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寶山公墓,按照老人生前的吩咐,將老人葬在了屬於天刀部隊的那塊區域,只有葉飛揚一個人,比起昨天的場面卻是冷清了許多,不過葉飛揚知道,老人不喜歡那樣的場面,只有他一個人,拿着老人的骨灰罈,
葬在了那片墳地。
將來自ZY的七封悼念信在老人的墳前燃燒,葉飛揚輕聲一嘆,“您放心去吧,你放不下的我會幫您接下來的,天刀是您的心血,斷然不會讓任何人染指的。”葉飛揚看着老人的墓碑,如是說道。
中午時分,葉飛揚離開八寶山公墓,ZNH,這個華夏的政治權利的金字塔頂峰基地,葉飛揚如約出現,來這裡,卻不是第一次了,曾經身爲天刀的他,也曾做過保鏢,跟ZY警衛局也打過交道,葉飛揚來,自然不會受到阻攔
,登記了一下,葉飛揚便進入了這篇華夏權利的核心。
老人走了,關於天刀的事,總要有一個說法的,這一點葉飛揚心知肚明,這一次,關於天刀部隊以後的走向,特地召開了會議,而葉飛揚則是作爲旁聽,葉飛揚知道,他只是一個看客,說不了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不過對
於有些人的態度,大抵應該可以摸清了。
ZNH的防衛自然毋庸置疑的,即便是葉飛揚,一路上也經過了數次盤查,方纔來到會議室外面,會議還沒有召開,不過人卻是已經不少了,很多要員,葉飛揚大抵是打過交道的,只是如今,葉飛揚卻是沒有開口的必要,他
要執掌天刀,註定會出現波折的。
葉飛揚的視線中出現兩個人,聯袂而來,兩個人葉飛揚都很熟悉,一個是九個常委排名第七的,另一個葉飛揚也打過交道,國安部的部長,如今那個老人不在了,除卻葉飛揚這個不確定的因子,他是最有希望入主天刀的,
天刀部隊的權力,眼紅怕是不在少數。
葉飛揚隱身暗中,上一次的震懾,大抵是因爲王老還在的原因,之後並沒有什麼舉動,不過如今,這個國安部部長能不能安之若素,葉飛揚就不知道了。
兩人之間的交談,傳入葉飛揚的耳中,“這一次天刀的事,還希望您能關照一下,如今天刀部隊已經名存實亡,自從上一次在天刀部隊在YN集體隕落之後,很多事情都是有國安部接手的。”國安部部長看着那個老人,一臉
笑容的說道。
聞言,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傢伙果然是賊心不死啊,”從這個傢伙的話中,葉飛揚大抵可以知道,若不是有那個老人在,天刀怕是真的要易主了,如今葉飛揚這隻雛鷹,對方顯然沒有放在眼中,況且上一次
天刀部隊集體隕落,對於天刀的打擊不小,如今新一代的天刀部隊還未成長起來,正值青黃不接的局面,也難怪有心人惦記了。
“不過,敢把手伸到天刀的人,殺無赦。”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葉飛揚不是心慈手軟之輩,雖然老人臨終前有過叮囑,但是對於葉飛揚來說,非常時,行非常之事,大局不出現問題,就行了,國安部部長的
確位高權重,不過越到了那個位置,對於權力的慾望就越加強烈,這一點葉飛揚心知肚明,惦記天刀的人不在少數,總要殺兩隻雞,儆儆猴的。
至於誰做這隻雞,就要看誰先跳出來了。
“呵呵,這件事說到底話語權還是在軍方,雖然做到了這個位置,但是有些事怕是還是插不上手啊,”老人看着國安部部長淡淡的說道。
“軍方,”國安部部長淡淡的說道,對於這件事最關注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取決於軍方的態度呢?他的確聯繫過幾個軍方交情不錯的大佬,不過隨着葉家的那個老人的入京,有些人卻是開始含糊其辭,想起葉家的
那個老人,送終是假,怕是爲葉飛揚張目是真。
兩人說着話,遠了,葉飛揚便聽不到了,不過對於這一次的會議,葉飛揚也算是做了一些準備,說到底,他終歸還是個看客,只有結果如何,還需要軍委的表態,但是葉飛揚會坐以待斃嗎?顯然不會,況且那個經營天刀部
隊半生的老人?會想不到這些波折?而不給葉飛揚留下後手。
下午兩點,會議如期召開,主持這次會議的自然是一號首長,能坐在這間會議室的,最少的肩膀上也要扛兩顆星,而且還是在軍方機要部門的,一般的將領,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會議的。
所有人落座之後,一號首長輕咳一聲,開始講話,“這一次,王老去世,國家痛失賢良”開篇無非是一些場面話,對於那個老人的緬懷追憶,葉飛揚坐在不遠處,聽着這些,眼神平淡,無悲無喜,開篇過後,方纔進入
正題。
緬懷之後,一號首長輕咳一聲,衆人正襟危坐,接下來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王老去後,天刀無人執掌,天刀部隊的歷史,以及對國家的貢獻,相信大家都有所瞭解,天刀部隊對於國家的功勳,是不可磨滅的,”站在他這個位置,已經不是個人感情用事的時候,只是在他的角度,做出最中正的評
價而已。
天刀,這隻華夏最強悍最神秘的部隊,在場的人從不曾懷疑過這支部隊對國家的忠誠和所立下的功勳,一號首長話落,衆人都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王老臨終之際,對於天刀曾有過囑咐,”一號首長目光緩緩掃過衆人,淡淡的說道。
“天刀部隊,由葉飛揚執掌,”一號輕咳一聲,指着葉飛揚坐在不遠處的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起身,目光緩緩掃過衆人,面色平淡,這裡坐着的人大多都是認識葉飛揚的,即便不認識,卻也聽說過葉飛揚這個名字。
“既然是王老的吩咐,天刀部隊自然交由葉飛揚了,況且這小子本就出身天刀,又是王老選中的人,我沒有意見,”一個軍部的老上將,率先表態,聲音中氣十足。
“可是,這一次,有些同志提出了反對意見,所以我才召開這一次會議,針對這件事情進行討論。”一號輕咳一聲,淡淡的說道。
出身軍隊的人,姓子大抵是如此,想什麼說什麼,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這也是軍隊和政斧是兩個系統的原因,政客,即便是這麼想的,怕也不會說,而是以另一番姿態表達。
“不同意?誰不同意,給老子站出來,”老人一拍桌子,虎目一瞪,目光緩緩掃過衆人。
看着這個直來直去的老人,葉飛揚不由的多了幾分好感,這樣的老人,也就是放在軍中,若是放在政治系統,怕是被人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看着老人一臉正義,氣呼呼的樣子,大有誰敢站出來就找誰拼命的樣子,葉飛揚心中不禁暗笑,“這老頭。”
這月小魚要努力了,絕對不會食言了,再食言,小魚就是小拇指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