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但卻不能說。怕只怕,對你說了,也是一種折磨。
——男人沒有錢的微博
黎昕與安菲爾分開以後,直接開車來到了公司。公司裡,金瀟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見他的車一到,立馬就有人上前來迎接。
“黎總。”衆人齊齊地頭致意。
黎昕點頭,擡起手腕看着那石英錶,時針指向上午十點,不知道安菲爾現在有沒有去北京。
“我的大總裁!你終於來了!”說話的是金瀟灑,他手裡拿着文件,走到他身邊笑着說道。
黎昕白了他一眼,拿過他手中的資料說:“和對方定好時間了?”
“是的!”
兩個人坐在了商務車的後座,研討着一會和對方洽談的事情。
很快,車子來到了博雅公司的門前,黎昕與金瀟灑兩人共同對視一眼,後帶着自信的笑容下了車。
一下車,立馬就有人迎接。帶頭的是一個和自己相仿的男子,男子長得很是英俊帥氣,和自己有的一拼。
“你好,黎總裁,我是凌桀。”男子伸出手,友好的打着招呼。
“你好!”雙方人馬簡單的握手之後,凌桀便帶着他們去上工廠內部以及工廠的院落檢查。看着員工整潔有序的工作流程,黎昕轉頭問着身邊的凌桀說道:“據我所知,凌總的公司目前並不缺錢也沒有發生什麼不良事件,爲什麼會同意成爲我們昕銳集團的子公司呢?”
凌桀倒是一個很是爽快的男子,對於黎昕的問話,直言不諱:“反觀國內現在的印刷廠業,大大小小形式不一,沒有一定的品質與誠信很難在商界生存,我的這個博雅印刷廠,剛開不到兩年,名譽以及信用度自然很差,而且現在商場競爭殘酷,如果不及時找個大樹依靠,這些工人們,很快就會失業的。”
“因爲昕銳集團在印刷界甚至是整個商界都是百年的老企業,受到的尊重自然多些。凡是想到出版印刷,衆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昕銳集團,而不是博雅公司。最重要的是,昕銳集團成立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什麼不良事件而且信譽度很高,受到了很多好評。如果我的博雅公司能夠成爲昕銳集團的子公司,那對我來說,甚至是我們所有的工人們來說,那都是對我們的一種肯定和榮幸!”
看着凌桀說話的堅定神彩,黎昕在內心說着: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能和凌總你合作,何嘗不是我們昕銳集團的榮幸。”黎昕拿過金瀟灑手中的文件,對着凌桀說:“那我們現在可以到會議室商討合併的事項了。”
“好!這邊請!”一行人浩浩蕩蕩從工廠內部上了會議室,交談研討着文件上所說的事項。再確定無誤之後,黎昕對凌桀說:“既然我們意見達成一致,那兩天之後,我會召開記者會,對外公開博雅公司以後是昕銳集團的子公司,你看可以麼?”
“當然可以!”凌桀再一次與黎昕握手,表達自己的謝意。
黎昕看着凌桀,心中滿是讚歎,於是開口問道:“不知凌總哪天有時間,我們可以喝幾杯?”
聽着黎昕
的要求,凌桀很快回答到:“不怕黎總笑話,凌某是妻管嚴,對於這外出喝酒的事情,還要得到老婆的批准過後纔可以。”
這種事情也可以大方的說出來!黎昕對凌桀的好感更是越加的多了幾分,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怕妻子的男人有出息啊!哈哈!等哪天嫂子批准你假期,你再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我好和你不醉不歸!”
“一定一定!”凌桀也笑着迴應。
出了博雅公司以後,黎昕心情很好的坐在車的後座,拿起手機看着微博。看着關注人一欄中,菲非肥的名字,不禁有些失神。
她現在在哪裡呢?是去北京還是在天津?
同樣坐在後座的金瀟灑見他眼睛直直盯着手機出神,不禁有些好奇的向着手機望去,瞬間,就看見了手機上面顯示的名字,於是好奇的問着:“安菲爾?”
“啊?嗯。”黎昕關掉頁面,閉上眼睛向後依靠,悵然說道:“現在我和她,還是維持着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關係。”
金瀟灑突然笑了起來說:“兄弟我比起你這個,還是比較幸運的。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哈哈!”
