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跟着我們?你不去上學的嗎?”走進學校,土御門冬好奇的看着凸守早苗,疑惑的問道。
“今天學校有活動,我們放假,今天中午凸守終於可以和master一起吃午飯了death。”凸守早苗得意的說道。
“是嘛,那你是真的閒。”土御門冬吐槽道。
一般遇到這種放假的時候不應該回家好好玩一天嘛?你怎麼還專門往學校跑?
而且……我們是要上課的好吧,你就算是過來,也只能一個人在活動室裡玩,很沒意思的啊!
算了,反正也和自己沒關係,土御門冬也就不會多管閒事,她自己開心就好。
土御門冬和小鳥遊六花走進教室,凸守早苗也就自己離開了,據說是要好好逛逛這個學校,畢竟她作爲年紀第一,已經收到了直升高中部的邀請,明年直接會來這個學校上學。
而同樣是同年級的黑貓就沒有凸守早苗這麼好運了,想要升到高中部還需要通過考試。
沒錯,凸守早苗和黑貓都是初中部的,據土御門冬所知,兩人一個是A班,一個是B班,都是挨着的。
不過黑貓認識凸守早苗,但是凸守早苗卻不認識黑貓。
畢竟黑貓在初中一個朋友都沒有,屬於邊緣人物,再加上上學期間,黑貓穿的都是校服,中規中矩,完全不像她的常服那樣引人注目,沒人認識她也很正常。
教室裡,還是和往常一樣,大家都各自扎堆聊天,安藝倫也趴在桌子上睡着覺,看樣子昨晚又熬夜看番或者是看小說了。
一色誠則是笑眯眯的盯着手機,應該又是在看美少女競標賽的排名,擡頭看到土御門冬,打了個招呼,就繼續注意排名了。
真不知道他費盡千辛萬苦舉辦這個活動的意義到底在哪裡?把全校的美少女選出排名又能怎麼樣?該找不到女朋友,還是找不到女朋友。
甚至女生們還會以爲自己排名不如別人,然後遷怒於他這個始作俑者,這不是自找罪受嘛!
來到座位上,旁邊的阿久津明日常錘花畑佳子,而隅野沙耶加則是一臉尷尬的站在旁邊,然後等到花畑佳子被打暈之後,照顧一下她。
看到土御門冬坐到座位上,隅野沙耶加微笑着給土御門冬打了個招呼,簡單的聊了兩句,也讓土御門冬瞭解了情況。
和平時一樣,花畑佳子因爲亂說話,敗壞了阿久津明的名聲,然後被阿久津明制裁了。
……
“小珈,快走吧!”第二節下課,薇奈特走到珈百璃面前說道。
珈百璃轉了一下頭,迷迷糊糊的說道:“我不去上廁所,你自己去吧!”
“……”薇奈特一臉無語的看着睡得正香的珈百璃,“下節課體育課,要去換衣服啦!”
“唉!”珈百璃頓時清醒了很多,一臉驚訝的看着薇奈特,“我怎麼不知道。”
“這都開學一個多月了,你還記不住課程表啊!”薇奈特吐槽道。
“就她這樣子,她能記得今天是星期幾就不錯了。”土御門冬轉過頭吐槽道。
“別小看我啊,今天是星期五,明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玩一天,不用一大早被薇奈叫醒了,真好。”珈百璃開心的說道。
薇奈特黑着臉看向珈百璃,她突然有一種不想再管珈百璃的衝動,不過這個衝動纔剛開始,就被自己按回去了。
不能就這麼不管小珈了,如果自己再不管小珈,她就真的廢了啊!
土御門冬看到薇奈特的反應,也是不厚道的笑了出來,不過在薇奈特發怒的前一刻,土御門冬就連忙走出了教室。
來到換衣間,大家基本上都換的差不多了,一色誠看到土御門冬進來,湊上來說道:“冬,你知道嗎?今天要測試一千米。”
“?”土御門冬疑惑的看向一色誠,“你怎麼知道的?”
“嘿嘿,上節課C班也測試了。”
“嗯,知道了,然後呢?”土御門冬點了點頭問道,只是測試個一千米而已,也沒必要搞的神神秘秘的吧?
“哎呀,女生也要測試一千米,你懂的。”一色誠色眯眯的說道。
“不懂。”土御門冬搖了搖頭說道。
和華夏的體育課女生跑八百米不一樣,日本的體育課女生也是要跑一千米的。
但是也就多了兩百米,又不追求速度,女生們慢慢跑也是很容易跑完的。
再說了,這種測試從初中就開始了,高中也不會有什麼不同啊!他那麼激動幹什麼?
“在這炎炎夏日,穿着短袖的女生在一千米的跑道上揮灑汗水,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下的美好春光……”
“好了,住嘴吧你,我錯了,我就不該期待你能說出什麼正經的話。”土御門冬抵住一色誠因爲激動而不斷靠近的身體,吐槽道。
“唉!冬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難道是男人就該耍流氓嗎?我給你說,你找不到女朋友不是沒有理由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土御門冬扶額,無奈的說道。
“馬上要上課了,我要換衣服了。”土御門冬見一色誠還想給自己灌輸這些東西,連忙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偷看了,如果被發現,你就真的在這個學校待不下去了。”
看到一色誠這個樣子,土御門冬哪裡還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雖然他們學校是男女混合的學校,但是體育課男女生還是分開進行的,所以經常會有一些男生想要去偷看女生的活動。
雖然可能看不到什麼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但是作爲青春期的男生,會有這些想法也很正常,只要沒有去真的實施就好。
畢竟心裡YY一下又不犯法,反正你不說出來,誰知道啊!
一色誠見沒能拉到土御門冬一起進行美好活動,於是失落的坐在旁邊,等待土御門冬換衣服。
“好了,有些東西想想就好,千萬別去嘗試,要是被發現了,可沒人能救的了你,你也知道被抓住的男生會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吧,更別說你還是風紀委員,不能知法犯法。”
土御門冬換好衣服,拍了拍一色誠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