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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趙哲忽而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兒。
“趙兄!”衛貞貞臉色緋紅,有些驚慌失措而掙扎道:“你,你想做什麼?”
“賢弟如此聰慧,自然知道愚兄想要做什麼了?”趙哲忽而臉上掛上了一抹邪惡笑容,那模樣彷彿逮到了一隻美味可口的小白兔般。用力一抱,將她重重地擁在了懷中。
“趙,趙兄,你你你,我,我我……”衛貞貞當即緊張萬分,想要掙扎,卻是渾身上下生不出半點力氣。彷彿這天與地,都在旋轉着。天吶,被他抱住了。這,這算不算是肌膚之親?一時間,又羞又憤。
“哈,和你開個小小玩笑而已。我可沒有那種噁心嗜好。”趙哲呵呵笑着將她放開,摸了一把她那粉嫩細膩的小臉蛋兒:“不過。我家賢弟你長得如此嫩白,讓女子都要羨慕之極的吧。”
“趙兄,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衛貞貞依舊有些暈乎乎的,神情之間卻是有些悲憤。暗忖自己的第一次擁抱,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的。這麼重要的事情,在他眼裡竟然只是一個玩笑。
趙哲見得她似乎有些真的惱怒了,便舉手投降笑道:“好了好了,這次是愚兄不對。”說着,又是左右打量了她一番,時不時的眉頭一皺。直將她瞅得是身上沒有一處自在感。暗想莫非這壞人看出自己是女兒身了?要真被他看出的話,那可就完了。
“我家賢弟一切都好,就是身體太過瘦弱了。”趙哲裝模作樣的拍了她兩下肩膀:“得好好鍛鍊鍛鍊身體啊,不然的話,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欺負的。”
除了你誰又會欺負我?衛貞貞直被他拍得是肩膀有些散架的感覺,但此時的她的確是扮演的男人,又生怕被他看出自己是女兒身。不得不硬扯着笑容:”趙兄說得極是,是該好好練練。”
“不過,賢弟的胸肌倒是不小。”趙哲的爪子開始朝她胸口拍去。
“趙兄!”若是那處再被他碰到,衛貞貞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急忙將雙手護在胸口,秀目圓睜的嗔怒喊道。
“如此緊張又是哪般?”趙哲故意錯愕道:“大家都是大男人,拍兩下胸口而已。就像愚兄就不介意,你想摸的話隨你摸好了。”說着,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他胸口而去。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之際,卻是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淫笑:“那位兄臺,本少爺看你那兔子爺細皮嫩肉的,不錯不錯。不如讓給本少爺吧,我出一千兩。”
趙哲和衛貞貞齊齊望去,卻見幾個錦衣玉佩,油頭粉面的年輕男子正各自摟着個女人。興許是喝了酒,站都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的。趙哲微愕,雖然自己到船頭來散步,後頭肯定會有侍衛擋住來人的,怎會讓如此不堪之人過來打攪?左右一瞧,卻見沈家寶那貨賊頭賊腦的躲在了暗處,拼命朝他做手勢,又是指着那幾個笨蛋,做出了揮拳的動作。
這才恍然,原來這幾個東西是沈家寶故意弄過來的墊腳貨。這主意倒是不錯,那幾人腳步虛浮,面色有些病態的蒼白,一看就不是什麼能打的練家子。想來,家寶還是仔細挑過的。
衛貞貞小臉蛋一白,小手兒下意識的緊緊抓住趙哲的手臂。
爲了不辜負家寶那一片孝心,趙哲哪裡肯錯過這種機會。其實,就憑自己帶來的那幾個侍衛,以及暗中跟上船來的虛空子。即便是將這艘船拆了,也不會費多大功夫。更何況,他雙修到了今天,光以修爲而論已經快要進入七品了。
先將有些害怕的衛貞貞攬在了懷中,柔聲安慰道:“賢弟,莫怕。他們侮辱了賢弟,看愚兄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趙兄,我們不要與他們計較。”衛貞貞見他們人多,擔心趙哲的安全,雖然心頭有些不舒服。卻還是說道:“我已經透好氣了,不如回包廂吧。”
“喲喲,還真是郎情妾意啊,一千二百兩,怎樣?”那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又開始叫囂着:“兄弟,這錢都能讓你買好幾個了。”
“我**~你敢侮辱我家賢弟。”趙哲撇開了衛貞貞的手,挽着袖子衝了上去。要說趙哲以前在學校,也衝動過,幹過幾次架。不過穿越之後,卻是個皇帝,基本沒機會和人動手。又似乎修爲有所精進,渾身上下只覺得充滿了勁道,早就憋得慌了。
見得趙哲一怒之下衝上去,衛貞貞的心陡然緊張萬分了起來,但她一柔弱女子卻是幫不上半點忙。只好嬌呼了一聲:“趙兄小心點。”
其實以趙哲如今快要突破到七品的真氣修爲,即便沒怎麼練過拳腳功夫,揍這幾個紈絝子弟算是大材小用了。不過,爲了打驚險一點,多讓衛貞貞替自己擔心些。趙哲倒是故意放了下水,揮拳踢腿,與那幾個紈絝子弟戰作了一團。
而那幾個紈絝子弟,本就沒多少本事。雙方打起來,簡直猶如街頭潑皮。不過在衛貞貞這種外行的眼中,卻是打得激烈而危險之極,一顆芳心七上八下的,爲他擔憂不迭。
砰。在趙哲胸口之處中了一拳,直將她的芳心都揪了起來。然而他卻反過來一記蹬腿,將人狠狠踹出,邊踹還邊罵道:“叫你侮辱我家賢弟。”按照他如今的修爲,像這等毫無戰鬥力的紈絝子弟打上來,簡直如同撓癢癢一般。若非他有意要讓衛貞貞多替他擔心些,恐怕半記也碰不到他。
待得過足了打架癮頭之後,趙哲才用了幾個兇險的動作,“好不容易”將他們幾個都撂倒在地。而那幾個妓女,也都似乎受了驚嚇,躲到了船舷一側。
“趙兄,你沒事吧?”眼見着戰事結束,衛貞貞急忙跑上前去,拉着趙哲的手臂,神色焦急的翻看。剛纔她親眼見到,趙兄似乎被捱了幾下。那感覺,彷彿揍在了她身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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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趙哲深深呼了幾口氣,又是狠踹了地上的人幾腳。這纔將某個紈絝子弟擠着眼睛塞過來的一小包東西,趁着衛貞貞不備,抹嘴時塞進了嘴裡。轉而這才拉着衛貞貞的手道:”賢弟,剛纔愚兄失態了。只是愚兄聽到他們膽敢侮辱賢弟,愚兄着實一時氣憤,按捺不住。賢弟不會責怪愚兄衝動和粗魯吧。哎喲~”說着,趙哲忽而低呼了一聲,眉頭緊緊鎖起。然而就在衛貞貞眼神注視之時,急忙又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額頭上的汗水,卻是不斷滴落,面色有些隱隱蒼白。嘴角一抹紅色,漸漸溢出。
那模樣落在了衛貞貞眼中,直讓她眼眸之中,隱隱迷上了一層霧氣。聲音有些哽咽的低聲呼道:“趙兄,你,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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