“不要笑得那麼誇張,小心牙會不小心掉下來!”看着金瀟灑一臉肆意的笑容,黎昕就忍不住的想要對他潑冷水。
“別這樣!我在之前可是守了好幾年!”金瀟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後也向後依靠說:“我堅持了這麼多年,還是值得的。你不知道,昨天殷悅哭了很久,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是嗎?你這不是好好的活在我的眼前嗎?”黎昕有點不應景的說着。
聽到了黎昕不應景的回答,金瀟灑倒是沒說什麼,繼續說着他和殷悅的事情:“幸虧昨天我堅持了,不然以後我真的和她沒有了可能。”
“怎麼?難不成吃着了?”黎昕隨口問了一下。
“是啊!吃着了!你羨慕嫉妒?”金瀟灑繼續在黎昕的痛處沙鹽。
“我會告訴財務扣掉你這個月的工資。”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理會金瀟灑,任由金瀟灑在耳邊說着不要扣錢。
晚上,黎昕來到安菲爾的臥室,看着那個孤單站在牀頭的吉他,想起了之前安菲爾看着它的眼神。那麼的纏綿與喜愛。這把吉他到底看過安菲爾多少歡喜離別的故事?看着那已經有些殘舊的盒子,他不禁疑問。
拿出手機,黎昕看着聯繫人寫着安菲爾的名字,多次撥通號碼以後又快速的掛斷電話。他在幹什麼?不就才幾個小時沒見,爲什麼會那麼的想她?打通電話之後又能和她說些什麼?能告訴她他想她了嗎?
不能的,那樣的話只會驚嚇到她,讓她對自己更加的遙遠。怕折磨你,我卻只能折磨我自己……
安菲爾,你能告訴我,該怎麼靠近你纔不會讓你抗拒?該怎麼做才能走到你的內心深處,再成爲你的依靠,成爲你生命之中的例外?
時間在流失,感情也隨着時間的變化而變化,有的人變淡有的人變濃烈,只是,在被愛的這個人身上,卻感受不到對方的內心煎熬與變化。
時間在不知不覺之
中流失,當黎昕再次擡起手看着石英錶的時候,時間已經指向深夜。看着與粉色房間格格不入的黑色破舊吉他盒,那黑色的表面,慢慢的浮現出了安菲爾沒有表情的容顏,在他感覺自己出現幻覺的時候,那浮現的容顏竟然笑了起來!
看着那笑起來很是溫柔恬靜的容顏,黎昕揉了揉眼睛閉上眼睛躺在了牀上,自言自語的說着:“看起來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明明在她出現之前也是一個人,而爲什麼她不在的第一個晚上,自己會這般的煎熬難耐!躺在安菲爾的牀上,黎昕在反覆的自省下漸漸沉睡。
微博上,就對於黎昕剛發表的微博,一羣人開始了一大輪的口水大戰。
三蛋蛋的憂傷:大叔,啥年代了,還搞那麼純情?
三蛋蛋的姘頭:憂傷,都這年代了,像我這般癡情的人,很少了……
Jack:我的婚禮快要到了,有家屬的話,帶個家屬吧。
當第二天的眼光照進了房間,黎昕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第一反應,先是關掉沒有響起的鬧鈴。隨後又登陸了微博,想要知道安菲爾昨天一晚上有沒有發微博,但是一打開微博頁面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評論,剛要關掉,卻看到了Jack的名字,當看到了他說的內容,黎昕纔想起來十一回來之前,jack有告訴他,參加他的婚禮的。
原來,時間過了這麼快……
黎昕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洗漱之後,便開車來到了公司,開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空閒時間,黎昕又登陸了微博,打開了安菲爾的主頁,終於看到了安菲爾發表了一句說說,是這樣的說着:堂妹說她在昕銳集團上班,這個昕銳集團的名字爲什麼那麼熟悉呢?
看着安菲爾的說說,黎昕不禁輕笑出聲,原來,她對自己身邊的人是那麼的不關心。昕銳集團是百年的老企業,說起來自然會熟悉一點,只是她也太不關注新聞了吧,自己就是昕銳的總裁,她居然不知道!
不過說起來也不能怪她,從看電視這件事情就看出來,她不是太過關心所有的媒體,她連當年風靡了所有女性的裴勇俊都不認識,他還能要求她什麼呢?
堂妹?一個陌生的詞語。
拿起了金瀟灑對安菲爾調查的結果,翻看着那資料,並沒有寫到有堂妹一說,只是說道在辦喪禮的時候,是由叔叔操。辦。看了一眼對面笑的正甜的金瀟灑,黎昕隨手扔過一個廢棄的文件說道:“辦個事情那麼的不全面,安菲爾有堂妹你怎麼沒寫上?”
像是知道黎昕會扔文件似的,金瀟灑酷酷的一個轉頭,那極速向他前進的文件“嘭”的一聲跌落在了地上,金瀟灑推了推眼睛,對着有種無理取鬧感覺的黎昕說道:“你只是讓我調查一個聲音的主人,並沒有告訴我是要調查安菲爾的所有血緣親屬。”
“哼!現在你下去問問,問問咱們這裡有個姓安的員工嗎?”黎昕說完,也站起了身體威脅着金瀟灑說道:“如果辦事不利,哼哼……”
黎昕故意沒有講話說出來,因爲金瀟灑明白,大家也都明白,扣錢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