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跟老四帶着老三向老二告辭離開了。好吧,我承認這句話看起來很蛋 疼
在路上老四問玫瑰夫人道:“老大,我剛纔的演技怎麼樣,如果我也能去參加奧斯卡的話,我想我一定能弄個影帝的稱號。”
玫瑰夫人捂着自己的嘴笑了笑說:“很不錯,真是看不出來幾年不見你更會演戲了,剛纔就連我都以爲你是真的要提替老五報仇呢。”
老四自豪的笑了笑說:“怎麼可能,老五那個白癡想要自己單幹,他的死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當時我能去勸他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替他報仇,想都不要想,”
玫瑰夫人點了點頭道:“沒錯,只要你們按照我的計劃走,那我就當你們是自家的兄弟。但是如果有誰敢破壞我的計劃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絕對會翻臉不認人的,之前老五想要單幹我沒有攔着他,現在出事了老二竟然昏了頭的想替他報仇,簡直是太可笑了,老二這幾年在日本是做大了,我想他已經忘了當時咱們說好的計劃了。既然他只想着怎麼享樂,那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一會上飛機之後直接使用重武器將他跟葉一凡一起轟成渣滓。之後你來接管日本的這裡吧,”
老四一聽自己竟然能接管日本,頓時臉上就樂開了花。日本這個地方真是個好地方,別看地方不大,但是油水絕對得多。而且當時把老二這個gay放在日本老四就覺得是在暴遣天物。
“你給我放清醒點,我不反對你在這個地方玩玩,但是一定不能把咱們的計劃讓別人知道。你知道我這個人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往往有很多事情都是壞在他們身上的。”玫瑰夫人開口提醒有點得意忘形的老四。
聽了這話老死的心裡面撇了撇嘴,他覺得玫瑰夫人忘了其實她自己也是個女人了。不過老四對於玫瑰夫人的這句話還是很贊同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往往心都非常的狠,有時候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她們殺人從來都不見血。
“只是把這樣一個有油水的地方交給我,老三你不會不高興吧。”老四開口問道。
“這一點不用你管,老三現在有他的事情要做。”玫瑰夫人開口解釋道。
“切,誰不知道老三跟你的關係一直都是最好的,咱們這幾個人當中就只有老三能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我都懷疑是不是老三的某種功能特別的好,所以才讓你愛不釋手呢,”雖然害怕玫瑰夫人,但是這並不妨礙老四在心裡面想一些邪惡的事情。
崗班日川目送着玫瑰夫人離開之後就馬上給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他覺得還是把自己的手下調回來比較安全一點。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手下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電話之中一直都有一個甜美的聲音在提醒他說:“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被扔出服務區???”
這個時候崗班日川撥打的電話剛好被劉斌扔到了山澗之中。
既然沒有辦法聯繫到自己的手下,崗班日川就只能指望玫瑰夫人能早點過來支援他,剩下的也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崗班日川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說:“淡定點,你當年好歹也是道上有名的殺手,難道僅僅三年就讓你的鬥志全都消失了麼,雖然不能擊敗葉一凡,但是拖住他幾分鐘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他一邊爲自己打着氣一邊將自己的武器準備好。
沒過多久在路的盡頭就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徐徐的朝着崗班日川走過來,因爲是背光的原因,所以崗班日川並沒能看清對方長得是什麼樣子,但是崗班日川知道這是葉一凡來了。因爲崗班日川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給他的那種巨大的無形的壓力。
葉一凡的腳步很輕,看上去他走起來也不是很快。但是崗班日川卻有一種葉一凡很快就走到了他面前的感覺。幾乎是出於本能,崗班日川想都沒有想就擡起手中的槍對着葉一凡扣動了扳機。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瞬間,葉一凡的身體像是踩到了什麼鬆軟的東西一樣突然往下矮了一截。就這樣,崗班日川的第一發子彈有驚無險的從葉一凡的耳邊飛了過去。
崗班日川知道剛纔並不是巧合,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避免被對方鎖定的方法。也就是說你想要面對面的用槍擊中他們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身體做出最合理的小幅度移動,這種移動雖然幅度很小,但是躲開子彈已經足夠了。
不過崗班日川也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接着他舉起雙手開始一邊移動着一邊射擊。兩把手槍射出的子彈形成了一道火力網,而且再加上崗班日川是在移動射擊,所以他覺得葉一凡是肯定躲不過去的.
