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後,鄒念不能直接回家,今天他有一個應酬需要帶着她一起去。
鄒念打給母親請假,告訴母親,大概要晚上十點左右才能回家,這種應酬根本推不掉。鄒母理解女兒的辛苦,點頭,讓她少喝酒,注意一點自己的安全。鄒念點頭,讓母親別擔心了,早點睡覺,不要等她。
給母親打完,鄒念又打給了向陽,問她在哪?今天下班有沒有什麼約會安排?
“沒有約會,怎麼了,你那邊有事?”向陽問她。
鄒念說:“你今天是真的沒有約會,還是看到我打給你了,你才說的沒有約會?”
“今天真的沒有約會啊,陸元出差了,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我跟他雖然不是多麼認真,但我也不是一起跟兩個男人的女人吧,我現在把他當男朋友了,很忠貞的。嗯,今天我也沒什麼工作應酬。”向陽對鄒念說。
“那好吧。”鄒念直說:“我有一個應酬,是真的推不掉的,但我又不放心我媽,怕她一直不睡等着我回去,那我在外面心裡也不能舒服。只能麻煩你了,你今晚過去我那邊睡,怎麼樣?”
“ok啊!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吱一聲就行,隨叫隨到。”向陽在那邊說。
鄒念開心地笑:“謝謝了。”
在掛斷電話之前,向陽色色地對鄒念說:“寶貝兒,今晚你就是不回來也成!我知道你一定是陪你的男人去應酬了,家裡有我,今晚你們儘管甜蜜去,應酬完正事,順便應酬應酬他啊,這個年紀的男人你可不能給虐待了。”
“什麼跟什麼啊……”
鄒念臉紅的說了一句,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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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以後鄒念跟他去了地下停車場,上了他的車。
身形頎長的男人走在前面,鄒念跟在他的身後,小聲問他:“今晚的應酬上,我需要喝酒麼?”
“不需要,你在一旁陪我就可以了。”阮聿堯走到車前,轉身看她。
鄒念微微地笑了起來,不讓她喝酒就好。
可能她笑的有些過分靦腆溫柔,阮聿堯一個大男人的佔有心理在作祟,便情不自禁的伸臂拉過她,四處無人,他將她壓在了車身上,柔柔的吻覆在她的脣上,輾轉吸/允,把她的粉脣顏色變得更加鮮豔。
她被他堅硬的胸膛壓在下面,氣喘吁吁……
阮聿堯意亂情迷地睜開眼,男人手指撫摸着她白/皙的肩,四片脣瓣貼在一起,濡溼的脣舔着彼此的口水,直到身體反應強烈。
“你真誘人。”他在喘着,喉結微動地捧着她潮熱的臉頰在讚賞她。
鄒念閉上眼睛,搖頭:“不是。”
“什麼不是,在我眼中你特別誘人,現在你閉着眼睛,是在勾/引我你明白嗎,如果不是馬上有應酬在身,念念,我倒真想在這停車場裡狠狠的要你一回。”他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細碎地吻着她的脣,輕輕的語聲在她脣上,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兩個人抱在一起吻了很久,無法自拔。
男人的身體碾壓着她的身體,這能帶來無限的快/感,他停不下,她閉着眼,兩具身體黏在一起了一般。
他的手機響起,她才推他。
“喂,什麼事?”他接了,轉過身去。
……
鄒念迅速的整理了自己,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坐好。
他接完來電,站在車外點了一支菸,一邊抽菸一邊壓抑着氣息,緩衝着男性身體裡的感覺,和西褲下那高高支起的帳篷——
一支菸抽完,阮聿堯帶着身體的悸動上車。
他很想碰她,可是現在不合適,不過今晚不碰她一回他絕對不能放她回家。
去酒店的路上,鄒念拿出包裡帶的東西簡單補了補妝。
可她一直不敢轉過頭去看他,會臉熱起來。跟他一起親熱過那麼多次了,她的行徑偶爾會很開放,偶爾會掛在他的身上變得很害羞,鄒念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能跟他釋放的男性荷/爾蒙釋放多少有關係。
“到了酒店,在酒桌上你只需要看我,不用看別人。”阮聿堯說。
正在發呆的鄒念看他,點了點頭:“哦,好的。”
阮聿堯比較滿意,繼續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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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酒店,門口有一羣人出來迎接阮聿堯和女助理,一羣男人簇擁着耀眼無比的阮聿堯往酒店裡走,鄒念是助理,自然也被一同夾在中間。
阮聿堯比較護着鄒念,沒有讓她脫離他的身旁。
一行人走到酒店的指定包廂中,落座時,鄒念落座在阮聿堯的身邊——是在阮聿堯本人的示意下落座的。酒桌上還有其他的漂亮女人,不過,她們看上去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不像是爲工作來的,倒像是大老闆們帶來的女伴。
