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多小時之後,鄴柏寒攙扶着醉得一塌糊塗的吳欣怡,走出了愛維西餐廳。
寒夜風涼,被刺骨的寒風一吹,吳欣怡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了很多。
“柏寒,別……別拉我,我還……還要喝嘛。”她倚住他的胳膊,嘴裡小聲嚷嚷着,不情願跟他走。
鄴柏寒蹙起眉頭,一聲不吭將她塞進銀色的跑車。她家在南京路上,但詳細地址他並不知道,現在她醉成這樣,只好送她去凱悅住一晚了。
車到凱悅,一路都在痛苦哼哼的吳欣怡,竟然睡着了。鄴柏寒推了推她的胳膊,見她沒任何反應,他便彎下腰,將她抱了出來。
他抱着她,對大廳內驚愕的目光毫不理睬,徑直走向電梯間,在這兒,他有一間專屬的房間,不管他入住不入住,常年都爲他準備着。
吳欣怡蹙着眉,雙目緊閉靠在他胸口,疼痛的頭似要爆裂一般,暈脹得難受。儘管這樣,她的思緒卻是清晰的。
本想用這招留下他,孰料這招竟是如此的痛苦,靠在他胸口上的滾燙臉頰,半是痛苦難耐,半是演戲挑逗,好似無意識在他胸膛上輾轉、磨蹭,嘴裡還發着夢囈般痛苦的哼哼:“痛……噢……頭好痛。”
溫香軟玉在懷,說他不心動是假,好在電梯離房間很近,蹙蹙眉也就到了。
鄴柏寒放下她,便開始取房卡,怕她的身子癱軟下去,他一手將她的纖腰緊摟,一手在口袋裡掏着房卡。
經此折騰,吳欣怡的睡意似乎不那麼濃了,他一放下她的身子,她便難受地哼哼着,雙手一擡,就將他的脖子抱住了。
好象很怕自己癱軟下去似的,她纏繞的動作,極其自然,自然得令他沒有起一絲一毫的懷疑。
等開了門,鄴柏寒又攔腰將她托起,然後,走向那豪華的大牀。
可是,落入枕上的她,卻怎麼也不願鬆手了:“噢,不要……頭好……好痛喲。”
他俯着身體,倆人的呼吸捱得那麼近,而她噴着酒香的氣息,又是那麼的充滿誘惑。鄴柏寒咽咽乾澀的喉嚨,伸手去解脖子上的緊箍。
結果他剛動手去解,吳欣怡的手卻突然鬆開了,鬆開的手在空中揮舞幾下後,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旋即一大一小兩隻手,一同按上她聳起的豐胸。
該死!只覺得喉嚨一緊,鄴柏寒的身體越發騷動得厲害,下腹處的火有些管不住地往上直衝。他,至少三個月沒有挨女人了。
“噢,好熱,柏寒……我這兒……這兒好燒……”她按住他的手,在她胸口上輾轉蹂躪,躺在牀上的身子,還在不住地痛苦扭動。
吳欣怡難受中透着風騷的舉動,勾起他對她甜蜜的回憶。她是那種典型的牀下高貴,牀上風騷的女人,每一次,她都能讓他非常盡興,非常舒暢。
此時此刻,鄴柏寒真想不顧一切要了她,但他心裡清楚,如果此時再沾染,今後斷起來肯定會很艱難,她不像其他的女人,她曾經救過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