不過事情總是有意外的,雖然子彈形成的火力網很密集,但是葉一凡還是躲過去了,詭異的躲過去了。
“別動了,剛纔你開了二十三槍,而你的兩把手槍裡面加起來就只有二十四發子彈。也就是說現在你的槍裡面就只有一發子彈了。而我的手錶裡面也有一顆毒針,是那種見血封喉的,你說咱們兩個誰能誰先幹掉,”葉一凡擡着左手用自己的手錶對着崗班日川。
葉一凡是在睜着眼睛說瞎話,他手裡面的手錶就是一塊普通的手錶,根本就沒有什麼毒針。葉一凡這樣說是因爲在他躲掉了第二十三顆子彈之後他的身體出現了一陣短暫的停滯,這無疑是致命的。
如果剛纔崗班日川趁着葉一凡後力不及的時候再開一槍,那葉一凡是絕對不可能躲得過去的,所以葉一凡在危急時刻靈機一動用出了這招,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葉一凡一開始也是有點託大,剛纔一心想着要快點到這裡來報仇,他也忘了自己身上就只帶了一把威力很小的防身手槍。當然如果對方是一般人的話葉一凡倒是不害怕,但是對方再怎麼說也是以前頂尖的殺手。
這麼白癡的謊言崗班日川竟然真的信了,看來並不是葉一凡一個人被島國動漫給毒害了。
崗班日川沒有敢輕舉妄動,既然葉一凡剛纔能躲過他的二十三顆子彈,那這最後的一發子彈葉一凡也一定能躲得過去。如果崗班日川真的把這最後一發子彈給打空了,那他可真要跟葉一凡近身肉搏了。一想到竟然跟曾經的殺手之王近身肉搏,崗班日川的身上就一陣陣的發汗寒。
“葉一凡,我知道你恨我入骨,當然我也恨你入骨。但是難道你不覺得咱們兩就這樣把對方殺掉真的很沒有意思麼,”崗班日川眼睛轉了轉說。
“奧,那你是什麼意思呢,”葉一凡聽了崗班日川的話之後顯然也來了興致,正如崗班日川所說的,葉一凡的確是恨他入骨。如果能多捅他一刀葉一凡就絕對不會少捅。當然葉一凡這麼問的原因也是因爲自己的槍還沒有掏出來,葉一凡並不想冒險跟對方拼命。
“不如這樣吧,咱們兩個都把自己的遠程武器扔了,之後咱們近身肉搏。只有這樣手刃的敵人才過癮,你覺得呢,我也早就想要領教一下殺手之王的手段了。”
崗班日川並不想跟葉一凡肉搏,他知道這樣無疑是把自己推進了一個危險的境地。他之所以會這樣說只是緩兵之計,他的心裡面有自己的打算。
“不錯的提議,那咱們是不是應該把手中的武器扔掉呢,”葉一凡笑了,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當然,咱們先慢慢的把槍口從對方的身上移開,之後咱們再把武器扔掉,你看怎麼樣,”崗班日川一聽葉一凡答應了馬上急切地問。
“我同意,”說着葉一凡就慢慢的把手錶從對方的面前移開,而一邊的崗班日川也將自己手中的兩把手槍的槍口慢慢的指向了地面。
“我數一二三,然後大家就一起把武器扔掉。我想以你在殺手界的名譽應該幹不出來什麼下三濫的事情吧。一?二?三,”說着崗班日川就鬆開了自己的手,而葉一凡也同樣將自己的手錶摘下來扔到了地上。畢竟葉一凡的手錶本來就不是什麼武器。
不過崗班日川在扔自己的武器的時候手上卻有點貓膩,他先是鬆開了自己的左手,然後才鬆開了自己的右手。這樣左手的手槍就比右手的手槍先掉到了地上。左手的槍裡面是是沒有子彈的,而右手的槍中還剩下一顆子彈。
就在左手的手槍落到地上的一瞬間,崗班日川用自己的腳在槍上一踢,本來已經落地的槍就又向上飛去。而這時有子彈的手槍纔剛剛落到崗班日川的腰際。
就這樣,沒有子彈的那把槍碰撞到了有子彈的槍上,本來在下落的手槍就再一次往上飛去。
這就是崗班日川的計劃,這樣他就能佔據絕對的主動,之後到底要什麼時候開槍就由他說了算了。
眼看報仇的時刻近在咫尺了,眼看着崗班日川就能將葉一凡送上西天了,眼瞅着他們就永遠也不用生活在黑暗之中了。只要這個時候崗班日川能把槍重新拿到手中,然後對準葉一凡冷靜的開一槍就行了。
可是就在手槍剛剛入手還沒有被崗班日川摸熱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眉心一疼,然後眼前一黑就永遠的倒下了。
葉一凡的手裡面拿這一把掌心雷不屑地說:“垃圾,像你這種人我早就防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