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注意,冰玉送飛揚。”顏正南笑着說道。葉飛揚點點頭,轉身離去,顏冰玉起身跟在葉飛揚的身後。
“老頭子,我們馬上要抱外孫了。”顏冰玉離開之後,顏母驚喜的說道。
“真的,假的?”顏正南反問道,“你沒看冰玉走路的姿勢嗎?只怕已經失去處子之身了,兩個小年輕在一起,只怕用不了多久嘍。”顏母喜滋滋的說道。
“什麼,這小子這麼快就要了冰玉的身子,不行我要他給我個交代。”顏正南有些氣憤的說道。
“什麼交代?人家小兩口在一起,有些事自然水到渠成,你就乖乖的看着得了,再說了冰玉不喜歡你干涉她的事,否則將來有了外孫也不叫你外公。”顏母白了顏正南一眼說道。
顏正南低着頭,索性不說話了,“唉,飛揚這孩子的身世也蠻可憐的,以後可要好好對待人家孩子,不要總板着個臉。”顏母母愛氾濫的說道。
醫院大門前,“不要送了,外面天冷,彆着涼了,”葉飛揚柔聲說道。
顏冰玉點點頭,儘管不捨,但是此時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有任何挽留葉飛揚的理由。
“今天的事麻煩你了。”顏冰玉淡淡的說道,“應該的,跟我還這麼客氣,”葉飛揚輕輕捏了一把顏冰玉柔嫩的臉蛋。
顏冰玉的臉龐泛起一抹嬌羞,白了葉飛揚一眼,將葉飛揚的衣領整理了一下,“路上慢點。”顏冰玉柔聲說道。就如同妻子囑咐出門的丈夫一般。
“嗯,”葉飛揚點點頭,心中佈滿溫暖,轉身離去,顏冰玉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葉飛揚的背影離去。
直到葉飛揚的背影消失不見,打開車門,坐在車子裡,葉飛揚輕輕點燃一根香菸,他自然能感覺到顏冰玉飽含愛意的目光,可是他不敢回頭,若是回頭了,他怕他會捨不得離開。
一時之間,葉飛揚的心裡無比糾結,就在葉飛揚開車剛剛要離開之際,卻發現一輛奔馳s600穩穩停下,“司鵬飛?”葉飛揚看着下車的身影喃喃道。
跟在司鵬飛身邊的正是鐵鋒,葉飛揚將車窗要上,坐在車子裡沒有動,司鵬飛這個時候來,顯然不是來探望顏正南,雖然他的手裡拿着鮮花,只怕是來示威的。
司鵬飛的伎倆,葉飛揚心中已經明白,看到司鵬飛上樓,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打開車門,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敲門聲再度響起,顏冰玉打開病房門,心中隱隱有一抹驚喜,難道是葉飛揚去而復返。
“司鵬飛,”顏冰玉神色大變,“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顏冰玉冷冷的說道。
“我聽說伯父出了車禍,我特地趕來看看,”司鵬飛彬彬有禮的說道。
嘴角掛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冰玉,雖然說你我不會在一起,但是我和伯父的交情還是在的,我來探望一下,難道還要將我拒之門外。”司鵬飛淡淡的說道。
“冰玉,讓客人進來。”顏正南略帶威嚴的聲音傳來。
“司鵬飛,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顏冰玉冷冷的說道。
“過分?在訂婚宴上跟別的男人走了,還有比你顏冰玉更過分的,”司鵬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冷冷的說道,眸子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與顏冰玉擦肩而過,司鵬飛嘴角掛起一抹謙和的笑容,若是放在平時,顏正南對這樣的笑容還會相信幾分,此刻他絲毫不懷疑司鵬飛的狼子野心。
“伯父,怎麼樣?傷好些了嗎?”司鵬飛笑着問道,將花放在牀前。
“呵呵,有勞鵬飛掛念了,已經沒有大礙了。”顏正南笑着說道。
葉飛揚在暗中暗贊,顏正南的處世方法,即便是面對敵人的時候,也能做到雲淡風輕,將情緒含而不漏,這無疑是個聰明人。
“那就好,”司鵬飛點點頭,笑着說道,“伯父以後開車要小心啊,這一次躲過了是萬幸,以後一定要注意啊。”司鵬飛嘴角掛着一抹微笑小聲說道。
這句話已經算是變相的威脅了,顏正南哈哈一笑,“我這把老骨頭。福大命大,還要多活幾年抱外孫呢,”顏正南大笑着說道,與司鵬飛針鋒相對。
“對了,恭喜伯父喜得乘龍快婿,您的女婿怎麼不在呢?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來看看,”司鵬飛搖頭嘆息道。
“司鵬飛,你找我,”一個聲音傳來,葉飛揚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出現在司鵬飛的身後。
鐵鋒一臉震驚,因爲他沒有發現葉飛揚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看到葉飛揚的身影,顏冰玉微微一喜,顏正南心中也大鬆了一口氣,看似應付司鵬飛的話如魚得水,但是受到的壓力不是一點半點,畢竟女兒和妻子在身邊呢,葉飛揚此刻出現,恰好解了燃眉之急。
看着葉飛揚,司鵬飛的眼中露出一抹屈辱猙獰之色,“葉飛揚。”司鵬飛冷冷的說道。
“有勞您掛念,我日子過的不錯,當然了,生命是很美好的東西,有些人不珍惜也就罷了,但是我勸某些人最好早早的預備棺材,免得死了都沒有個去處。”葉飛揚笑着說道。
對於司鵬飛已經撕破臉,葉飛揚沒有必要留什麼情面,有什麼招,葉飛揚接招就是。
司鵬飛聞言,冷冷一笑,“我要看看到底誰先死。”司鵬飛冷冷的說道。
啪,一個耳光,葉飛揚狠狠的抽在司鵬飛俊逸的臉色,司鵬飛嘴角露出一抹血跡,葉飛揚淡淡一笑,“我以爲你司鵬飛懂得隱忍,沒想到你還沒有看清楚局面。這是給你的教訓。”
司鵬飛擡起頭,眼神陰冷的看着葉飛揚,鐵鋒對司鵬飛微微搖頭。
“鐵鋒我們走,”司鵬飛吐了一下嘴裡含血的唾液。
“慢,”葉飛揚的聲音在司鵬飛的身後傳來,猶如夢魘一般,“我剛纔討回的只是你對我出言不遜的事,顏伯父的債還沒有討回來。顏伯父不願意搭理某些人,但是我這個做女婿的就忍不下去嘍。”
“葉飛揚,你不要太過分,再說你有什麼證據確定,這件事是我做的。”司鵬飛惱羞成怒道。
“有些事,其實根本不需要證據。”葉飛揚淡淡一笑,下一刻葉飛揚的身影出現在司鵬飛的面前,司鵬飛的手臂落入葉飛揚的手中,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徹靜寂的病房。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要殺你,探囊取物。”葉飛揚在司鵬飛的耳邊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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