,披着短外套,顯得她細腰更加纖細柔美了。
路過的護士紛紛與她打招呼,盛初七脣角掛笑,一一的迴應過去。
隨着斯君謙的醒來,她不再消沉,周身的氣質也越發的明媚起來。
盛初七捧着藍鳶尾走出電梯,朝重症病房走去,她還沒有推開門,就從病房門的玻璃窗口看到了斯君謙躺在病牀上,牀沿,站在一個女人。
她脣角的笑意微斂,腳步直徑的走進去。
“嗯,你也保重。”
兩人,剛在對完話,施佳真說完這句話,緊閉的房門就被推開了。
她看到盛初七進來,表面淡定,保持着優雅大氣的風範,還朝對方點頭淡笑。
這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心虛的呢。
盛初七表面也裝的很好,先將藍鳶尾放在茶几上,對施佳真好生客氣:“施小姐來了,快坐。”
“不了。”施佳真最後看了眼斯君謙,說道:“我先走。”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
“我送你。”盛初七也跟過去,有些賬,回頭跟斯君謙好好算一下。
她說送施佳真,兩人走在走廊,都沒有說話。
互相,本來都看不慣誰的。
盛初七斜視了眼這個優雅大方的女人,生的白淨清美,她要是主動熱情點,怎能不引男人遐想?
所以,還防的。
施佳真脣角的笑意消散,站在走廊的拐角處停了下來,對盛初七說:“不想送,何必虛僞的來送呢。”
“我虛僞,你這算什麼?”盛初七直視上她的眼神,雖沒有動手給她一巴掌,警告她別再妄想她的男人,說出來的話,也跟扇了她耳光沒兩樣:“與其巴結我婆婆,在我老公面前作秀,不如跟你婆婆丈夫聯絡好感情,以免到時候婚姻不幸,要怪在我們頭上。”
“自小毓雯姨便把我當兒媳婦看待,我孝敬她,掛念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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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佳真這種話,還真敢說。
盛初七眼神一冷,看着她,似有看到了身後,突然笑了聲:“是嗎?是我婆婆把你當兒媳婦疼着,還是你把自己當斯家的兒媳婦,這是誰承認的,我老公嗎?”
斯君謙要早承認,還有她盛初七什麼事?
那一句句我老公,直接宣示自己的身份。
施佳真有她的矜持,身爲真正的富家大小姐,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令她無法做出外面女人慣使的招數,也只能不停的在長輩面前刷存在感,在斯君謙的面前,變得越來越優秀,只想能讓這個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