“阮大老闆,今天有幸能跟您吃一頓飯啊!”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站起身,一臉殷勤地伸手跟阮聿堯握手。
阮聿堯點了點頭,握手:“太忙。”
在這些人的交談中,鄒念聽得出來,這次阮氏集團的項目需要依仗一下別人的介紹,也成功了,但是這個中間的介紹人有一個親戚是做跟地產這行有關係的生意的,介紹人打算把親戚介紹給阮聿堯認識,以後可以合作發財。
這頓飯是介紹人請,阮聿堯給面子前來認識一下介紹人的親戚。
如他所料,期間有人向她敬酒過來,不過不輕浮,一臉的尊敬地遞來酒杯給鄒念……鄒念不知如何拒絕,一個助理拒絕其他老闆的敬酒,會不會太不給面子?多少有點擺譜的嫌疑。可是鄒念也不能接下酒杯,即使不是阮聿堯不讓她喝酒,她自己本意也不想喝酒的,在養身體。
最終,一次飯局下來,那些酒都被阮聿堯喝了。
飯局進行了兩個小時左右,喝高了的人不少,紛紛被人照顧着離開。阮聿堯半醉狀態,人很清醒,只是眼睛很紅,他是被一滴酒沒沾的鄒念照顧着離開的。
酒店大廳裡,鄒念問他:“找代駕吧,你這樣開車不行。”
阮聿堯擡起手,捏了捏眉心,他睜開眼眸看着鄒念在他身邊走來走去,他攥住她的手:“別走,念念,今晚留下來陪我。”
“好,我陪你,站直身體。”鄒念小聲地說,她皺眉拍了拍他的背部,讓醉酒的他能舒服一些,今晚恐怕真的不能走了。
他單手插在褲袋,扯過鄒念:“不找代駕了,在酒店開一間房,今晚我們在這裡住下,明早再走。”
“……”
鄒念無奈,這也是最簡單的辦法了,一切只能聽他的。
……
開一間房,需要兩個人的身份證登記。
往日阮聿堯在這酒店開fang,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可在這裡直接取房卡。可是今天,他交出了身份證到鄒唸的手裡,不想掩飾,他就想真實的跟鄒念開一間房,一起住,睡一整個晚上。
前臺的女服務人員不時地看一眼醉酒的男人,還有這個女人。
鄒念沒有在意服務人員的目光,可能服務人員在覺得很不公平,認爲這麼,太可惜了。
“您的房卡,請拿好。”
服務人員把房卡交到了鄒唸的手裡。
鄒念拿完房卡,回頭去叫阮聿堯,大大方方地挽着他的手臂一起往電梯那邊走,怕他站不穩,個子太高的男人看着也危險。
進入電梯,電梯門還未關上之時,鄒念和阮聿堯一同看到了酒店門口,走進來的蘇正東和兩個男人。
他們,也正看向電梯這邊,距離算是比較近。
鄒念尷尬,把挽着阮聿堯的手拿下來,垂下自覺的放好。
在蘇正東的憤怒眼神中,電梯門關上。阮聿堯十分不悅地問起鄒念:“什麼意思?挽着我好好的,突然放開。”
鄒念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蘇正東我可以不在意,但是他身邊的人你不認識嗎?他們看到你助理挽着你的手臂,不大好吧。”
“無礙!”阮聿堯目光一凜。
好吧,鄒念低頭決定不跟他理論了,他雖然沒有醉的不省人事,但這會兒他也是完全不講道理的,變身成爲小氣男人了。
……
出了電梯,鄒念和他一起往房間那邊走。
打開了房間的門,鄒念讓他先去洗澡,可是阮聿堯抱着她要求:“一起洗。”
鄒唸的身體被他抱的太緊,以至於有些疼了。她點頭,聲音在他的懷裡:“好,我跟你一起洗,先放開。”
“聽話,寶貝兒。”阮聿堯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帶着酒氣。
鄒念被他叫的骨頭一酥,怕他摔了,只能伺候着他一起洗澡。站在*邊,鄒唸對他說:“洗澡,你都先把衣服脫了啊。”
“很累。”他皺眉說:“來幫我脫。”
“……”鄒念。
他略顯輕佻,把她扯向他的身體,視線曖/昧地盯着她看:“我在等你來脫。”
僵持了兩分鐘左右,鄒念妥協了,伸手,她卻不知道從何下手。首先,鄒念去解開他的襯衫釦子,一顆一顆解開,直到露出他精壯的胸膛,鄒念臉熱,呼吸着他身上的男性迷人味道,幫他把襯衫從身體上脫下來,落在地上。
他鼓勵她:“繼續。”
鄒念吐出一口氣,低頭,手指捏住了他的皮帶。
可能是因爲他喝酒了,所以玩心大起,這麼折騰她逗她。鄒念是不服氣的,憑什麼他這樣,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腰部流連,遲遲不解開,這舉動可能一併騷動了他的心和身體。
他在催促:“怎麼了,不敢脫麼。”
“不是,我喜歡慢慢脫你,不行麼。”鄒念雖然臉紅,但也鼓起勇氣看他。
阮聿堯吸了一口氣,目光緊緊地盯着她,倒是要看一看,她是怎麼慢慢脫他的,但他感覺到了自己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在硬,這是真的。
鄒唸的小手撫摸着他的腰部,臉貼在他的心口,聽着他的心跳,她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腰上來回流連,讓他的肌膚起了一陣戰慄感。她感覺到了,然後往出他身上呼着氣,手指捏住皮帶,解開,手指撫摸着褲鏈的位置,摸到了支起的輪廓……
