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五味陳雜心裡十分不爽,她不高興地問:“她是自己跳樓的嗎?幹嘛要做這種傻事,還要牽累你……”
“不是。”司徒清朗又頓了頓,遲疑地說,“她……我們發生了一些爭執,在我離開她家的時候,她從樓上跳下來了,她不想我走。”
甜心聽完這句話頓時就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大腦一片空白。
“甜心?”司徒清朗試探着叫了一句。
“你要對她負責?”甜心聲音微有些顫抖,她生怕聽到爸讓清朗負責這種話,那她現在也立刻去跳樓!
司徒清朗苦笑:“放心,我還沒那麼蠢,就算是誰讓我對她負責我都不會這麼做的,我說過除了你我誰也不會娶。”
“那她會不會粘着你?”甜心絞盡腦汁設想各種可能,“如果她藉口自己腿腳不靈便非要跟你一起生活怎麼辦?或者是她摔斷了腿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沒有了必須要跟在你身邊讓你照顧她什麼的……”
“可以請護工,我可以給她錢,但是不會讓她跟我住在一起。”司徒清朗肯定地回答。
不等甜心說話,他又安慰道:“乖,不要多想,給你打電話只是爲了讓你知道這件事情,我可能要在這耽擱一兩天,今天估計回不去了,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甜心聽到這個讓自己沮喪的消息簡直心碎欲裂了,清朗居然要待在何靜身邊,怎麼想都不能淡定。
但是何靜都變成這樣了,甜心知道自己不能阻攔,於是只好鼻子酸酸,乖巧懂事地說:“那我知道了,你……你照顧好自己。”
“乖,我愛你,我會跟何靜劃清界限的,相信我。”司徒清朗認真地哄她。
甜心默默含着眼淚,苦着臉點點頭:“我也愛你,那你先去忙吧,有事情給我打電話,記得按時吃飯啊!”
何嘉銘在對面越看越眼熱,心情複雜得簡直不能用羨慕嫉妒恨來形容。
甜心又囑咐幾句,掛斷電話後何嘉銘立刻坐直身體,巴巴地看着她:“何靜跳樓了?”
“是啊。”甜心心裡鬱悶極了,突然拿過一旁的香檳酒瓶,往自己酒杯裡倒了一杯,灌了一大口。
何嘉銘簡直要鼓掌放炮慶祝!他充滿期待地看着她:“那是不是需要清朗負責?”
“閉嘴!”甜心粗暴地吼,又喝了一大口香檳酒。
“你放心,司徒政肯定會讓清朗和何靜結婚的!”
“你閉嘴!”甜心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別擔心,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娶你!”何嘉銘很沒形象地搓着手,恨不得現在就把甜心扛回家!
甜心紅着眼眶看着他,眼淚刷拉就下來了。(WWW.mianhuatang.la 好看的小說)
“……”何嘉銘舉手投降,“我閉嘴。”
他也倒了一杯酒――主要他是興奮,一想到有這種天賜良機,他簡直控制不住自己愉快的心情。
甜心一杯接一杯,何嘉銘陪着她喝,雖然是香檳酒,不過還是有度數。
沒一會,甜心就喝熱了,她脫掉毛衫,穿了一件小襯衣,怒氣衝衝地說:“你們姓何的怎麼都這麼討人厭。”
“……”何嘉銘捏住她的臉,“我有招惹到你麼?老子幫了你不知道多少次!”
“那你也是有目的的幫我,要不是因爲喜歡我,你纔不會幫我!”甜心鄙夷地看着他。
“尼瑪你廢話,隨便幫人的那是慈善機構,紅十字會現在還黑幕重重呢,老子一個商人憑什麼施捨自己的愛心?”何嘉銘拍着桌子反駁。
甜心被何嘉銘噎得沒話說,只好默默又灌下一大口酒。
“少喝點。”何嘉銘看不下去了,雖然酒後亂性這種事情一直是他所期待的,可是他不希望甜心傷到自己的身體。
甜心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一杯一杯又一杯,酒瓶見底,她說:“我還要。”
“要你妹。”何嘉銘打了個響指,“經理,來一杯蜂蜜水。”
“我要酒!”甜心醉眼朦朧,面頰紅撲撲,像極了小蘋果。
何嘉銘忍不住又起了生理反應,真是受不了,那襯衣釦子爲什麼還不開?好歹給一點春光乍泄讓自己視覺上佔佔便宜啊!
“不能再喝了,你怎麼不聽話呢?”話一出口連何嘉銘自己都感慨自己的正直,無恥這麼多年,頭一遭他居然勸女人“不能再喝了”。
“你煩人,誰讓你管我的!”甜心撅嘴。
“不管你萬一你出事了你老公顧誰?你要把他劈成兩半一半回來照顧你一半照顧何靜嗎?”
甜心聽到這句話徹底不高興了,憑什麼要照顧何靜,自己也需要被人照顧,何靜好歹有爸媽,可是自己只有清朗!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感覺有點眩暈,剛走出兩步就一個踉蹌。
何嘉銘趕緊一把拉住她:“你幹嘛?”
“我去噓噓!”
“……”何嘉銘心情複雜地鬆了手,尼瑪女人喝醉了這麼不講究呢?什麼詞都從嘴裡往外蹦?
甜心搖搖晃晃地出了門,何嘉銘不放心,只好讓女經理看着她,一路護送她來回。
這麼點酒怎麼就醉了?這還是香檳,要是換成白酒的話估計現在都已經成案板上的魚肉了。
約10分鐘以後,甜心溼着褲子回來了,何嘉銘頓時心情更復雜,他無語地看着甜心:“你……弄褲子上了?”
“誰說的!”甜心叉腰瞪眼睛地看着他,“我只是踢翻了水桶而已!”
何嘉銘扶額,這飯真是不能再吃下去了,他拿起甜心的衣服和包包說:“走,我送你回家。”
“我家都沒人!”甜心賭氣,“我不回家,不想回家!聽見回家我就煩!我老公不在家你讓我回什麼家!”
何嘉銘沒好氣地說:“不回家你怎麼辦?我又不可能把你扔馬路上,你也不可能跟我回家吧?”
甜心雖然有點醉意醺醺,但是腦子還會轉圈,她瞪了他一眼:“想得美!”
“……”何嘉銘有一種想把她扔牀|上狠狠凌虐的衝動,他吼道,“快一點,別磨磨唧唧的,我送你回家。”
“不回!我要住酒店!我不回家!不回我今天就是不想回!我一進家門心情就不好,我心情不好我就想哭!”甜心一蹦三丈高地叫喚。
酒店?何嘉銘摸摸下巴,酒店也好。
“好,我帶你去住酒店。”他拎着甜心的後脖頸,遛小狗似的帶着她出了門。<!--11526+d6su9h+877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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