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幽魂組的總部之中。崗班日川正在跟一個人交流着什麼。
“老五出事了爲什麼你們不告訴我一聲,”崗班日川臉色陰沉的可怕,在他們五個人當中老五跟他的關係是最好的,所以當他知道老五出事之後他馬上就想要給老五報仇。
在他對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風衣,頭上還帶着一個大帽子,他的面容幾乎讓帽檐給完全遮擋住了,不過從聲音上來聽對方應該是個女人。
“老二,你最好冷靜一點。對於老五的事情我們幾個都很難過。當時老五想要動手的時候我就讓老四去勸了。可是老五不聽我們的勸解一意孤行,路是他自己選的,能不能走下去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黑衣人低聲的說。
一聽這話崗班日川當場就火冒三丈,他拍着桌子指着對方面的人說:“當時拜把子的時候咱們五個人是怎麼說的,當時決定把葉一凡行動的資料賣出去的時候咱們是怎麼說的,現在你跟我說去找葉一凡的麻煩全都是老五一個人的責任,你這話說出來難道不覺得喪良心麼,老五爲什麼要去找葉一凡的麻煩,還不是爲了能讓咱們這幾個人從陰影當中走出來麼,現在他出事了你們卻說不管你們的事情,對於你的這個說法我接受不了,老大,你說這話是不是太讓兄弟們心寒了,”
被稱作是老大的人冷冷的看着崗班日川指着自己的手指聲音冰冷的說:“老二,我聽說你在日本混的很不錯,看來真是這個樣子。什麼時候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了,什麼時候你敢用手指頭指着我說話了,”說着老大就狠狠的朝着面前的桌子拍了一掌,這一掌下去直接將桌子拍塌了。隨之一陣殺氣充斥滿了整個房間之中。
崗班日川全身突然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是他纔想起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他纔想起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的手段。想起剛纔自己竟然指着他的鼻子在說話,崗班日川頓時覺得自己的手指一陣發麻。
“這件事情我原諒你,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原諒你,否則現在你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老大的聲音很輕也很飄,不過不知道爲什麼讓人聽了之後總是感覺她信心滿滿的樣子。
崗班日川的軍師聽了這話當場就翻臉了,他上前一步對老大說:“這位女士,雖然我不知道你跟我們家主人有什麼交情,我也不知道您是不是真的有這個實力。不過我向您保證,在這個地方即便是你能將我們兩個人都殺掉你也絕對不會活着出去,這裡是日本第二大黑社會的總部,這裡常駐的防守力量就有兩千人。我想兩千人即便是都不反抗的站在那裡讓你屠殺你也會殺到手痠吧。”
“閉嘴,”還沒等他說什麼,崗班日川就首先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主人,完全沒有必要給她面子,這裡是咱們的地盤,只要我一聲令???”
“我他媽讓你給我閉嘴,”還沒有等對方說完,崗班日川就狠狠地一耳光排在了對方的臉上。幾顆狀似牙齒的東西對頓時從八字山羊鬍的嘴中飛了出來。
“親愛的,你竟然打我,你爲了這個婆娘打我,我不活了,”八字山羊鬍摸着自己臉上的手掌印死去活來的哭鬧着。
“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殺了你信不信,”崗班日川仍舊是大聲的怒吼道。
八字山羊鬍終於被崗班日川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殺氣跟震懾住了,他一句話也不敢說重新站到了崗班日川的身後。
“老大,你別介意,手下的人不懂規矩,我這跟您賠不是了。”說完崗班日川就向黑衣人行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八字山羊鬍呆呆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腦袋頓時有點短路了。
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日本堂堂第二黑社會的頭子,當時跟着崗班日川天下的時候再大的場面他也見過,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崗班日川彎過腰。可是今天崗班日川竟然會向對面的一個女人彎腰,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老大站在那裡很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崗班日川的賠禮,然後他的話之中略帶着不屑的語氣說:“真沒想到,三年不見了你的愛好還是跟以前一樣,老五這纔剛死沒多久,你這就馬上有新歡了。也不知道老五在九泉之下會怎麼想。”
被如此譏笑的崗班日川並沒有敢多說什麼,他仍舊低着頭一副恭敬的樣子,看來只要是他面前的這個人說出來的話,不管是多麼難聽他都會恭恭敬敬的聽着。