“唔……”阮聿堯擰眉,被摸了一下的某物在彈跳。
在他身材的勾/引中,鄒念越來越大膽的享受着他的身體,手指上帶來的感覺讓兩個人變得皆是氣喘吁吁,酒店的房間內瞬間溫度升高。
阮聿堯一把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把她大橫抱起,走向浴室。
鄒念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慢點。”
“不會摔了你,還沒醉到那麼嚴重的地步。”他在她耳邊說。
浴室裡,水嘩嘩下來,兩個人站在花灑下衣衫全溼。
深度接吻中,阮聿堯說:“我這樣勤快,你很快就會再有寶寶。養好身體,一切其他的都不重要,你做我最疼愛的大寶貝,再給我生一個小寶貝,我們一家人,會很快樂。”
她點頭,滿足地點頭。
鄒念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被他的身軀包圍,被他壓住,被他的氣息和承諾籠罩。聽他的話,明白一切都有他在扛着,安排,做他的女人,只需要享受他給的一切就好。用行動來愛他,給他減壓,讓他可以得到愛情中的快樂。
阮聿堯吻着她溼漉漉的髮絲,閉眼說道:“我很不喜歡你看蘇正東的眼神,比如剛纔在電梯裡,他成功的刺激了我,寶貝兒,我今晚會要你,不過因爲他在這酒店內,我就想用更賣力的方式要你,你將會是我的妻子,我怎麼要你,一晚上要你多少次,是我的事,對不對?”
鄒念覺得他醉了,可她被他吻得全身軟着,像一條水裡的蛇,油走在他的裸/露的胸膛之前,肌膚與肌膚融着水。
他的身體頂着她的身體,有節奏地,頂的她開始喘……
“看到了麼,今晚的應酬別人都帶了女人,帶的都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你不來,他們會給我也安排一個,我會拒絕。念念,我自己有,這個女人就是你,自己帶了出來愛一宿。”他的眼神癡迷地盯着她,吻上她的眼睛。
在他醉酒的狀態下,鄒念被他吃了半夜,渣都不剩。
事後,他睡得很沉。
鄒念躺在*上,半羞半糗地看着滿身的吻痕,胸口最多,然後是白/腿的腿根部位,這些是她身體上最白/皙敏感的地方,容易落下吻痕,阮聿堯的嘴脣很嫺熟地親吻着她的敏感地方,落下許多*的痕跡。
剛剛做完,鄒唸的身體除了滿足沒有別的感覺,可她閉上眼睛知道,明早起*她就會難受,身體會痠疼的站不起來,只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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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鄒念恬靜的睡顏在白光下,阮聿堯起*,看着地上和*上的樣子,輕易就想起了昨晚他都做了什麼,他笑了笑,喝完酒的人真的很禽/獸。
男人下*,輕輕地準備幫她蓋上了被子,視線欣賞着她身上的吻痕,在她髮絲上吻了一下,蓋好被子。轉身他拉上窗簾,讓她好好的繼續休息,不要被九點以後的陽光曬醒。
阮聿堯有事在身,先行離開。
他在鄒唸的*前留了一個紙條,意思是,醒了記得吃東西,不用上班,休息一天,昨晚sorry,有些沒節制的在她身上做。
鄒念睡到十點多醒的,如期而至的腰痠背疼。
看到了*頭的紙條,鄒念想起母親和向陽,立刻打給了家裡。還好向陽大概的猜到了她怎麼回事,幫她說謊,矇混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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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點多,阮氏集團。
一臉嚴肅的蘇正東衝了進來,保安攔不住,再攔着蘇正東就對保安動手,他吵着要見阮聿堯,阮聿堯在頂層吩咐,帶蘇正東上來,無妨。
他知道蘇正東可能會怒,但他真的沒覺得這有什麼,商人,凡事講條件這屬於正常。不過今天他給鄒念放假了,鄒念不在,他認爲事情好辦許多。
蘇正東很快上來,怒氣衝衝地指着阮聿堯道:“你在跟我玩什麼?完整視頻,給我完整的視頻!!”
“開門見山,蘇正東,給你完整的視頻可以,但你應該知道我有特殊的條件要開。”阮聿堯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說道。
“什麼條件?”蘇正東問。
阮聿堯皺眉:“立刻,簽字跟鄒念離婚!”
蘇正東的表情有些不甘,昨晚,剛剛在酒店目睹這個男人跟鄒念開了一間房,現在,被這個男人逼着簽字離婚,蘇正東覺得自己的尊嚴受挫中!
阮聿堯開導他:“不要幼稚,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蘇正東的拳頭攥緊,他在掙扎,咬緊牙關跟阮聿堯對視幾分鐘過後,蘇正東點頭,堅定地說:“好,我簽字離婚!”
“攢着視頻的人是我,只有我親眼看到你簽了字,纔會給你。”阮聿堯笑。
蘇正東瞪大眼睛:“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