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這些大少最怕什麼?最怕的無非就是死了,相比於常人來說,他們總是認爲自己的命,比普通人的金貴,所以他們比任何人都怕死,面對這尊殺神,他們自然沒有了應有的傲氣風度。
“原來是葉家大少,我們與葉少絲毫沒有過節,今日葉少突然造訪,所謂何事?”薛城起身說道,眼中的陰鷙之色一閃而過,但是還沒有逃過葉飛揚的眼睛。
薛城的話,若是對旁人來說,自然給了葉飛揚足夠的面子,但是不要忘了葉飛揚此行的目的,葉飛揚本來就是來找茬的。
“一直慕名天上人間,我今天來走走,難道薛家大少有意見不成?”葉飛揚輕笑着問道,嘴角的笑意不屑至極。
“若是薛家大少不願,儘可叫人趕我,我葉飛揚接着便是。”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凜然的目光掃過衆人。
江詩茵一臉崇拜的看着葉飛揚,這些自詡爲天下第一的大少,在葉飛揚的面前,竟然沒有任何脾氣,無論如何,江詩茵都從心底感激葉飛揚,同時還夾雜這莫名的情愫。
這讓江詩茵心如鹿撞,“莫不是僅僅相遇兩次,就愛上了這個男人?”江詩茵心中不由的升起這樣的疑問,想到這些,江詩茵不由的俏臉微紅,感覺到雲菲煙的目光的注視,俏臉更加紅,幸虧對着雲菲煙的臉龐,是受傷的那片臉,否則真的就被雲菲煙看出了端倪。
看着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江詩茵在如何?也知道了雲菲煙和葉飛揚的關係,想及此,心中難免黯然。
“呵呵,看來葉家大少,是來挑釁天上人間的了,天上人間雖然不堪,但是也不會讓人平白無故的挑釁,葉家大少想如何,劃下道便是,我們天上人間接着便是。”薛家大少冠冕堂皇的說道,將理都攬在自家一邊。
“呵呵,你以爲我想來這樣的破地方,不過有些人不知趣,把我的女人帶來了,所以我自然來了。”葉飛揚笑着說道,不理會雲菲煙的憤怒的目光,自然的攬過江詩茵的嬌軀。
“他的女人?自己什麼時候是他的女人了?”江詩茵的心中升起一瞬間的彷徨,貼在葉飛揚的身上,隨即心思玲瓏的她,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也不掙扎也不反駁,只是靜靜的享受着葉飛揚這難得的溫柔。
“你的女人?”薛城淡淡的問道,頹然坐下,不再言語。
這個衝冠一怒爲紅顏的傢伙,薛城自然知道,這個男人似乎可以爲他的女人做一切。
難道忘了當初的他,是如何的驚世駭俗了,羅家大少,看着葉飛揚,背後已經冷汗淋漓。
其他幾家大少臉上的表情也不輕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遭受池魚之災,這可不是他們想見到的,況且這件事葉飛揚本身佔理,如今只能祈禱這個男人不像當初那般,改吃素了,但是卻也爲自己的荒誕的想法感到可笑。
但是臉上的表情,卻無法流露出一絲笑意,“這筆債,是你們天上人間接着,還是誰接着。”葉飛揚的目光驟然轉冷,語氣森然的問道。
沉默,此刻成了所有人的最好的寫照,羅家大少,不敢站出來,他怕,他怕葉飛揚真的會幹掉他,幹掉他之後,他的家族如何?他又不能看到,所以這一刻他選擇做縮頭烏龜、其他幾人自然不會如英雄一般的承認,但是也不會指出羅家大少,要知道,羅輝的背後還有一個羅家呢?
就在此刻,天上人間的高層,和幾家大少的護衛終於匆匆趕到。
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看來天上人間今日要血流成河了,”葉飛揚喃喃道,話語中的意思呼之欲出。
薛城擺擺手,讓所有人退下,儘管自信,但是薛城卻不自負,葉飛揚真要出手,憑這些人,無非是多了幾具屍體罷了。
況且葉飛揚還沒有出手,未必沒有轉圜的餘地,雲菲煙靜靜的看着葉飛揚的背影,葉飛揚此刻的霸氣,的確讓她心神搖曳,雲菲煙尚且如此,更遑論江詩茵了。
看着貼在葉飛揚懷中的江詩茵一眼,雲菲煙眼中升起一抹惱意,雲菲煙並不傻,相反還很聰明,雖然葉飛揚那樣說,但是雲菲煙卻也知道,江詩茵跟葉飛揚沒有關係,只是葉飛揚找了一個師出有名的藉口罷了。
不過雲菲煙還是感到惱怒,“混蛋,你要英雄救美,帶着我做什麼?”但是雲菲煙依舊記着葉飛揚來時交代的話,不說話便是。
但是聽到葉飛揚的話,還是莫名的感到了恐懼,以雲菲煙的目光,自然能夠看出房間中幾人的背景不一般,甚至是傳說中的TZ黨,所以葉飛揚說出這樣的話,她不免的爲葉飛揚感到擔心。
雖然瞭解葉飛揚的過去,但是雲菲煙還是莫名的恐懼,他怕這個男人會出事,會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這絕對不是她想見到的。
在後面,忍不住輕輕拉了一下葉飛揚的衣襟,殺人,在這個年代,雲菲煙還是無法接受的,儘管知道這個男人的雙手沾染了太多的人命,但是聽是一回事,真正見到又是一回事。
葉飛揚微微一笑,拍了拍雲菲煙的小手,示意雲菲煙安心,要殺人,葉飛揚不會帶着自己的女人。
葉飛揚上前一步,“這個巴掌是誰刪的,自己站出來,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今天我不想見血,我相信你們也不想。”葉飛揚淡淡的說到,平淡的語氣中,給人莫大的壓力。
時間悄然溜走,葉飛揚微微一笑,“好,你們很有骨氣,我數三聲,不站出來,那麼就不要怪我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葉飛揚淡淡的說道,無限的挑戰這三家大少壓抑的神經。
“三,”葉飛揚的輕輕吐出一個音符,清楚的傳入衆人的二中,房間除了急促的呼吸聲一無所有。
葉飛揚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若是沒有人站出來,那麼就只有拿所有人開刀了。
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羅家大少,終於忍不住這份壓力,直視着葉飛揚的深邃的眸子,站出來,“是我做的。”羅家大少,擡起頭,說道。
“你要如何?”羅家大少冷冷的問道,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之色,與其承受這種精神的壓迫,倒不如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