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夜被吹過凸顯有幾分凌亂,月光下靈若舞的身影顯得十分的孤單,身影也讓月色拉長。夜風呼嘯的從耳畔經過摞起了幾縷青絲飛揚。“舞兒,你還沒睡啊?”鳳若馨沉重的步伐靠近靈若舞,那拉長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那般的飄逸脫俗,白色的水秀流雲羣被風吹起,就像起飛的仙子一般。
早在她說謊離開時,她感覺到她的神情有一絲不對勁,所以便一直在這裡等待着她的歸來,誰知道一直就等到了子時三刻她才遲遲的歸來。“如果你還當我是姐妹,就告訴我實話。”靈若舞高傲的擡頭望着那輪孤單的銀月,那如梭的銀光灑下將她周身籠罩着一層淡薄的銀色。而那言語卻不人什麼何回絕的機會。
鳳若馨此時滿懷糾結,如果自己和盤托出,她還會願諒自己嗎?心中忍不住有些害怕失去她。“我……”鳳若馨遲疑的望着那孤單的身影,此時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面對她,她的心中始終有一絲愧疚,心裡充滿了罪惡感。
靈若舞回眸瞥了她一眼,見她閃爍的目光中帶着幾分顧慮,想必這事一定很大,心中不由的難免有些擔憂。“看樣子,你根本就沒當我是姐妹,既然公主不願意道明,那我也無能爲力,明天我們讓水靈兒護送你回鳳翎國。”靈若舞一臉決絕的表情說道,轉身正欲離去。神情中顯得有些失落。
鳳若馨違背自己的良心,帶着幾行痛苦的淚水,脣早已在顫抖着。“他是宣合靖王爺玄衡靖,可惜他並不愛我。”鳳若馨低頭泣訴,那淚水就像絕了堤的河堤一般一傾而下,怎麼也無法止住。心中暗道:對不起舞兒,願諒我的無心。心中卻如同千刀萬剮一般的煎熬,如果愛是這樣苦澀的滋味,那麼她寧願永遠都不懂。
看着鳳若馨那一臉的認真,她的心裡更是有說不出的震撼。“這孩子是他的?”靈若舞聽了爲之震驚,這傳說中的靖王爺向來是風流不羈,府中早已美人如雲偏偏沒有一個能得他心者,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是如何招惹上
這個風流的王爺,還有了他的孩子。
鳳若馨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頭,縱使她再後悔也是無能爲力,因爲這個王爺向來不會對任何女人負責,對此她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也遇上了這個天殺的,還有了他的孩子。
沉靜了一下,見鳳若馨並無行動,心裡有一絲小小的質疑。“那你打算怎麼辦?”靈若舞沉了沉聲,目光孤寂的眺望着遠方,如果說進宮是她的不幸,那麼若說不幸的卻是這位公主,堂堂的一國公主,如今卻成了被人拋棄的女人,本來這個王后的位置理應是她的,可偏偏造化弄人一心想要尋找的幸福,到最後卻只剩下不幸。
“如果沒地方去,就留在我身邊吧!放心吧!這孩子我一定幫你讓他認祖歸宗,而且一定讓靖王爺當中全天下的人跟你認錯,並且還要他大紅花轎娶你進門。”說着,只見她原來靜諡的臉上,卻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那笑看似如此的嫵媚。
陽光傾灑在整片大地之上,宮中本是一片祥合之地,可突然間卻變得十分的緊張,只見小輕子跌跌撞撞面色慌張手中緊拽着一張紙。“陛下,不好了,不好了。”這一剛踏進門口,撲騰一下子整個身體橫撲在地上。頓時間在場的衆大臣樂得偷笑,向來不可一世的小輕子公公也會摔跤。
大殿之上只因小輕子的出現,變得聲貝大增。玄衡逸見小輕子如此慌張,心中早已有一種不祥。“小輕子何時如此慌張?”玄衡逸合起手中的奏摺隨手丟在了那張明黃的案桌之上,一臉輕笑的問道,表情顯得如此的從容。
小輕子大口喘息,帶着一臉恐懼,望着玄衡逸早已凌然的目光,心中更有幾分怕意。“陛下,王后娘妨她……她被綁架了。”小輕子一臉膽怯顫抖的聲音說道,王后在宮中被人綁走,居然沒驚動任何人,這綁匪的手段是不是太過高深了。
玄衡逸一聽頓時間整個神情闇然,帶着幾份懾人的目光,不由的令小輕子向後連退了幾米外。“什
麼?王后被綁架了。”玄衡逸猛然起身,那一臉驚魂未定,昨夜他明明還看着鳳若馨去看她的,可才一夜時間王后就被綁架了。“她現在在哪裡?”玄衡逸一臉暗沉的說着,周身籠罩着的那股寒意讓人驚愫。
“她……”小輕子轉神一想,昨夜還有一個女人是被玄衡逸領去惜馨苑的,而那個人到現在都不曾出現,那人便是鳳若馨。“她……她不知所蹤。”此刻小輕子整個人都像懸在半空一般,如同身臨絕境卻看不到任何希望一般無助,他也不知道那個人去了哪裡,只知道一大早惜馨苑的宮女便來報,說是王后被綁架了,還給了一封住給他。
“陛下,還有一封信。”小輕子低頭凝重的聲音說道,雙手早已將信舉過頭頂。
“念來聽聽!”玄衡逸氣憤的說道,小輕子拆開信一看整個人都傻了,此刻面色變得鐵青。“怎麼還不念?難道還要朕教你不成?”玄衡逸見他遲疑了半晌,心中的火不由的昇華,幾乎像似快要火山噴發一般。
小輕子看了看信,又看了看玄衡逸那一臉的冰冷,頓時覺得還是不看着他心裡比較踏實。“昏……昏君,如果想讓她活命,就放了凌義否則我就將你妻兒陪葬。”小輕子顫抖的聲音將這封信念完,可這信剛唸完,他整個身體就如同一潭水一般酒在地上。面色蒼白無色,而嘴脣早已變紫。
玄衡逸一聽,如風一般閃過停在已癱瘓在地小輕子,憤怒奪過那封信,看着字跡清淅分明,可倒西歪,卻帶着幾分灑脫隨意。那目光着凝聚了無數的憤怒,就在瞬間爆發了。“傳朕旨意凌義無罪釋放,恆影立馬帶隊人馬宣城裡裡外外,那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后找出來。”那凌利的目光劃破了這莊嚴的大殿,卻多添了幾分殺戮。那雙大手早已把那封薄弱的信紙蹂躪得體無完膚。“敢動她,朕要你不得好死。”那肅殺的目光幾乎淹沒了他的瞳孔,此時的他完全不像一個有道明君,倒似是個十足的殺人魔頭,連那殺戮的神色也不曾有過變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