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霍簡白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他的眸子赤紅,臉色也有些猙獰,他正在用力地撕扯着她的上衣!
“簡,簡白。”慕寫意顫抖地叫了一聲,他,他是要幹什麼?
起居室的門都還開着!
“簡白,不要,不要在這裡。”慕寫意一邊死死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邊驚恐地看着起居室敞開的門。
家裡傭人這麼多,萬一有人看見,她還怎麼活?
霍簡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手上一用力,慕寫意粉紅色上衣的鈕釦就被全部扯開了。
“不要!”慕寫意拼命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只想將霍簡白推開。
她越是掙扎,霍簡白越是惱怒,他趴在她的耳邊,惡狠狠地道:“不要?”
“前天晚上你不是也很享受嗎?怎麼見了舊情人就不願意了?”
他的手往下伸去,慕寫意的碎花長裙“嗤”的一聲被撕成了兩半。
“簡白,放開我,求你放開我。”慕寫意又氣又急兩手抵在霍簡白胸前,無力地推拒着。
霍簡白蠻橫地抓起慕寫意的手,高高地舉過她的頭頂,然後用一隻大掌將她的兩隻手都禁錮住。
他的身體完完全全地壓了上去。
男人一百多斤的體重頓時就壓得慕寫意喘不過氣來。
她的腿被他死死地壓着,她全身沒有一個地方還能動。
男人的力量和女人的力量是那樣的懸殊。
慕寫意閉上眼,大顆的淚滴從眼角滑落。
慕寫意痛呼一聲,眼淚霎時就出來了,她不斷地搖晃着腦袋,“好痛,放開,你放開我!”
“不放,死也不放!”
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那個男人他有沒有對你這樣過?”
“有沒有?有沒有?”
她不乖,她心裡有別的男人,她還和那個男人牽扯
不清,他就得好好地懲罰她,他今天一定要讓她清楚的知道,誰纔是她應該放在心裡的男人。
一股難言的屈辱感襲遍慕寫意的全身。
她不知道現在的她跟那些出去賣的女人有什麼區別,不,區別還是有的,她們是零售,而她則是一次性買斷。
這是她欠他的,她早該明白,她既然賣了自己,就應該有做男人玩物的覺悟!
隨時隨地,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要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玩弄。
痛,只有痛。
慕寫意牙齒緊緊地咬着下脣,脣上的痛感能夠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覺,下脣已經被她咬破,鮮紅的血珠在紅脣上分外豔麗。
她希望自己趕快暈過去,她不想再清醒地承受這種沒完沒了的折磨。
男人的眸子掃到她脣上那一抹鮮紅,心尖一抽。
他俯下身,帶着淡淡菸草氣息的嘴壓上了那一抹鮮紅。
“寫意,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男人在她耳邊喃喃地說着。
霍簡白看着已經暈過去的人兒,心臟尖銳地抽痛了一下。
他俯下頭,在那異常嬌豔的紅脣上輕輕一吻,“慕寫意,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懷裡。”
他起身,整理好衣服,將已經昏過去衣不蔽體的慕寫意放到牀上,拉開被子蓋好,然後走去衛生間放水。
將水放好,他掀開被子,看着滿身青紫的她,抿緊了嘴脣。
一接觸到溫熱的水,慕寫意就醒了過來。
霍簡白的雙手剛剛離開她的身體,他幽深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
慕寫意飛快地閉上了眼,扭過頭。
淚水悄無聲息地從她眼角滑落。
她知道她沒有能力反抗這個男人,她只能再次選擇做一隻鴕鳥,將自己的頭埋在沙子裡。
她什麼都看不
到,什麼都感覺不到,那樣她就不會痛!
她眼底的那一絲厭惡深深地刺痛了霍簡白的心。
他捏緊拳頭,居高臨下地看着這個泡在浴缸裡的女人。
他狠狠地扭過頭,大步地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慕寫意纔敢將自己壓抑在喉嚨深處的悲鳴慢慢地釋放出來。
起先她還壓抑着,慢慢地,她的哭聲越來越大。
她恨自己,爲什麼一時心軟就答應了爺爺和父親的要求,將自己置於這種境地。
她本來可以不管不顧地做她的大小姐,慕家倒了,她還有秦家可以依靠。
即便她沒有任何依靠,她也還有工作,她照樣能夠養活自己。
她爲了那些不值得的親人,完完全全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她慕寫意竟然爲了他們淪落到任由男人玩弄的地步。
天國的母親要是知道了,也會哭的吧。
母親千嬌萬寵地將她養大,不是爲了給人糟蹋的。
霍簡白站在衛生間的外面,裡面傳來的一聲高過一聲的抽泣聲,就像一把小刀子一下又一下地絞着他的心臟。
她會不會傷到了?
她明明一直都在喊痛。
要不要弄點藥膏子給她抹一抹?
關鍵是上哪去找藥膏子?
這種事,根本就不好跟人說的。
霍簡白捏緊拳頭在衛生間門口站了老半天,聽着裡面的哭聲漸漸地小了下去,才離開了。
走到起居室,他想了想,還是給霍家的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
張醫生聽着霍簡白詞不達意,半遮半掩地說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想到,霍少竟然會這麼憐香惜玉。
他清清嗓子,“我這裡沒有現成的,不過我可以叫人送過來,一個小時後,您派人過來拿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