“還有我告訴你,不要把老五說的那麼偉大。他爲什麼要去找葉一凡的麻煩咱們心裡面都清楚,他要是真的是爲了咱們這些人着想就不會自己偷偷的招兵買馬對人家動手了。說的好聽點是爲了咱們能夠重新回到陽光底下,說得不好聽不就是想把葉一凡做掉之後將自己組織的名頭打出去,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加入他的組織,也會有更多的人將委託交給他的組織。擦,爲了咱們,說笑麼,”說完這人還很不顧形象的重重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崗班日川敢說什麼,他現在什麼反對意見都不敢說,只能拼命的陪着小心的點頭答應道:“是是是,還是老大您考慮的周到,只有像您這種大局觀非常好的人才能把事情考慮的這麼周全,您不愧是吾輩之楷模啊,”
“行了,用不着給我拍馬屁,再說了你這馬屁拍的水平也不怎麼樣。我現在還真是有點懷念以前在組織裡面的時候葉一凡那個傻小子每天拍給我的馬屁,人家的那些馬屁聽起來有創意多了。”這個女人不經意之間的一句話就透露出了一個重大的消息,之前在組織裡面的時候她跟葉一凡認識,而且看起來關係還非常的不錯。
“是是是,我這個人笨,您看看連一個馬屁都不會拍,實在是該打。老大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吧,否則您可是不會清理的離開老窩的。”崗班日川一邊扇着自己的那張笨嘴一邊詢問到。
老大用一種你無藥可救了的表情看了看崗班日川之後開口說:“當然有事情了,我是來救你的。本來咱們的人就少,現在老五因爲自己的原因已經死了,我可不希望咱們這四個人在有誰出什麼狀況。”
“救我,”一聽對方是來救他的,崗班日川的心裡面不由得就開始犯嘀咕了。要說他雖然不是五個人裡面本事最大的,可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威脅到他的人還真就不多。而且現在還是在日本,據他所知在日本好像沒有什麼人能威脅到他吧。別看他現在跟山口組那邊的關係很緊張,但是如果崗班日川高興的話,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取代山口組成爲日本第一大黑社會頭目。
“老大,算我這個人糊塗,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誰想要跟我過不去,如果是山口組的話您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了,我有信心應付得了。他們不跟我鬧騰也就罷了,要是真的把我弄煩了我直接讓它在日本消失,”崗班日川的話說的很有底氣。
想想也是,對於鋼板日出來說黑社會的事情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比誰的拳頭大。山口組那邊敢壓他們一頭無非就是覺得自己的人多,而且是日本老牌的黑社會,在關係人脈上都要比幽魂組好上不少。
可是崗班日川並不這麼認爲,在他看來人在多又能怎麼樣,人多並不代表人才就多。到時候真要是打起來了崗班日川完全可以派出自己手底下雪藏的殺手將山口組的管理層全都屠戮殆盡,到時候沒有了指揮者,即便是人再多也是一盤散沙。
“真是個白癡,要是真的是因爲這些垃圾黑社會我就不用到這個地方來了。你前幾天是不是找人去中國找葉一凡的麻煩了,”老大無奈的搖了搖頭問。
崗班日川沒有否認,老五死掉之後他覺得自己理應去替老五報仇,這一點沒有什麼可說的,於是他很爽快地回答說:“沒錯,我的確是讓一批手下去了一趟中國,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你他媽說有什麼問題,你的那羣手下現在怎麼樣,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的那些手下一定是都送葬在中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愚蠢的行爲把葉一凡那個殺生招惹到日本來了,,你現在還在這裡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喝喝小酒看看錶演,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來幾天你吃飯的傢伙就沒了,”老大毫不客氣的上前去掄圓了手掌就開始扇崗班日川的耳光,愣是把崗班日川山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來???來了???怎麼可能,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的那些手下都忠心的很,即便是他們死了也不會出賣我的,”崗班日川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對自己手下的忠心程度還是很有信心的。
“是啊,他們死都不會出賣你,但是生不如死的話他們就很快把你供出來了。難道你不知道葉一凡跟向三針的關係很好麼,難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誰能擋得住向三針的那三針麼,你這頭豬,”老大剛說完就又是一頓結結實實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