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條件,讓京城紀檢委放了秦振峰。“葉飛揚看着白天楠淡淡的說道。
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勳章,那是那個老人臨終前留給他的,葉飛揚悵然一嘆,“將這枚勳章交給一號首長吧。”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將勳章交到白天楠的手中。
“好,”白天楠點點頭,轉身離開。
京華市政府的在白天楠離開之後,也紛紛轉身,沒有人願意在這裡多留片刻,至於於副市長則是一臉死灰之色,他知道他的仕途完了,沒有任何的生機可言。
衆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葉飛揚靜靜的站在窗前,沒有人上前去打擾,他們知道,這個時候,葉飛揚的心情一定不會太好。
“呵呵,爺爺,飛揚不孝啊,葉家,終究是毀在了我這個敗家子的手上。”葉飛揚悵然一嘆。
ZNH,匆匆趕來的白天楠,將那枚勳章放在一號首長的桌上,低頭沉默,不言不語。
“呵呵,天楠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是如今換屆在即,京城不能出現任何的動盪啊,我們這幫老傢伙就要下去了,等你做到這個位置的時候,你若是有愧,在補償葉家,也沒人敢說什麼了。”一號首長看着白天楠淡淡的
說道。
白天楠點點頭,轉身離開,這一次,若不是他出面,若是葉飛揚重情,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怕都無法解決今天的事。
白天楠搖頭一笑,“大哥啊,天楠對不起你啊,”白天楠苦笑道,說到底,還是放不下唾手可得的權位。
白天楠剛剛離開,卻是遇到了耿家的耿老爺子,這個在軍中一言九鼎,但是從不參與任何政治鬥爭的老人,即便是上一次的天刀之爭,這個老人都不曾出面。
這一次卻是驚動了這個老人,“耿老,”跟葉沉浮同一輩的人物,白天楠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呵呵,白家小子,”耿老看着白天楠淡淡一笑。
白天楠點點頭,眼前的這個老人有資格這樣叫他,“這件事你做的對,即便是沉浮在,也會支持你的,只是苦了飛揚這孩子了。”耿老微微一嘆。
“耿老,您是要?”白天楠問道。
“人老了,難免脾氣不好,總想摔點什麼,”耿老看着白天楠笑眯眯的說道。
白天楠小心的看了一眼一號首長的辦公室,“您請便,”白天楠笑着說道,剛剛原本心情有些不爽,這一刻,感覺卻是舒坦了起來。
看着匆匆離去的白天楠,耿老咧嘴一笑。
隨後臉色一變,變成怒氣衝衝的模樣,向一號首長的辦公室走去,“這麼些人,*迫一個葉家的孩子,算什麼事?”
遠遠的,白天楠就聽到一號首長的辦公室有摔破東西的聲音傳來,白天楠咧嘴一笑,“呵呵,恐怕那位的如今的心情也怎麼好受吧,而且還不得發泄,”想及此,白天楠的心情卻是好了不少。
秦振峰,在白天楠走後,就被放了出來,當時在場的也有京華紀檢委書記,回去了,沒等白天楠發話,就把秦振峰放了,乖乖,那位主,確實得罪不起,這也通過了市委的一致表決,算是京華市政府向葉飛揚示好的舉動。
秦振峰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以外,倒是沒有受什麼折磨,這件事也就算是不了了之了,不過秦振峰顯然是仕途無望了,但是對於秦曼一家來說,秦振峰平平安安的就足夠了。
鼻涕蟲找了人,給秦振峰的家裡收拾了一下。
晚上,鼻涕蟲和甯中則留下了,陪着葉飛揚喝酒,秦振峰自然也陪着,笑呵呵的,顯然對葉飛揚這個女婿很滿意,經此大難,對於仕途之事,也灰心喪氣了,席間,說準備做點小生意,雖然落了,不過這些年的人脈還在,
一個輕輕鬆鬆從紀檢委出來的人,沒有人敢輕視,朋友總是有幾個的。
對於這些事,葉飛揚也不參與,秦振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總比灰心喪氣要好,起碼他還有奮鬥的志向。
推杯換盞,酒到濃時,甯中則這小子,拍着秦振峰的肩膀,“老秦,你放心,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你想做什麼生意,絕對不會有什麼麻煩。”
葉飛揚笑呵呵的看着,看到旁邊秦曼有些僵硬的臉色,沒好氣的踹了甯中則一腳,“沒大沒小。”葉飛揚怒道。
“呵呵,秦伯伯,您別見怪。”甯中則趕忙賠罪。
“呵呵,飛揚,沒事,小則這孩子我喜歡,酒桌無大小,無妨。”秦振峰哈哈笑着。
葉飛揚淡淡一笑,起身站在窗前,鼻涕蟲站在葉飛揚的身邊,拋給葉飛揚一根菸,“特供的,老頭子一年就那麼幾條,我偷來的,你喜歡,我給你弄兩條,現在醫生不讓老頭子抽菸,不過老頭子也捨不得把這煙給人,寶貝
着呢。”鼻涕蟲咧着嘴有些得意的說道。
葉飛揚看着鼻涕蟲淡淡一笑,“這個傢伙,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總喜歡偷他家老爺子的東西。”葉飛揚重重的拍了拍鼻涕蟲的肩膀。
“這麼大歲數了,該找個老婆了,”葉飛揚笑着說道。
“呵呵,訂了一門親事,就在明年,老爺子親自訂的,成家的閨女。”鼻涕蟲說起這事來,葉飛揚恍惚間看到,臉貌似有些紅。
葉飛揚哈哈一笑,“小子,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葉飛揚笑眯眯的說道。
“草,”鼻涕蟲暴怒,衝着葉飛揚豎了一箇中指,“不帶這麼埋汰人的。”鼻涕蟲怒道。
“哈哈,”葉飛揚看着鼻涕蟲的樣子,哈哈一笑。
“若是明年得空的話,來參加你的婚禮。”葉飛揚笑着說道。當夜,葉飛揚離開秦家,去了景山,在那個女子的墓碑前,整整的呆了一夜。
第二天,葉飛揚孤身一人離開京華,秦曼則是被留在了家裡,畢竟家裡剛剛遭逢大難,這個時候離開不適合,至於白素顏,和白天楠三年不見,葉飛揚想讓他們父女好好敘敘父女之情,葉飛揚也沒帶着,孤身一人坐上了
駛往滬海的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