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葉沉浮的話,顏冰玉一聲嬌呼,要知道眼前的這個老人,可是葉飛揚的爺爺,讓她叫爺爺,意味着什麼?
儘管顏冰玉心中是欣喜的,可是看到雲菲煙,這個葉飛揚的正牌妻子再側,這聲爺爺卻也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而江詩茵卻有些羨慕的看着顏冰玉,在葉家,雖然不曾受冷落,但是可以感覺到葉家的人,將她當成一個外人的感覺,不能融入他的家庭,江詩茵爲自己感到懊惱。
雲菲煙的目光陡然瀰漫上一股失落,看着老爺子,葉嫣然在一旁不由的握住了雲菲煙的手,狠狠的瞪了葉沉浮一眼,雖然她不反對,葉飛揚的女人多,可是在雲菲煙面前,這樣說,要置雲菲煙於何地,雲菲煙輕輕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此刻的她的心中,全是對葉飛揚的擔心,若是那個男人,能活下來,自己接受顏冰玉又如何?
看着顏冰玉嬌羞的神色,葉沉浮不由的微微一笑,不想這個能夠質問他的女娃子,還有如此的小女兒嬌態,倒是讓葉沉浮欣賞不已,看着顏冰玉的目光,也破天荒的柔和了許多。
感覺到葉嫣然的目光,葉沉浮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輕咳一聲,將剛纔的事掩蓋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身影匆匆趕來,一老一少,老人,是寧家的老爺子,而少的,竟然是久在滬海的寧馨雨。
寧老爺子雖然已經退出了政壇,但是這麼大的事,自然瞞不過他,雖然現在寧家沒有什麼話語權,但是無論站在老友的角度上,還是站在寧馨雨和葉飛揚之間的關係的角度上,寧老爺子都要來看看,華夏,人情這種東西,是不可或缺的,在葉家危難的時候,若是寧老爺子不出面,他自己都無法過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寧老頭,你怎麼來了?”恰好寧老爺子的出現,化解了葉沉浮的尷尬,葉沉浮不由的問道。
“飛揚那個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寧老爺子吼道。
隨即將目光看向廳中的四女,而寧馨雨則是一臉嬌羞的看着老爺子,畢竟這是第一次來見老爺子。
而看到顏冰玉和雲菲煙的時候,嬌軀不由的一顫,緊張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爺爺。
寧老爺子將目光看向孫女,感覺到孫女眼中的緊張,隨即看向三女,“她們是誰?”葉嫣然寧老爺子自然認識,而其他的三女,寧老爺子就不認識了,這個時候,能出現在葉家的女人,顯然是葉家的親屬,而葉家的親屬,寧老爺子都知道。
可是卻沒有這三人,那只有一個答案,是葉家的媳婦,可是葉家的男丁,第三代,只有葉飛揚一個人。
而葉飛揚和孫女之間,還不明不白,況且上次也曾和葉沉浮提起過這事,如今看到三女,寧老爺子的脾氣怎麼能忍。
“一個是飛揚的媳婦,另外兩個不太清楚。”葉沉浮如實回答道,如今在隱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而此刻,除了在一旁自怨自艾的江詩茵以外,三女的目光終於交匯,雲菲煙有些謹慎的看着這個不速之客,“這個混蛋,究竟有多少風流債。”雲菲煙心中氣到。
而此刻顏冰玉和寧馨雨的目光交匯,兩人的眼神,罕見的流露出一絲默契,一種協議,似乎悄然達成。
而江詩茵則是有些神不守舍,無論在哪裡,她都是衆人的焦點,不光是她身上的光環,她的姿色,也讓她擁有這個資本。
而如今,似乎客廳中的每一個女人,都不下於她,雲菲煙高貴典雅,顏冰玉冷豔傾城,而寧馨雨給人感覺,溫婉大方。江詩茵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抹挫敗感。
“馨雨,跟我走。”聽到葉老爺子肯定的回答,寧老爺子不由分說的拉起寧馨雨的手,向外走去。
“爺爺,”寧馨雨嬌聲道,“哼,天下的男人,又不止一個葉飛揚,爺爺爲你尋個好的。”寧老爺子只因爲是自己的孫女受了委屈,不甘心,但是此刻跟葉家因爲這些事計較,顯然不是時候,而如今寧老爺子也沒有顏面,在葉家留下來,所以只得帶着寧馨雨一走了之。
寧馨雨本想留下來,可是那樣又置自己的爺爺於何地,況且她留下來,也無法面對雲菲煙,雲菲煙終究是葉飛揚真正的妻子。
寧馨雨只得無奈的任由寧老爺子拉着她,離開葉家。
寧老爺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走到葉家的門口的時候,一箇中年男子,低着頭,信不而來,寧老爺子將目光看向中年男子,兩人的眼神交匯。
寧老爺子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男子已經信不走進葉家莊園。
“葉博淵。”寧老爺子一臉震驚的說道。
葉博淵一去二十年,似乎京華的很多人,已經忘記了這個男人,但是老一輩的人,卻不會忘記這個男人留下的傳說。
如今京華的勢力,可以說是經過那個男人的強悍洗牌之後,方纔建立起來的。
那個時候,有多少強人,有多少根深蒂固的家族,在這個男人的手下灰飛煙滅,數不勝數。
面對葉沉浮,他抱着老友的心態,還有敬重,而對於這個男人,也算是自己的晚輩,寧老爺子卻從不肯承認他是自己的晚輩,看着這個男人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破天荒的敬畏。
二十四年前,葉家博淵,二十四年後,葉家飛揚。
“葉家,”寧老爺子輕輕呢喃道,深深的看了一眼,門前的牌匾,葉家兩個紅漆刷成的大字,格外的耀眼,即便有些地方紅漆已經脫落,但是絲毫不掩飾這個家族要綻放的光彩。
“葉家博淵入京,有多少人死,又有多少人能苟延殘喘?”寧老爺子微微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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