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蘇媽媽不敢置信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苦命的孩子啊…”蘇媽媽忽然哭了起來,她一字一句得說道,“陰年陰月陰日,我真的好後悔,如果…如果不是我當初非要去看什麼誰家結婚,又怎麼會因爲被人撞到早產,而造成了今天的狀況,”
“玉芝,”蘇爸爸走過去安慰着她道,“別再想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咱們女兒那麼善良,我相信老天爺不會爲難她的,”
“對啊媽,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啊,”蘇小年說道,
“嗯,對啊阿姨,你就放心好了,小年她很厲害的,你不知道她見的鬼可都比這個可怕多了,”林月指了指一旁的王茂道,
“呦,小妞,你是嫌小爺我整你不夠厲害是吧,”見林月諷刺他不如其他鬼,王茂有些不滿,他裝作要發怒的樣子,嚇得林月連忙躲在蘇小年身後,“小年,快點滅了這個鬼吧。”
“別別別,”王奎連忙開口道,“我知道我堂弟不對,可你們千萬別滅了他啊,叫他好生投胎去,我在這謝謝你們幾位了,”
“王叔,”蘇小年看着他道,“要不滅了他也行,你叫他以後不準出來作怪,去傷害別人,還有,叫他去投胎,”說着她看向林月,用下巴示意她道,“把你的陰陽鏡借他用用。”
林月不樂意的將陰陽鏡遞給他,“我這眼鏡可寶貴着呢,千萬別弄給我壞了,”
王奎哈着腰說謝謝,他擡起枯燥的手戴上陰陽鏡,可是下一秒他的行動卻讓人大跌眼鏡,
“媽呀,鬼啊…”只見王奎嚇得躲在了張老太太身後,身子骨抖得很厲害,雙腿軟得直打顫。
蘇小年與林月皆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人的膽量也太……,還不如她們倆一個姑娘家。
王茂嗤笑着道,“呦,堂哥,這二十多年沒見,你看見我至於嚇成這樣嗎?”
王奎哭嗓着道,“你這不是廢話嘛,你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可是鬼啊,是你你不怕,”
看着這一干人等,王茂不耐煩的擺擺手,“得了得了,我的墳前可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大傢伙啊都散了吧,不用你們勸說,我自己去投胎,”話音剛落,他便化爲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見王茂投了胎,這一干人等終於鬆了口氣,蘇小年對着即將要離開的王奎道,“王叔,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會引起恐慌,到時這世界豈不是亂了,”
王奎點點頭道,“這個道理王叔還是懂得,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回到家,大家一口同聲的瞞住了奶奶,只說沒什麼大事,蘇奶奶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晚上,蘇小年與林月兩個夜貓子不睡覺,翻出了以前的遊戲機,玩起了遊戲,這遊戲還是蘇小年小學時玩的,好多年都沒玩過了,兩人開心的玩了半夜,直到蘇媽媽喊了聲叫她們睡覺,倆人才扔下游戲躺到牀上去睡覺。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蘇小年騎着電動車帶林月去了黃河邊,大約半個多小時方纔到達,小路邊上就是黃河,旁邊種了一排排的柳樹,還有好些人正在淺水處玩水,林月顯得有些興奮,黃河不同於南方的小河,河水寬闊遼敞,湍流很急。河水混雜着泥沙呈現渾濁色,難怪被稱黃河。
待蘇小年放好車子後就見林月脫掉鞋子,雙腳已經跨入了水裡,蘇小年急忙道,“林月,別下去了,”
“爲什麼啊,這天氣這麼熱,剛好河水挺涼的,你也過來嘛,”林月衝她招着手,
蘇小年走越過石頭走到邊上,望着這湍急的河水道,“還是算了,有點危險,黃河沒有底,以下全是泥沙,萬一掉進去的話那隻會陷進去,到時就出不來了。”
“哎呀,蘇小年,”林月不滿的道,“你總是這樣這不敢那不敢啊的,哪有那麼多事,你不下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