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滾出車子,身後的人已經那槍抵住他們的額頭,流年被任慕遲攬在懷裡,面色蒼白地看着身後的人。
任慕遲目光陰霾,兇狠殘忍,“是你開的槍。”
那人點點頭,“是的,任大少爺,不過我沒想到任太太會撲過來。”
“好大的膽子。”任慕遲目光愈發冰冷,就連流年都忍不住一顫。
身後的男人微微低頭,“生死不過一條命,要膽子有何用,我的命是任先生,無牽無掛,有什麼不敢做。”
“好一句生死無牽掛,還沒有人能從我的槍下躲過。”任慕遲一手抱着流年,一手用槍指着那人。
那人面無表情,利落的給槍上膛,“任大少爺是要和我試試誰的槍快?”
“啪!”任慕遲一腳猛地踹到他的胸膛,讓他一時間無法起身,“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比槍。”
“要不是剛纔那兩人合力爲你擋槍,你以爲你能逃得開。”任慕遲舉槍瞄準,“和我比槍的人還沒出生,而你,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那人也不慌亂,“任大少爺,我因任務而生,也能因任務而死,今天您可以把我打死,我可以被打死卻不能侮辱的或者。”
流年看着他,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爲了一個冰冷的任務,把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當做工具,而且如此甘願,任瑋昊竟然這樣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