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接着又是一頓爆笑。
此時,一直在整理東西的李姐提醒:";莫小姐,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莫桐看了眼李姐手邊的行李箱,目光又落在眼前的龍硯身上,她沒想到,住院的這些日子裡,居然是她這半年來過的最快樂的日子。
眼下,又要回去白金會所了,莫桐心裡滾過一陣酸澀。
";龍硯,謝謝你!";莫桐很真誠地再次道謝。
做醫生這麼久,龍硯親眼目送無數的病人康復出院,卻從沒像面對莫桐這樣,居然有種濃烈的不捨……
龍硯有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緩步走上前,伸手將莫桐擁入懷裡,沒有抱的很緊,很紳士地輕撫了撫莫桐的背,下巴有意無意地碰觸到莫桐柔*軟的長髮,略有些癢,卻感覺很柔然舒服。
";莫桐,照顧好自己,我希望下一次見你不是在這個老地方!";龍硯最後還是忍住不詼諧了一下下,實在太煽情,他一個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莫桐也笑了,微微點頭,離開龍硯的懷抱,向病房門口走去。
莫桐與李姐乘坐白金會所的車子回到了會所後園的小樓。
一走進這處華麗的宅院,莫桐就心情彷彿被壓了一枚千斤大石,沉悶壓抑。但是,即便再難受,該面對的終將還得面對。
下了車,莫桐望了眼小樓門廳,還是跟着李姐先回了側樓,眼下剛回來,她暫時還不想見薄遠封。
巧玲姨如她之前所說,一個星期前就回國了,莫桐遇到郝經理簡單詢問過巧玲姨的歸期,大概要等到聖誕節前才能回來。
巧玲姨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纔回來……莫桐掰着指頭大概算了一下日子,望着窗外已經落盡葉子的高大法桐,心底如枝蔓生出絲絲縷縷的期待。
莫桐剛休息了片刻,一杯茶還沒喝完,突然有人敲門。
";請進";莫桐說着,放下茶杯。
";莫小姐,堂主有事找您過去!";穿黑色中山裝的保鏢冷冰冰對莫桐傳達薄遠封的指使。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莫桐說話的語調裡沒了在醫院時候的溫度,該面對的總是躲不過,卻沒想到來的還真快!
莫桐心裡雖然慨嘆,卻已身不由己地起身簡單梳洗,拉開門走了出去。
路過薄遠封主臥小樓前的噴泉,嘩啦啦的水聲傳入莫桐耳中,莫桐立刻感覺周身的汗毛孔頓時緊縮,由心底深處升上來一股濃重刺骨的寒意。
她又想起那天,在這裡被冰涼刺骨的冷水沖刷了幾個小時,那時候,她以爲自己就這樣毫無知覺地飛昇天國了……
舉步跨入小樓,莫桐的牴觸心理更加地明顯,她知道自己已經落下了心理陰影,以後只要見到這個噴泉,她都會不自覺地恐慌寒冷。
輕輕叩響薄遠封主臥的門扉,裡面很快傳來熟悉有冰冷的聲音:";進!";
莫桐輕輕推門走了進去,屋內沒有米婼的身影,薄遠封獨自坐在沙發上,腿上擺放着筆記本電腦,手指正輕快地敲擊着鍵盤,似在處理事務,暫時沒理會站在門口的莫桐。
莫桐見此情景,只得在門邊站着等他什麼時候有時間再跟她講話。
薄遠封專注的目光始終落在筆記本上,似乎忘記了莫桐的存在,直到約莫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莫桐的腿都站得有些痠麻了,薄遠封才緩緩停駐了手,將目光從筆記本移向對面站立的莫桐。
";過來!";薄遠封冷冰冰命令道。
莫桐望了眼薄遠封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看,但仍小心舉步向沙發走過去。
薄遠封將腿上的筆記本電腦放在沙發上,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莫桐,脣邊又綻出邪魅笑靨。
等莫桐在自己身前站定,薄遠封上下打量着莫桐,淡笑道:";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去給我倒杯酒!";
莫桐幾乎是機械地轉動着腳步,按照他的命令走至酒櫃前倒了一杯他平日常喝的白蘭地,小心翼翼端着杯子走至到薄遠封的跟前。
";你的記性還真是很差勁,忘記了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了?";薄遠封根本就沒打算接酒杯,側睨着莫桐的眼睛裡,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莫桐又想起那天的情景,微微咬了咬脣,舉起酒杯自己先含了一口酒在嘴裡,然後再慢慢俯下*身,將脣貼上薄遠封的脣。
薄遠封原本很享受地瞪着莫桐用嘴來喂自己酒的,可當她如花瓣般柔*軟的脣剛一碰觸到自己的時候,薄遠封立刻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了強烈反應。
心裡忍不住咒罵道:該死的,這個女人難不成給他的身體下蠱了?爲什麼只要一接觸她,他就幾乎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下一秒,就在莫桐還在緩緩給薄遠封口中哺入酒汁的時候,他已經迅速伸出手,將她的身體撈入懷裡緊緊鎖住。
脣霸道地覆上莫桐的脣,大口允着她口內的芬芳,手已經開始熟稔地解莫桐前xiong的鈕釦。
";唔……";莫桐被封着脣,根本來不及掙扎,人就被薄遠封強壓在沙發上,手裡的酒杯沒握穩,掉落在地上,";嘩啦";一聲摔得粉碎。
";你現在既然已經出院,以後每天仍要按時來我房間伺候,以前定的規矩不變!";薄遠封邊說着,手依然在莫桐光潔的身體遊走。
薄遠封明顯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喜歡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到了一種上癮的地步,就如同他對待美酒,幾天不見她,就會感覺渾身不舒服,儘管薄遠封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眼下他可止不住地對她有些佔有的想法。